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扑进他怀里,接的满满当当。
温慕寒抬手回抱住他的腰。
街边不知道哪家店在放音乐,恰巧和歌词对应上。
在那一刻,突然静默。
原来不管世界多严苛,
可以脆弱,可以是不完美的。
当我抬起头,你正看向我。
眼中倒映着夏夜绚烂的烟火,
灰暗的心,竟然开始变鲜活,
你的存在,治愈我。
——颜人中《夏夜最绚烂的烟花》
音乐声将来往的车流和鸣笛声掩盖住。
谢逍突然说了一句,“我也想尝尝芦荟味的酸奶是什么味道。”
“嗯?”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准备抬头。
下一秒,谢逍勾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下来,带着凶猛,急促的呼吸和喘/息刺激着温慕寒的耳膜,有些痒,又有些红得滴血,热得发烫。
领地被侵占,强势而有力。
呼吸在纠缠,
她的睫毛湿了,真好看。
他五指伸进她头发里,慢慢揉着她的后脑勺,唇瓣从嘴边再到眼睛,睫毛,整张脸都开始炙热。
温慕寒喘得急促,失了频次。
余光里似乎看到了有一闪而过的光,似乎是错觉。
停在路边的耗子,一脸害羞的捂住了眼睛,指缝却是张开着的。
头一次看这么激烈的吻戏呢,他叹了口气,四处张望着周围,看着有没有人注意着他们。
哎,悲催的打工人。
温慕寒睫羽极快地颤动着,盯着地面,不敢看他。
耳朵烫得快要烧起来。
谢逍凑到她耳边,轻声喘息着,似乎是故意喘给她听,嗓音喑哑,带着恶劣,“宝宝,你好会喘。”
脸上的温度急剧升温,温慕寒将脸埋进他脖颈处,闷声说:“你别说了,赶紧走吧。”
谢逍唇角向上提了提,抬手轻揉她的头,估计再逗下去要生气了。
“好,你不用接我,你在酒店好好休息。”
“知道了。”
看着谢逍离开,温慕寒抬手捂住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降下温来。
楼梯上的数字在跳动,她翻着手里的手机,才知道《如此合拍》这档综艺被叫停了,她猜到这可能是谢逍的妈妈做的,所以《驾长街》是谢逍唯一可以翻身的机会了。
所幸,季青棠不会被资本所操纵。
许从音发来信息,说她有点事先回了平芜,然后发了个跪地磕头的表情:到时候请允许我负荆请罪。
温慕寒浅笑着,回了个[奸笑ing,你一个月的工资别想要了]。
[是我的淮:呜呜呜呜。]
没一会儿,许从音就打来电话,她脚带了下门关上,接起电话。
“喂?音音。”
“慕宝~”许从音拉长尾音,“都怪该死的资本家,剥削我,压榨我,我的命好苦,啥时候我能翻身做地主啊啊啊啊。”
“行了,”温慕寒打断她,“我估计呆不了几天,估计过两天就回来了。”
“嘿嘿,你不生我气就好。”许从音立马阴转晴,扬起嘴角,“你不打算多待些日子吗?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再写。”
可一旦拿起了笔,就很难再放下,因为她发现,她所看到的所听到的,她都想写进书里。
脑子似乎很难停下来。
而且,谢怀说在文字中找寻自我,乘兴而来,尽兴而归,你只是陷入了自己的困境里,走出来就好了。
“我调整得差不多了,”温慕寒说,“而且新一版的书寄过来了,我要回去签名。”
“啧啧啧,记得给我表妹留一本,她惦记好久了,”她感叹着,“对了,你和谢逍……?”
“嗯。”温慕寒点了下头。
许从音立马就懂了,“OKOKOK,好样的,又是这样,一个晚上没看住,又被偷塔了,行行行。”
“我请客的钱让他来。”
“他现在没钱。”
“……”许从音沉默一秒,深吸一口气,“好好好,现在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是吧,你心疼他,不心疼我。”
“没爱了。”
温慕寒算是看出来了,“……”
“算了,等他到时候红了我再讨回来。”
“……”
温慕寒下午将稿子写完,睡了一会儿。
再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有些发暗,她拿出枕头下的手机,看了眼,已经下午五点了。
屏幕里躺着谢逍发来的微信,很多。
12点13分。
[xx:在干嘛?]
[xx:我想你了,媳妇儿。]
13点28分。
[xx:黎棹被季导骂了,好惨,他好凶。]
[xx: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