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半遮半掩型。
只堪堪遮住了重要部位，甚至连重要部位都没遮盖的完全。
他滚烫的掌心不再只流连于自己腰间，而是径直往上，握住了胸前的柔软。
嗓音低沉，“亲看不见的地方，这里行吗？”
—
楚栀柔被羞醒了。
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神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梦里自己的装束就像是对裴老师蓄谋已久的勾引。
怎么会这样？
难不成她现实中就对裴老师有所想法，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带到梦里去了？
她真的好涩........
楚栀柔蜷缩着身子，想了很久才浅眠过去。
这次她没再做梦，但等早上洗漱完，出去对上裴言澈的那张脸。
梦里的一幕幕走马观花似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也是这里。
自己跳在他身上。
极尽缠绵。
她还没开口说话，脸就噌的一下子红了，“裴.....裴老师。”
“嗯，早上好。”裴言澈两份早餐摆放在桌上，神情自然，“快过来吃早饭，吃完早饭我送你去医院。”
楚栀柔举步维艰的从房门口挪到了餐桌旁，“哦”了声就没再抬过头。
气氛逐渐走向一种诡异的尴尬。
“昨晚没睡好吗？是做什么噩梦了？”
提到睡觉做梦，楚栀柔像极了被踩中尾巴的猫，“没有！昨晚我睡的很好！没做梦！”
“嗯，那快吃早饭。”裴言澈低头，汤勺落在粥碗里轻轻搅动，嘴角泄出一抹极淡的笑意。
看来小姑娘还是跟自己共梦，昨晚的梦尺度太大，再加上睡觉前的亲吻，她害羞了。
羞的头都不敢抬。
明白了原因，裴言澈没再故意去撩她。
不能太急太密，物极必反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
吃完早饭，他送完小姑娘去医院就回了公司。
楚栀柔则是独自进了自家奶奶的病房。
奶奶醒了，但不能动，身上更是被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
就过了几天，她感觉奶奶瞬间苍老了很多。
“囡囡。”她嗓音哑的像是钝刀在磨刀石上磨，“奶奶没事了。”
“嗯。”楚栀柔吸了吸鼻子，压下心头泛出来的那份酸涩，“奶奶，没事了。”
“都多大了还哭鼻子？”她一出声，老人家就听出了被刻意隐藏的鼻音，开玩笑道，“奶奶还指望看到你结婚，生了孩子给你带呢！”
“好，我生了孩子给奶奶带。”楚栀柔顺着她话说。
老人家一喜，“囡囡有男朋友了？”
楚栀柔大惊，“啊？”
看她这副表情，老人家还能有什么不懂的，“你啊你，要没有男朋友肯定会跟奶奶说，我还小不着急。”
被猜中心思的楚栀柔也不瞒着了，脸红红的，“嗯，被奶奶看出来了，我有男朋友了。”
“真的啊？”老人家不要太开心，“多大了？在哪里工作啊？对你好不好？什么时候带过来给奶奶见见？”
“奶奶！我才跟他刚谈不久。”楚栀柔被问的脸更加红了，“等你出院了，我就带他来见你，好不好？”
“好好好。”老人家嗔了她一眼，“就那么喜欢那个小男朋友？问两句脸红成这样？”
“没有。”
“好，没有。”老人家眯着笑，看破不说破。
“奶奶～”
第99章 身世：年龄好像对不上
—
老人家刚经过一场大手术，年纪又摆在那。
精力有限，跟楚栀柔聊了小半个小时就睡着了。
楚栀柔则是轻手轻脚的关上门，去了趟凌斯年的诊室。
“扣扣——”
“进。”
“凌医生。”楚栀柔礼貌疏离，“我是来问问，照着奶奶这个情况，多久可以出院啊？”
“得看具体的恢复情况。”看到楚栀柔的瞬间，凌斯年眼神亮了一瞬，“大概在一个月左右。”
“谢谢凌医生。”楚栀柔干巴巴的继续，“昨天真的很感谢你，我......”
“要不栀柔请我吃顿饭？”
本来医生和病人家属不应该有所牵扯，但凌斯年实在不想放弃这个送上门来的机会。
她现在是在跟裴言澈谈恋爱不错，但他可以等。
等他们分手。
这种行为挺卑劣的，但真要细细算起来，他比裴言澈先认识楚栀柔，也比他先喜欢上他。
他占据的就是一个主动。
知道他们在一起后，凌斯年曾无数次想过，如果当时主动点，比裴言澈先一步跟楚栀柔表白。
那现在站在她身边的会不会就是自己？
“好呀。”楚栀柔正想说请他吃饭，又想起来医院有所规定，话到口边被自己硬生生咽下去了。
现在他自己主动提出来想必是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