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摇了摇头，“不，不行......”
顾英羿再次抽了口烟，漫不经心说：“把我伺候开心了，说不定我就大发慈悲让他们放过你，是做，还是被直接被那些人玩，你选一个。”
沈郁转过身看了眼身后个个眼神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的男人，那些人喘着粗气，饿狼似的眼神像锁定猎物般死死盯着他。
他被吓的往顾英羿身边瑟缩了一下，他不选择顾英羿，就要被那些人折磨侮辱，沈郁颤抖着摸了摸自己肚子。
他闭了闭眼睛，睫毛颤抖，手攥紧了衣服，“可以，不在这里吗。”
身后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沈郁无法忍受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种事，这已经不仅仅是羞辱这么简单，是把他的尊严毫不留情踩在脚底下。
“不行。”顾英羿无情拒绝了他的话。“你也可以选择不做。”
不做就只有被身后那些人折磨的命运，沈郁实在没办法了，他止不住抽噎着，眼泪断了线一样往下掉，不明白为什么顾英羿总是要对他这么坏。
在顾英羿再次不耐烦地催促后，沈郁颤抖着伸出手去解沈郁的皮带，皮带“咔哒”一声开了，他犹豫很久，手指微颤，缓慢地去拉顾英羿的西裤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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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英羿眯着眼靠在沙发上，用脚直接踢开了沈郁解拉链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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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愣了一下，不太理解顾英羿的话，然后就听见顾英羿勾着嘴角说，“拉链不用手也能开，想让我放过你，那就得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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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抖的更厉害了，他知道他没办法拒绝，绝望又无助的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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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到浑身发抖，胃里吐出来的都是些过期的碎饼干，屋子里的味道并不好闻，某种味道混合着胃酸消化过的食物味道，还有屋子里Alpha们快要抑制不住的，让沈郁感到害怕的兽欲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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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英羿拿过纸巾擦干净自己，随手将擦过的纸丢在沈郁身上，好像沈郁是个人形垃圾桶似的。
顾英羿衣冠楚楚站起身，仿佛刚刚逼迫沈郁帮自己做那种事的人不是他一样，他整理了两下褶皱的西装，掸了掸袖子，面色如常抬腿离开。
一只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裤脚，顾英羿低下头，是眼眶湿红的沈郁，他的脸上满是恐惧，还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希冀。
他有些说不出话，嗓音又沙又哑，伴随着压不住的咳嗽：“咳......咳咳，郁郁做了。带郁郁离开好不好，郁郁好害怕。”
沈郁以为他做了顾英羿要求的事，就可以让顾英羿发发慈悲，不把他丢给那些人。
可是沈郁忘记了，顾英羿从一开始就没有给出肯定的话来答应会放过他。
顾英羿转过身，蹲在他面前，粗粝的拇指摩挲着他红肿的唇瓣。
手指探进湿润的口腔，恶意搅动了两下，沈郁的柔软的舌头瑟瑟发抖躲着顾英羿，或许是想到接下来这张嘴会吃些什么令人恶心的东西，顾英羿突然觉得没趣，就抽了出来，带出几缕晶亮口水的手指还往沈郁脸上抹了抹。
他挑起沈郁的下巴，瞧着他水汪汪的眸子，啧叹了两声，“刚刚都吐干净了，不过没事，等下多着呢。”
沈郁僵了一下，“咳......咳，你答应郁郁......”
顾英羿扬了扬眉，拍着沈郁绯红的脸颊嗤笑道，“可是你的技术太烂了，并没有让我满意。”
沈郁眼里登时露出惊恐之色，他身后的保镖们则是按耐不住兴奋，天知道刚刚看着沈郁趴在顾英羿腿间，那嫣红的嘴唇被紧紧撑着进出的模样有多让人气血上涌，简直恨不得那张小嘴含的是自己。
顾英羿站起身，没了再继续陪沈郁玩下去的意思，沈朝的惨状还历历在目，无不都在提醒他，沈郁一个傻子有多么恶毒。
可笑的是，他有一部分难以言喻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沈朝受伤。
至于是什么，顾英羿并不愿意去细究。
他曾经想过，会送沈郁去另外的地方然后再给一笔钱好好生活，可是沈郁一次次对沈朝下死手，弄断了沈朝的手指不说，还让人残忍的侮辱了沈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