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闲得没事的时候,也不应该去看什么恐怖片!
——
天亮了,江眠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不愿意动。
她怎么能做这样的梦!
江眠低头看向自己白皙干净的右手,梦中就是它,在水汽缭绕得浴室中,扯开了周羡均浴袍的系……
打住!不能再回忆了!
江眠像只毛毛虫一样扭动,还用枕头蒙住她滚烫的面颊,羞耻的情绪蔓延到她全身,连脚趾都蜷缩发红。
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做这样难以启齿的梦,也不敢深想其中的原因。
换了套内衣后,江眠脸上的热意才勉强退了下去。
江眠深吸了几口气,才轻手轻脚的拧开房门。
一个灰褐色的小东西从门把手上掉了下来。
她的心也像是被拧了一下,有些酸痛,落在地上的是她昨晚送给周羡均的护身符。
他并不喜欢吗?
江眠没想出个所以然,隔壁主卧的门被打开,周羡均眼下又淡淡的青黑,他迅速的捡起掉落的护身符。
一系列的动作发生的太快,让江眠忍不住怀疑周羡均不会一直在卧室门边等着自己打开门吧?
江眠还没有问,周羡均已经珍惜得拿起护身符,先发制人问道:“绵绵,你是不是背着我去看了《诅咒》这部恐怖电影。”
周羡均的神情严肃,但江眠听清他的话,怎么也严肃不了来:“啊,我是看了,但没有背着你呀。”
“你从头到尾都看完了?”周羡均一副大事不好的表情。
“是啊,全都看完了。”江眠的目光落在护身符上,她还是在介意,低声问,“这个护身符你不想要了吗?”
“当然不是!”周羡均把护身符宝贝的收起来,“只是借给你用一下,送给我就是我的了。绵绵,你别想转移话题,现在我们是在讨论你的事情!”
没有不想要就好,江眠心里垂头丧气的小鹿又重新活泼起来。
江眠保持着愉悦的心情耐心听完周羡均口中重要的事情。
虽然腹诽人不好,但江眠真心觉得周羡均有些迷信胆小。
她不过是看了一部电影,哪里值得这么兴师动众。
江眠这样想也这样说:“不用那么在意,我没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
周羡均却让她别着急出门再等一等。
没过一会儿门铃响了,周羡均打开门,走进来的是一位慈祥的老妇人。
“羡均你要的东西,丁姨给你拿来了。”似乎没遇到屋子里还会有其他人,丁姨在看到江眠的那一刻,愣了好半晌,转瞬明白过来后,原来打算给周羡均多做些好吃得的丁姨,把东西放下后,拍了拍头说,“羡均啊,丁姨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和这位小姐要好好相处。”
最后一句话丁姨说得很小声,带着欣慰的笑意。
难怪羡均整日不着家,原来是在外面有了自己的家。
她一把老骨头了,就不打扰年轻人谈恋爱了。
周羡均想拦都没拦住,只能望着丁姨的背影给江眠介绍道:“绵绵,她就是我给你说过的丁姨,之前一直照顾着外婆,外婆去世后,她又继续照顾我,我把她当亲人一样看待,本来还想正式介绍你们认识的。”
江眠原本不觉得又什么的,可丁姨过于自觉地回避态度,以及昨晚那个旖旎的梦,江眠手脚蜷缩有些不自在起来。
周羡均轻咳了一声,打破安静,他打开丁姨带过来的盒子,里面装着一块通体翠绿的无事牌。
“这块无事牌在寺庙里开过光,来,绵绵你来把它带上。”周羡均没说这是他外婆在他出生时准备的,而且还专门找到首都寺庙的高僧开光祈福过得。
这块无事牌的水色极好,没有过多的雕刻,带着沉静大气的美感。
江眠不懂玉,没认出是翡翠来,只是下意识的拒绝:“周羡均,我又不相信恐怖片,我都不害怕,这个东西你收起来吧。”
周羡均难得没有退让,他取出无事牌,认真道:“可是,我害怕。”
特殊绳结编织而成的褐色系绳被周羡均握在手里,江眠不动,他就主动走到江眠身边要给她戴上。
江眠被周羡均的话怔在原地,直到冰凉的无事牌落在她的脖颈前,她才回过神来。
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周羡均调整着系绳的长度先她一步开了口:“绵绵,别说你并不相信,所以要拒绝我。明明你也为了我请了护身符回来,现在我送无事牌的心意和你是一样的。”无关相不相信,只想让自己在意的人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