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祁夫人的病情很棘手?
白糯咬着唇瓣,压根没注意到这处角落有人来了。
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青年男子将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白糯。
他身穿黑色休闲衣,头戴鸭舌帽,脸被黑色口罩和墨镜完全挡住。
眼看就要来到白糯身边,花银渊突然拿着奶茶走了过来,青年男子只能被迫与白糯擦肩而过。
花银渊将吸管插入奶茶中,再递到白糯手上后,才轻声道:“夫人,家主在催我们回去了。”
白糯眼睛亮了亮,回答的声音也十分欢快,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好,那我们快走吧。”
待他们离开后,青年男子折了回来,取下墨镜,目不转睛地盯着白糯的背影。
第36章 乖宝宝只许看我
等白糯乘坐电梯到顶楼时,在门口便听到了熟悉又沉闷的砰砰声。
花银渊替白糯打开了门,却没有进去。
而房间里面,不出白糯所料,秦鸷又在拆家了。
花银渊关门的声音刚响起时,黑色的蛇尾尖尖便迫不及待地缠上了白糯的脚腕。
它似乎对白糯脚踝情有独钟。
蛇尾尖尖微微用力,白糯便跟着它的意思快步朝秦鸷所在之处靠近。
秦鸷懒散的坐在沙发上,见白糯走过来,抬手朝着她的腰肢一勾。
白糯被勾的失去重心,惊呼一声便朝着秦鸷扑去。
鼻尖撞到了秦鸷硬朗的胸膛,又酸又疼的,幼圆的眼睛里蓄起了生理性眼泪。
“秦鸷大坏蛋。”
一点也不像是在骂人,更像是在撒娇,声音软乎乎的。
秦鸷轻哼一声,对白糯口中所说的大坏蛋一词很是满意。
手掌下滑到白糯膝盖处,把白糯整个人捞在怀中。
白糯也不挣扎,眷恋又依赖的躺在秦鸷怀中,环视四周。
这间房子已经被破坏殆尽了,到处都是乱糟糟的。家具被砸烂,墙壁也被砸的出现裂缝,大型拆家现场。
如果有破坏王这个奖项的话,白糯必须得将这个奖项颁给秦鸷。
“乖宝宝看什么呢?”
带着冷意的声音将白糯从自己思绪中带了出来。
秦鸷掐住她的腰肢往上提了提,也让白糯以另一个姿势坐在自己怀中。
“不许看其他的,只准看我。”
这霸道的占有欲,她只是在看拆家现场而已。
白糯仰头看着吃飞醋的秦鸷,突然伸出手,丝毫不带停顿地揪住了秦鸷的左边耳朵,很苦恼的问道:“你为什么总是拆家?”
秦鸷是蛇哎。
又不是哈士奇!
然而事实上,拆家只是秦鸷为了缓解见不到白糯时内心的狂躁情绪。
在白糯没在他身边的时候,秦鸷总要找点消遣的玩意儿,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找白糯。
白白嫩嫩的几根手指压根对秦鸷的耳朵造不成什么威胁。
但肢体间的紧密接触会让秦鸷打心底里感到愉悦。
“你家中是不是有矿啊。”白糯有些无奈。
秦鸷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是有几座矿山,乖娇娇想去看吗?”
白糯:“……”
她一点都不想。
“但有矿也遭不住你这样挥霍啊。”
其实是足够的。
但秦鸷并不打算去顶嘴,小娇娇教训的都是对的。
却不料,白糯突然来了一句话,着实是让秦鸷愣住了。
“要是因为拆家尾巴尖尖受伤了怎么办?”
她刚才看到墙壁上都露出尖锐的钢筋来了,那钢筋足足有她的手腕那么粗,万一扎秦鸷的尾巴尖尖,那该有多疼啊。
一想到这,白糯的脸上便出现忧愁的神情。
不行。
为了让秦鸷懂得保护自己,她一定要帮秦鸷戒掉这个拆家的瘾。
“你拆家的时候除了正在做的事儿,还想干什么呀?”
白糯觉得,可以从秦鸷喜好方面入手。
听到这话,秦鸷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睛,没头没尾的来了两个字:“牙痒。”
白糯不理解:“啊?”
秦鸷露出了自己的毒腺下面的尖牙:“这里很痒,很想叼着点软软的东西磨一磨。”
这个方法可行。
白糯眼睛亮了亮,可以用食物试试。
每次秦鸷要拆家时,就让他吃东西,缓解尖牙上的痒意。
“那你喜欢吃什么软软的东西啊。”
不知道秦鸷喜欢吃什么食物,这也怪不得白糯。
不是她不够关心秦鸷,而是秦鸷真的对口腹之欲低到离谱。
与秦鸷朝夕相处的这些日子里,每到饭点秦鸷就会看着她吃饭,时不时还投喂她。
秦鸷甚至还提出过让他来喂自己吃饭的举动。
若不是白糯极力反对,饭桌上她连筷子都摸不着。
面对白糯的问题,秦鸷没应声,只是趁白糯不注意时,突然俯下身叼住了白糯脸上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