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季总内心都凉了半截儿。
“季总,你怎么不坐啊?”花银渊像是才发现,带着讶意问道。
季总干笑着,额头上密布汗水,抬手擦了擦,这才坐下。
站的太久,终于能坐下了。
可下一秒,花银渊的话说出来后,季总他还是宁愿站着。
“今天约季总你来喝茶,无非就是和季氏与秦氏之间的合作有关。”
“我们秦总回去想了想,之前商议的合作还是算了吧。”
看着季总那面如死灰的神色,花银渊心中冷笑一声。
根本用不着亲手去教训季云宁,让他亲爸去教训,肯定比死了还难受。
不是仗着几个臭钱、几分势力就敢随意欺负人吗?
花银渊冷声下了最后通牒:“我们秦氏永远不与品行不佳的集团合作。”
“对了,这次是我们单方面违的约,季氏的所有损失,我们秦氏全权负责。”
季总慌得不行,还想说点好话挽留。
秦鸷却突然出声:“走了,茶太难喝。”
“是。”花银渊也不去理季总的求饶,推着轮椅便离开了。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季家的基业就要毁到他手上了。
觉得天都塌下来的季总回头看向自己的好儿子。
“逆子啊!”季总怒吼声字字泣血。
一下子气急攻心,季总眼前一黑,差点就倒了下来,幸亏季云宁扶的快。
“父亲,你顺顺气。”
“秦氏不与我们合作就算了,我们找另外的公司合作就好了。”
季云宁心中也有气,被人无视的足足在角落中站了快三个小时。
今日的欺辱,他总有一日势必奉还。
看到这个现在连局势都看不清的逆子,季总就觉得自己一口气堵在心口处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你以为这仅仅只是永远也没办法和秦氏合作那么简单啊?”
“秦氏是龙头老大,它说了永不再与我们合作,别人又怎么敢触秦氏霉头?”
季云宁这才反应过来这次的事态有多么严重,脸上血色尽失。
秦鸷这是要把他们季氏往死里逼啊。
他去求白糯。
秦鸷都是因为自己调戏了白糯才对季氏做了这些的。
那是不是代表如果白糯能心软,秦鸷是不是就能放过季氏了呢?
季云宁现在追悔莫及,季氏是他潇洒生活的资本,没有季氏,季云宁都不知道自己下半辈子要怎么活了。
他能想到的,秦鸷又怎么能没想到呢。
黑色商务车内。
秦鸷坐在沙发上,手上把玩着白糯戴的最久的一条项链,时不时还凑在鼻尖嗅嗅。
“看紧了,别让一些不相干的人,去到白糯面前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花银渊开动车辆:“家主,我明白的。”
如今对季氏,秦鸷也算是心慈手软了的,还贴心地为季氏留了一条生路。
也希望季氏不要采取一些极端的手段,自己给自己留一条生路。
“还有,桐大学校论坛上不允许出现任何关于小娇娇的帖子,也安插一些人进去,敲打敲打那些对小娇娇有非分之想的学生,我不希望季云宁的事情再次发生。”
花银渊恭敬回道:“好的。”
这些事情花银渊已经做的十分熟练了,也不是他第一次做了。
依家主的占有欲,在没与夫人在一起前,都不允许任何人去追白糯。
与夫人在一起之后,自然更甚。
“祁三爷一个小时前发来信息,十六日那天祁夫人回国想要见家主您,说是有东西要亲手交给你。”
秦鸷:“在哪儿?”
“帝都疗养院。”花银渊。
祁夫人对家主意义重大,秦鸷没办法不去,但也就代表着见不到又要离开夫人了。
第29章 筑了一个有着秦鸷味道的窝
得知秦鸷要回帝都,就连花银渊也不能留下。
白糯瞬间就觉得军训结束也不开心了。
但她又怕因为自己秦鸷选择不回帝都,对方又是一个长辈,又患有疾病,便尽量克制住自己的不舍。
“我会在家乖乖等你回来的。”白糯蹭了蹭秦鸷的颈窝:“那你能不能看在我会乖的份上,回来给我带一份菲记小蛋糕?”
那家的小蛋糕味道没有那么甜,白糯其实并不爱吃,但它却只有帝都才有得卖。
白糯只是想在秦鸷心底种下一颗想念着自己的‘种子’。
提了一个要求,秦鸷就会记得给她买小蛋糕,当秦鸷看到小蛋糕,就会想起自己还在等着他。
自家小娇娇所有爱好都能记得的秦鸷,又怎么能不明白这是白糯的小心机呢。
但他并不打算拆穿,只是摸了摸白糯的脑袋,沉声回道:“好。”
真正到了离别的时候,白糯也不算太难过,因为她知道,秦鸷肯定会带着她喜欢的小蛋糕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