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三条内裤,三条纹胸,明晃晃的吊在他眼前。
顾湛:“……”
电话又响,冯思远打来的,“顾湛,你要的更大的肥肉,已经准备好,什么时候扔过去?”
顾湛完全听得心不在焉,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挪开目光,再抬头看一眼,再挪开目光。
“顾湛,你在听吗?”
“在听!”
在听的同时,他低下头看了看身下:男性正常早晨及沐浴后的充血现象清晰明显,一览无余。
“帮我约许哲音吃午饭!”
“好!”
顾湛挂了电话后,在阳台足足呼吸了十分钟的晨间空气,才让这雄性资本偃旗息鼓。
……
许一宁收拾完厨房,一转身,顾湛站在门口,手臂抱着胸。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
这已经不是拉开距离那么简单,而是对他怀有深深的戒备。
两人对望着,顾湛丝毫没让开的意思,许一宁神色漠然地伸手去推他,“不好意思让让,我上班要迟到了!”
顾湛冷笑,回手抓住她的胳膊,很有技巧地往后一拉一拽,轻易的将她的手别在了她身后。
“下面的话,你给我听好了,一个字都不许落!”
许一宁森森说:“你说话之前,能放开我吗?你胳膊被别在后面会舒服?”
顾湛立刻放开她,一手顺势落在她腰上,轻轻往边上一抱,另一只手往墙壁上一撑,头低下去。
这是一个标准的男人壁咚女人的姿势。
许一宁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呼吸急促。
“从今天开始,必须给我开车库里停着的那辆车,这是一;二,老王的药,一天两顿,必须喝。”
“还有什么必须?”许一宁问。
“有!”
顾湛的脸往前逼进几寸:“你必须给我乖乖听话,只要你听话。这三年不会难熬,我会给你足够的金钱,是你这辈子都赚不到的。”
许一宁沉默了一会,“……多谢金主,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吗?”
“我的话,你听进去了?”
许一宁深吸口气,抬起头仰看他,一双眼睛沁了雾气,“我就想问一句,这三个必须我不想做到的话,你还会再强暴我一次吗?”
这一番暗潮汹涌的口角,再次以顾湛落荒而逃,结束!
……
许一宁坐电梯到车库的时候,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正要掐掉的时候,脑子里突然有什么闪过。
这号码她见过,是沈鑫写给她的。
“许一宁?”
男人的声音如同大提琴般低沉性感,许一宁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您,您是是……沈队的爱人?”
“爱人前面,加上唯一两个字,我会比较开心。”
许一宁捂住怦怦直跳的心脏,“沈队唯一的爱人,我怎么称呼您?”
“您下面去掉一个心字,我会更开心!”
许一宁:“……”
“你怎么称呼?”
“全名赫瑞文,你叫我全名就可以,但如果想跟我套套近乎,也可以暂时叫我一声文哥,待我经过审查,确认了你的资质、资历之后,暂时两个字才可以改为长期!”
顿了顿,他又道:“当然了,我的审查非常严格,目前为止还没有陌生的女人可以通过,你最好不要存有幻想!”
许一宁在大太阳底下忤了好一会,才费力地把自己的脑子从沸腾状态里拎出来,一口气浸在凉水里,这才勉强恢复了正常思考能力。
许一宁:“赫瑞文,沈队有什么话让你传给我?”
电话那头的赫瑞文挑了下眉,“没什么话,就是我很好奇你这个人,想见一见,中午一起吃个饭,不会拒绝吧!”
“不敢拒绝!”
“不敢两个字用得极好!”
许一宁:“……”
收了手机,许一宁看着面前的新车,脑子里乱轰轰的,算了,今天事情太多,不适合新手开车上路。
……
顾湛下到地下室,一眼就看到那辆新车停在他的越野车旁,怒意从脚底心里窜起来。
这女人,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进公司,在办公室坐下,有部门经理敲门进来,就老陈的事情向他提出异议--
说老陈替闫氏卖命一辈子,没功劳也有苦劳,把人送进监狱,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顾湛没给好脸,“回头我把你妈杀了,警察要抓我坐牢,我也来和你谈谈上级和下级的人情?”
那人灰溜溜的滚了。
冯思远冷笑:“这人也在HR清退的名单里,这是自己为自己来说情了。”
顾湛:“通知张九良,闫氏的用人合同需要修改,对贪污受贿这一条加大处罚力度。”
“好的!”
冯思远正要转身,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事:“鲁刚今天出院,是现在就把人叫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