tui!迷惑穆哥的小白脸!
确定出发后,吴为走到躺着的庞迁身边,直接暴力摇晃,“庞侍卫,起来了起来了,出发了!”
只被撒了一点迷药的庞迁被这样暴力的一摇,猛的清醒过来,看着收拾的众人和躺在毯子上的自己,迅速明白过来之前是被下药了。
她爬了起来,苦熬了一晚上的面色苍白又透着黑青,阴沉沉的看着几人。
吴为淡定的收拾好地上的毯子,挂在马背上,随后翻身上马,和其他人一起居高临下的等着庞侍卫。
形势比人强,庞侍卫就算恨不得这群人去死,也做不了什么,甚至连怒骂都不敢。
不过其他人就算了,“为什么她也跟着?”
庞迁死死盯着江薏,眼底是翻涌的恨意,一个乡下秀才凭什么也这样看着她。
穆氿坐在江薏身后,手拉着缰绳把没骑过马的妻主护在身前,闻言冷冷睨了一眼庞侍卫,“她是我妻主,自然与我同去。”
庞迁双手一紧,心底越发的沉,这秀才不留在乡下,跟着狼将军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但不能她更不能开口让人留下,不然反而惹人怀疑警惕。
庞迁收回目光,沉默的上了的马,穆氿眼底却闪过一丝异色,多年来的直觉让他产生了一丝危机感。
姓庞的想做什么,或者苍澜想做什么?难道她们还想动薏薏!
穆氿心底一沉!
......
几人从小河村出发一路疾驰,因为晚出发的半日,她们路上连喝水都没停下来过。
江薏没骑过马,全靠穆氿在身后护着她,不过就算是不用自己控马,文弱的江薏也是累得够呛。
到了停下准备休息时,江薏差点没直接栽下马背,好在穆氿眼疾手快的捞住了江薏。
把人靠在自己怀里,看着江薏苍白的神色,穆氿目光心疼。
“薏薏,还好吗?”
其他几人看了过来,看着江秀才一副不堪蹂躏的样子,默默加深了她小白脸的印象,庞侍卫更是不加掩饰的鄙夷。
江薏缓过一口气,余光注意到几人的视线,强撑着慢慢坐直身子,安抚的对穆氿笑了笑,“阿氿我没事,就是没骑过这么久的马。”准确的来说是压根就没骑过马!
昨晚上发疯撩拨阿氿,没把阿氿榨干,反而自己这耐造的女尊身体先遭不住了。加上一下午的骑马颠簸,江薏这会儿真是又困又累又难受。
要是在家里,江薏早赖穆氿怀里撒娇了,但出门在外,旁边好几个电灯泡立着,一个个还用令人寻耐的怪异目光偷摸瞅她,说什么这会儿她也得撑下去。
“好了阿氿,我们下去吧。”她撑着苍白的面色,表情却是恬淡。
穆氿看出江薏在强撑,扶着她下马后,也不需要别人帮忙,自己三两下清理出一片平整的草地,取下包袱,拿出里面的毯子在地上铺着,这才过来扶着江薏去坐下。
江薏身量高挑单薄,俊秀的面容苍白却坦然,明明一身布衣,却偏偏有种习惯被人侍候的娇贵感。
坐在厚实的毯子上,背靠着树干腰间还垫着包袱,江薏终于放松下来,穆氿去马上取下水囊递给江薏,江薏接过喝了一口,对着穆氿笑,“阿氿,辛苦你照顾我了!”
穆氿眼底回过笑意,握着江薏的手指捏了捏,自己比妻主大几岁,身体健壮,所以如女子一般照顾妻主,在他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若是薏薏能一直习惯他这种照顾,那他更是求之不得,毕竟这世上没有男子比他更适合了。
几人看着穆氿对着江薏一通忙活,心底对江薏这小白脸鄙夷,庞侍卫更是冷笑着睨的江薏,“你这乡下秀才倒是好命,让狼将军这样的男人来服侍你。”
江薏似乎丝毫听不出讽刺的话,还客气温和的一笑,“大人说的对,我也这么觉得。”
“你......”一拳打在棉花上,怒气反而堵住了自己,庞迁不知道这人是真听不懂还假听不懂,拳头捏了半晌,还是恨恨冷哼了一声,转到一边去整理自己的位置了。
安置好江薏,穆氿起身去了树林里,不久就拖出一大段干树枝,手里还拽着两只死透的兔子。
范容几人见状也赶紧过来帮忙,两人清理了草地隔出隔火带开始生火,另两人去不远处的溪边料理兔子。
不一会儿,行军锅里煮上了热水,篝火旁边烤上收拾好的野兔。
热水烧开,放上几人身上带的干粮,一锅面糊糊就好了,配好烤好的野兔,也算是不错的晚餐。
江薏人难受没什么胃口,但在穆氿担忧的目光下还是坚持啃了一条兔腿,喝了一碗面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