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回北州吗?”
她有些讶异,扬起脸,一双小鹿眼带着疑惑看向他。
“绾绾宝贝想回去吗?”
千凌肆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她,一双眼黏在她脸上,目光灼灼,不放过任何一点变化。
“四碗集团的总部在北州,你待在南州会很不方便吧?”
虞绾其实不想回北州。
从计划逃跑开始,她就留心过不少适合生活的小城,比较下来,她更喜欢一个叫青城的地方。
那里四季如春,物价低,治安好,普通话流通性大,还是鲜花原产地。
最主要的那里外来人口多,路况曲折,就算是千凌肆想找她,也要费一番功夫。
再适合她也没有了。
等她赚够和弟弟一起生活的钱,不管他腻烦没腻烦,她都要离开。
只要躲够两年,她就可以以分居太久这个理由走法律程序同他离婚。
从此,一别两宽,山水不相逢,她就彻底摆脱他的掌控了。
相对于北州,青城离南州更方便些。
“我正在着手准备,将南州的分公司经营成第二个比肩北州四碗那样的商业帝国,所以短时间内会留在南州。”
千凌肆捏了捏虞绾白白嫩嫩的小脸,她上次逃跑,他是没有意料到她会来南州的,他本来回千凌家是为了跟老爷子谈一片商业用地的利益分割。
在家宴上找到虞绾,完全是意外之喜。
虞绾愕然,眼睛睁得大大的,这个男人的野心实在是太大了,他已经是北州之王了,竟想着把手伸到南州市场来瓜分利益。
原来,他想做A国之王。
“老公厉害吗?”
“我们的孩子一出生,我要他做整个A国最尊贵的小孩儿。”
千凌肆的眼底充斥着深不见底的欲望,他眸光坚定,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这个男人——
恣意至极。
嚣张至极。
也,危险至极。
他该找一个同样富有野心的女人娶做妻子,她们,不般配。
“回答我。”
千凌肆指尖轻挑她的下巴,眉宇间尽是野性,脸上浮现出痞帅的笑。
“厉害。”
虞绾从善如流,小鹿眼写满了真诚。
这话倒是发自内心的,她丝毫不怀疑他说法的可行性。
她养在千凌肆身边十余年,比任何人都清楚地知道这个男人拥有着敏锐的商业嗅觉和超强的投资能力。
他手段毒辣、善于揣度人心,打击敌人的软肋几乎一招毙命。
他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成的,他看中的商业板块,从未有过失手。
“连起来说。”
千凌肆对她的回答很是不满意,结婚这么久,她还从来没有喊过自己“老公”。
她称呼虞嵩为阿嵩,她叫曲青梨也极为亲密。
却只连名带姓的喊自己。
“什么?”
虞绾有些惊慌失措地瞧着他,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她能感觉到男人语气中的不悦。
“你要说,老公厉害。”
“乖,连起来再说一遍。”
男人的手指她的下巴上摩挲,目光充满期待地看着她,虞绾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搓了搓胳膊。
她实在是不习惯这么腻歪的称呼。
“我……我说不出口。”
千凌肆灰蓝色的眸子眯了眯,也没恼,把人养这么大,他教过她很多东西,不介意再亲自教她叫老公。
“乖,一个字一个字的叫,然后再连起来喊。”
男人拿起她的手捏了捏,循循善诱,哄骗ᴊsɢ着她开口。
“老……老……公……”
这几个字就像是烫嘴一样,在虞绾的喉咙滚了又滚,几乎是像挤牙膏似的,一点点挤出。
听起来十分别扭,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千凌肆却被这俩个字极大地取悦了,挑了挑眉,嘴角勾起,露出一抹满意地笑。
“再叫一遍,就习惯了。”
虞绾只能再次尝试开口,“老……公……厉害。”
她的声音很小,但男人却一字不落地收进耳朵里,眸色暗了暗,自那次在花店,他们已经好几天没做过了。
这两句娇滴滴的“老公”,像是将他心中的小火苗点成熊熊烈火,体内燥热,两只手也越发不安分了起来。
“绾绾宝贝,我们还没试过这里。”
哪里?
客厅?
虞绾警惕地双手抱胸,这个流氓,他不会是想在这里吧?
一只小兔子怎么能斗得过大灰狼?
她被男人压到飘窗上,两只手按在玻璃上,丝丝凉意顺着手心蔓延到脊背,唤起一丝莫名的兴奋。
被窥探的羞赧涌上心头,“千凌肆……这里会被看到的……”
“叫老公!”
男人命令着,手上的动作不停,滑进了衣服里,指尖捻着小巧的耳垂,肆意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