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憋着的一泡尿原本应该一泄如柱,哗啦啦很快就撒完,但由于他太担心魏语嫣爆他家的瓜,都快被吓成急性前列腺炎,尿都尿不出来!
丞相深深呼吸了好几次,努力调节自己紧张的心情,才终于可以淅淅沥沥、极不舒畅的尿出来。
解完小便,丞相又在茅房磨蹭了好一会儿,目的就是把堵在茅房门口的吃瓜群众熬走。
等到丞相的腿都蹲麻了,他才站起身往茅房外走:熬了这么久,那些人该走了吧?
出门一看,丞相的脸拉了,茅房门口都是人!
丞相把头一缩,准备再缩回茅房里避避风头,结果一只大手薅住了他的胳膊。
谢麒麟一把将丞相拉出来:“出来吧你,别躲了,这茬你躲不过去!”
魏宏志走到丞相另一边,架着丞相的胳膊:“丞相,别害怕,我会永远站在你身后看你的笑话。”
丞相:“……”畜、畜牲!
谢麒麟和魏宏志等不及吃大瓜,架着丞相往青楼里面走。
后面的等着的乐子人也跟着三人乌泱乌泱的往青楼里面回。
谢麒麟和魏宏志把丞相架到青楼里面,忽然想起:“哎呀,还不知道丞相的儿子在哪一间房呢?”
热心群众魏语嫣:[在三楼最东面的房间。]
谢麒麟和魏宏志:“哎呀,那我们就去三楼最东面的房间碰碰运气。”
魏语嫣目瞪口呆:[哇塞!你们的运气也太好了吧,一碰一个准儿!]
众人:傻丫头,什么碰运气,听你心声听出来的。
三层楼高9米,54个台阶,魏宏志一个六十八岁的老头子单独爬楼都要喘气,更何况还要架着一百六十斤的丞相,才走到一楼体力就跟不上,呼呼喘着粗气。
丞相:“既然这么累,咱们就不上去了吧?”他转身想逃。
慕容煜立即冲上来按住他:“都让开!让我来!我有劲!”
丞相冷冷瞥他一眼:看你那一身的熊劲,可显摆住你了!
为了吃瓜,慕容煜无视被丞相怒瞪,和谢麒麟一左一右架起丞相往三楼走。
抵达三楼最东面的房间,丞相站在门口如同站在断头台。
他心里默默祈祷:儿啊,为父祈祷你一定要经的住扒!
谢麒麟看丞相那犹犹豫豫的样子:“娘们唧唧!老夫帮你打开通向嘲笑的大门!”
说罢,砰,一脚踹开房门。
丞相猛一闭眼,不敢望向里面。
众人纷纷往屋里瞧,看到眼前的景象,都愣住了:蛙趣!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和他们想的很不一样!
众人中魏宏志尤其惊讶,瞳孔地震。
魏语嫣瞧着众人脸上的震惊,又盯向屋子里的两个人:[噫!这和我想的也不一样!]
丞相见众人懵逼,心中飞上惊喜,闭着的眼睛倏然睁开:什么不一样?
他朝着屋里看过去:啊!这和他想的非常不一样!
但这个不一样,让丞相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他望着屋里喊:“儿子!”
魏宏志望着屋里也喊:“儿子!”
魏语嫣:[嘶!]
吃瓜群众:嗯?什么情况?
屋里一共有三个人,丞相的儿子高启盛,魏宏志的三儿子魏泽安,还有一个怀里抱着琵琶的年轻女子。”
三个人都穿的整整齐齐,高启盛、魏泽安坐在琵琶女的对面。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三人行?]
吃瓜群众:这么刺激的吗?!
[不确定,再扒扒。]
还没等丞相和魏宏志开口说话,高启盛就站起身看向丞相:“爹爹,我听闻月娘的琵琶弹的才艺惊绝,所以便邀请魏泽安一起来这里听曲。”
魏泽安也看向自己的父亲魏宏志:“爹爹,你也是来听月娘弹琵琶的吗?”
魏宏志才不会当着儿子的面说他是来看丞相笑话的,于是打哈哈说:“我刚好路过,来转转。”
魏泽安热情的邀请魏宏志:“爹爹,来都来了,要不你也来听月娘弹一曲?”
魏宏志余光观察慕容瑾,皇上还在这呢,他可不想给皇上留一个爱勾栏听曲的坏印象,于是便道:“不了,为父从不爱听这些。”
魏泽安:“不对啊,爹爹,你爱听啊,你还专门在府里专门养了一支乐队,天天给你吹拉弹唱。”
魏宏志:“……”狗儿子你能不能别卖你老子!
他冷眼瞪了魏泽安一眼,魏泽安不说话了。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丞相对着高启盛道:“儿子,随我回家。”
高启盛乖乖地说:“是,父亲。”
魏宏志望着魏泽安:“你也随我走。”
魏泽安也乖乖地说:“是,父亲。”
丞相领着儿子往外走,眼睛看过众人,瞳孔里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我到底是一国丞相,我那么有才华,虎父无犬子,我怎么可能教育出来像谢麒麟儿子那么糟心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