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自己家的床上。
是他自己的家,不是基地里没有窗户的屋子,也不是明月楼里残破的房间。
骆翊鸣站起来,这种周围都是他熟悉的环境,这确确实实是他的家,枕头边上还放着那个圆盘。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骆翊鸣有一种错觉,他好似从未进过什么明月楼,只不过是偶然的一个下午睡过了头,做了一个噩梦。
只有那个圆盘,安安静静躺在他的旁边,无声的证明他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而不是什么所谓的噩梦。
可这一切都感觉是那么的诡异,上一秒他不是还在那闷热的通道里往前走么?怎么下一秒自己就出现在了自己家里的床上?
骆翊鸣抬头揉了揉自己是太阳穴,脑子里混乱的厉害。
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咚咚咚咚咚咚”很是急促,敲门之人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骆翊鸣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想了想,回身把手机和床上的圆盘全部藏到了衣柜里,这才走去门口开门。
万万没想到的,站在门口的居然是程晨。
他满头大汗的站在那里,脸上尽是焦急之色,手还保存着敲门的姿势,看到门后站着的骆翊鸣,他愣了一下。
好似是不敢相信骆翊鸣正站着他面前,程晨轻轻的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抚上了他的脸。
入手真是的触感好像一下子唤醒了程晨,他猛的一把抱住骆翊鸣。
他抱的很紧,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甚至勒的骆翊鸣有些喘不过气来。
骆翊鸣把门关上,周围满是程晨的气息,让他很是心安。
“对不起……”程晨的声音染上了鼻音,他把头埋在骆翊鸣的颈窝里,热气喷洒在他的脖子上。
骆翊鸣伸手把他从自己怀里拔出来,捧着他的脸,好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自己不小心。”
“你知不知道,距离你近明月楼,已经过去了下半个月了!”程晨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把推开了骆翊鸣,抬腿往屋里走,伸手摸着床上还有余温,不由得回头瞪着骆翊鸣。
“我们所有人都在找你,而你倒好!在这里睡大觉?”
骆翊鸣一脸懵的跟在他后面走进来,“半个月?我不是才进明月楼,我进去到我出现在我的床上,不过十几个小时吧?”
这一下程晨也愣住了,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时无人说话。
程晨是在思考着时间差,骆翊鸣却是在看程晨,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打着黑色带暗纹领带,下身一条黑色西服裤熨烫的笔挺。
他轻轻舔了舔唇。
片刻,程晨想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往门口走,路过骆翊鸣是时候,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腕。
“你要去干什么?”他皱着眉,“这么久不见我,怎么见了我反而要走?”
不等他解释,骆翊鸣一把人按在床上,抬手扯下他的领带,不由分说的把他的手绑到了床头。
程晨一惊,再挣扎的时候却发现手腕的束缚已经挣脱不开了。
骆翊鸣一口要在他的脖子上,钝痛从脖子上蔓延开了,他不由得闷哼一声。
抬起头的时候,程晨脖子上留下了一圈深深的牙印。
他皱着眉,抿着唇不说话。
他看着骆翊鸣用牙齿一颗一颗把他衬衫的扣子解开,伸手握住他的腰。
骆翊鸣的手很热,灼烧着程晨的皮肤,他不自在的躲了躲。
“想不想我?”骆翊鸣的唇落在他的小腹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开来,他不由得绷紧了身子。
半天未能等到回复,骆翊鸣舔了舔唇,又是一口要在了他的腰上。
“唔!”腰间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程晨抬起腿就要踢他,却被一把捂住了脚踝。
“你!”程晨气恼他咬他,却又挣扎不开,“你到底找了什么魔了?转性属狗了?”
骆翊鸣牙齿轻轻用力,程晨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握着他脚踝的手轻轻用力,托起了他的腿,大腿上的牙印还是清清楚楚的,程晨眯着眼睛看着他,发誓等他能还手了一定要暴打骆翊鸣一顿。
身子被人反转过去,程晨惊的手上不自觉的用了力,想要抓住什么却抓了个空,反是手腕上的领带嘞出了一道红印。
骆翊鸣伸手扶起他,缓解了手腕的压迫感。
想要回头,可下巴被人捏住,被迫微微抬起,后脖颈处被牙齿轻轻的咬着,身子不由得一抖。
“别动。”骆翊鸣略带蛊惑的声音贴着他的耳边响起。
“你放手唔!”
…………
窗外的月亮静静的挂在天上,已是夏日,蝉挂在树枝上,“知了知了”的叫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