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都能听到我的心声(301)

【不过并不是说就没有可取之处了,“明朝初期我国变出现了《白猿献三光图》,载有132幅云图,并与天气变化联系起来,绝大部分与现代气象学原理相一致,而欧洲到1879年才出版只有十六幅的云图。且明初时期朝廷还在北京设置了天文台和浑天仪,并于1634年正式安装我国第一架天文望远镜。

——《浅析明朝中后期以后中国科学发展落后于西方的原因》”】

民间没有禁止人学天文,只是禁止人伪造历书:

及查律例所禁,乃指民间妄以管窥而测妖祥,伪造历书而紊气朔者。言若《天官书》、《天文志》、《历书》、《历志》载在历代国史,语云通天地人谓之儒学,士大夫所宜通晓,第患不能精耳,非槩以例禁之也。据大明会典明开天文地理艺术之人,礼部务要备知,以凭取用。仍行天下访取,考验收用。

——《圣寿万年历》

关于历法失准:

《大统历》所承的《授时历》,虽在制定之时为世界上最先进的历法,但从元初至明中叶已过去百余年,一些过去极小的误差便积累成为大的失误。景泰元年(1450年)用《大统历》预测月食失准,到“成化以后,交食往往不验”。因此,朝议中时有主张改历者,但多被钦天监官以“祖制不可变”、“古法未可轻变”驳回,长期维持不变。

明朝历法长期失准,与钦天监官僚不学无术,既不会推算也不愿意观测天象有直接的关系。当时之观象台形同虚设,嘉靖二年(1523年)光禄寺卿管监事华湘在建议改历的奏折中痛言:“欲正历而不登台测景(影),窃以为皆空言臆见也。望许臣暂罢朝参,督中官正周濂等,及冬至前,诣观象台,昼夜推测,日记月书”,结果仍未被采纳。万历四十一年(1613年),南京太仆寺少卿李之藻上西洋历法奏章中亦谈道:“现在台谏诸臣,刻漏尘封,星台迹断。”钦天监官僚久不登台观测,实已成众人皆知的事实。

……

与朱载堉同时的邢云路亦极关注历法的研究与改革,他在任河南佥事时曾上书请求改历,被钦天监官僚诬为“惑世”,他又将郭守敬所定长4丈的圭表加长至6丈,测得回归年数值为365.24190日,这个数值比郭氏测定的365.2425日更为精确,距推算的当时理论值只小0.00027日,远远超越于当时欧洲的天文学水平。在明末新历的制定中,邢云路还做出了其他的贡献。

——《中国文化通史》

《崇祯历书》对中国旧历法的研究与继承有所不足,它本身也仍然有不完善之处,如引进了错误的岁差认识,所定的日地距离、太阳半径等数据并不精确。

——《中国文化通史》

如果这时天气干旱,肥料就不能充分利用,就会导致小麦因吸收不到足够的养分而“先天不足”,农户对此的说法叫“胎里贫饥”,这样的小麦在后期会分化不好,麦穗不大,每穗的颗粒也少,从而造成减产。因此在春分时节,如果冬小麦拔节的时期遇上天气干旱的情况,有灌溉条件的地区应及时浇灌,无灌溉条件的麦田要做好中耕保墒工作。也就是说这个时期一定要浇好小麦拔节水,而且更要注意施好肥。

——《二十四节气知识》

第120章 寒风萧瑟,大雪纷飞,他的背影无比凄凉。

天文学很重要。

老皇帝动作很快, 下朝后开小朝议时,很快就和一帮重臣敲定,再创立一个名为“天文台”的部门, 专门用来研究天文学。

以后司天监的成员, 就可以在天文台里选了。

“春后开恩科, 此次恩科只定题天文, 择二百人充入其中,官职便设……”

下雪了。

地上的雪积了一寸三那么厚。

许烟杪披着大氅走进吏部衙门, 进门前踢了踢脚, 鞋底上黏着的雪就震落在门槛附近。

手里还提着个书箱,死沉死沉, 指尖都勒白了。

有官员连忙起身, 接过箱子想让许烟杪腾出手,才抱住,双臂猛地向下一沉, 差点人都摔了。

“许郎你这里面都是什么?”

“书啊。”

“怎么带这么多书来衙门?!”

“考题我还没想好出什么。”

书箱放在办公桌旁边,许烟杪感谢过那位好心官员后,一屁股坐向椅子, 湿漉漉的大氅搁上旁边的衣架子。

开了书箱, 拿出最上面那本——二十多本书呢, 够他看好久了。

权应璋和季岁倒是想帮他找书,被许烟杪拒绝了。学术争论这种漩涡, 他绝对不会碰。

“倒霉透了。”

外面进来一个官员, 捂着腿,一瘸一拐走向自己的办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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