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月国君看向他:“那你看朕需不需要也喝符水?”
国师跪下来道:“圣上真龙护体,自然是t不需要的。”
皇后不敢置信地看向国师,他为什么不帮着隐瞒了,只要他一口咬定不是魅术,那云妩又能拿他们怎么样!
圣上也未必会全然信她的话。
他这是要把她给抛弃了?
国师偷偷看了她一眼,似有安抚之意。
皇后定了定神,国师怎么可能放弃她,他对她是忠心耿耿的,他定然有后手。
夜殃冷声道:“国君,事实很清楚明白,皇后教唆其女儿伤害本王的女人,以此来伤害本王。
国君必须马上给本王一个满意的交待。”
大月国君有些疲惫地道:“什么样的交待能让你们满意,你说。”
“本王既不用你废后,也不会要她的命,一报还不报,她让人玷污妩妩,那就让她被人玷污,给本王去青楼待客一天。
丘霜公主亦如此。”
二王子大喝:“摄政王,你不要太过分,这里是我大月,岂容你在这放肆!”
夜殃没理会他,眸光清冷地看着大月国君:“这不是商量。”
大月国君愤愤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
但他知道他没有反驳愤怒,拒绝的理由,因为他的人当众在这大殿之中行刺,而且抹的是剧毒。
这舞伶是皇后从小培养的,她会杀人,不管是不是皇后指使的,都要算皇后头上。
哪怕就算现在摄政王一掌要了皇后的命,他都不能将他怎么样。
虽然云妩郡主没有嫁给摄政王,但是摄政王公开说过她是他的主子,就算没有名份,她也是大周的郡主。
除非两国决定闹翻开战,或者把摄政王就此困在大月,将他铲除,不然这个惩罚他必须得接受。
可大月国君不敢与大周闹翻,先不说摄政王带来的这些人他能不能有把握一举控制住。
光是大周的兵力,大月也不敢与他硬碰硬,何况这里面还有大夏的四王子,四王子很明显是与大周站在一起的。
真动手,就是得罪两个国家,打起来就是幻境都帮他说不了话。
大月国君咬着牙道:“好,就按你说的。”
二王子不敢置信地看向他:“父王,不能这样啊,这样岂不是要让世人取笑您!”
“朕的皇后,朕的女儿犯这样的错,也是朕没教好。”
皇后也是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圣上,你真狠心,你竟然不顾自己的脸也要将臣妾……”
让她堂堂高贵的皇后去青楼接客一天,皇上是怎么能允许的,他自己的脸不要了吗,虽然她是受辱,但真正让人耻笑的是他自己啊。
“闭嘴,朕这么多年来一直信任你,没想到你在朕的皇宫里使了十多年的魅术!
朕一直觉得你人贤良淑德,没想到你如此狠心毒辣,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维持你贤良淑德的形象,你用魅术控制这么多的王室血脉!
好好的二王子和丘霜被你教成了什么样!
既然你对他们先动手败露了,人家要讨回来你就得受着,朕身为大月国君,身为你的夫君,身为孩子的父亲也要受着!”
二王子丘轩大声道:“父王,你在怕什么,这是我们大月,他在大周再凶悍那也是在大周,他敢动手,弄死他就是了!
我们对那贱女人动手又怎么样,又不是什么大罪,她一个没名没份的贱女人,就算被玷污了那也是她的荣幸。
她怎么能同母后和妹妹相比,母后和妹妹是什么身份,是她一个贱女人能比的吗。
父王,难道因为这么一个贱女人,就要将母后和妹妹这样处置了?”
大月国君有一丝的犹豫,他又何尝想接受这样的结果,这可能让他一辈子都被人耻笑,甚至会记到各国的历史记载里面。
问题是大周和大夏他不能一起得罪了,最主要的是皇后和丘霜他们的错明晃晃地摆在眼前。
皇后还对王宫里这么多的王子动用魅术,而他却毫不知情,想想这么多年,他身边呆的是个什么人。
自己很可能有这么多年也都是被他操控了,他喜欢的美人,总是容易死于身子弱之类的,现在想想都可疑。
皇后这些人做得是天衣无缝啊,若不是这次大周的人过来把魅术的事暴出来,他真的从来不会去怀疑她。
想到这大月国君就觉得毛骨悚然,真正的恶人不可怕,怕的就是这种数十年都能伪装的人。
大月国君愤然地看向他:“你给朕闭嘴,魅术是宫中禁用的,谁用都得被处死,现在给你母后留了条命就该庆幸了。
还有律例三令五申巫术禁止用在伤人害人之上,你们威胁命令扎尔虎部落的巫师行这种恶毒之事,必要严惩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