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是这样的,如果不在意对方,解决办法很简单。一;对方不表白,就还是合作伙伴,假装不知道即可。二;如果对方表白,既然不喜欢直接拒绝就好了,何必苦恼呢?只是合作伙伴而已,又不是密不可分的青梅竹马怕拒绝了失去做朋友的机会。”陆鹿倒是想得通透,一句话就点醒了裴琅。“你这位朋友刻意强调苦恼不是因为被同性喜欢而犯恶心,不知道怎么面对完全是逃避心理,建议琅哥跟他说一声,别因为逃避而错过正确的人。”
“呃好的,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跟他说。”裴琅略显慌张,抱着手机假装发消息。
“对了琅哥,你说的这位朋友是谁啊,我认识吗?”陆鹿八卦心起来,车到达酒店停车场,下车后又帮失神的裴琅开车门。
“你不认识,圈外的。”裴琅失神道。
***
和陆鹿分开各自回房间,裴琅洗了澡穿上睡衣行坐到床上,才拿到手机闫寒的电话就打来了。“到酒店了?”
“你怎么知道的?”裴琅抓过一包零食撕开吃起来。
“打电话问导演他说你刚收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裴琅觉得闫寒的声音比平时多了几分落寞。“这剧快杀青了吧?”
“我大概还有半个月杀青,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啊。”
“睡不着,想听听你的声音。”闫寒这次倒是直接,裴琅心咚地一下,紧接着泛起心疼。直觉告诉他闫寒一定是有心事,可他要怎么问呢。
“要我唱歌吗?”也许唱首歌,他会心情好点,上次也是这样的。
“不了,聊聊天就行。”裴琅静静听着,等待闫寒接下来的话,沉默了许久,闫寒又问。“你被家人伤害,当时是怎么想的?”
“家人伤害?”裴琅倒是没被伤害过,严厉的父亲虽然逼迫他学习各种东西,可也是真的爱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说的是原主。“这年头谁离开谁还活不了了,不把他们当成家人不就好啦,是不是闫修远欺负你了?你别理他,他就是个没脑子的疯子,等我杀青后帮你教训他,呃不过,这屁股还得你来擦。”
教训过一次就敢教训第二次,反正有人擦屁股,裴琅害怕什么,又不是他故意惹事端,完全是闫修远他自己作的。
闫寒之所以会因为确定闫修远当面想让他死而心情不好,完全是因为闫家他还有牵挂,大哥和侄子对他做的那些事,如果不是父亲还在世闫寒也能轻易的断绝关系。
他不像裴琅,裴琅完全是个外来者,原主的家庭对他来说是累赘,断了反而清静。
不过裴琅说的这句话,倒是真的安慰到了闫寒。“我已经教训过,他要在医院多住几天。”
“他就是看你双腿不便,等我治好了你的腿,咱俩找个机会追着他混合双打,看他以后还嚣张。”能安慰到闫寒,裴琅索性多说一点。
反正闫修远很欠揍,这种事说不定真的会发生。
“你很希望我站起来?”问出这句话,闫寒紧张了,他害怕裴琅回答是,在他心里双腿几乎没有希望,裴琅提过很多次治好腿,是不是喜欢健全的人?
那他岂不是追妻漫漫。就因为双腿不便就要比别人付出更多的努力,说不定到最后裴琅都无法喜欢上自己。
刚才被安慰到的心又沉底,闫寒突然觉得太便宜闫修远,应该把他的脚筋挑断,让他也尝尝自己的痛苦。
裴琅:“不是我的希望,这是你的愿望。”
直击灵魂的回答,闫寒握着手机的手抖了抖,良久才轻轻勾唇。“时候不早了,休息吧,明天还有戏。”
“那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这通电话后,两人心满意足的睡觉。裴琅大多都是打戏,累了一整天躺下就睡了。这一晚裴琅做梦了,梦见自己长出狐狸耳朵和尾巴,闫寒变成了山林最出色的猎人,将他捕捉回家摸摸抱抱,触碰他敏感的耳朵和尾巴,还有强制性的亲吻,解开他轻薄的衣衫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从挣扎到享受,裴琅很快就妥协,并且还做出了回应,闫寒动作太狠,裴琅受不住的哭泣呻吟。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裴琅掀开被子盯着弄脏的内裤发呆,眼角还挂着一滴泪珠,脸颊绯红,一副心灵受到摧残的样子。
这大概是他逃避的报应,才说不喜欢人家,转头就做起了春梦。
缓了好久才平静下来,偷偷摸摸把内裤裹起来丢进垃圾桶,洗个澡换身衣服才出门和陆鹿汇合,拍戏的时候酝酿好久才入戏,好在没有耽误工作,金导也只是以为他没休息好,并没责备。
闫寒动作快,闫修远和裴子箐的热搜安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