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糯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是祁母为白糯求得。
白糯也觉得这段时间她未免也太犯水逆了吧,接二连三的发生坏事,待过年那段时间,她和秦鸷商量一下,亲自去寺庙拜一拜。
下午的时候,也是秦鸷亲自到实验室来接的白糯。
“阿鸷以前在哪栋教学楼上课啊?”与秦鸷十指相扣走在校园里,白糯不免得对秦鸷曾经的上学经历好奇。
此刻,她或许正在走着曾经秦鸷独自走过的路。
秦鸷:“没怎么来过学校上课。”
偌大的秦氏集团需要他,秦鸷也没时间、也没兴趣来这里体会当学生的乐趣。
“只用每次回来参加期末考试就行了。”
秦鸷紧接着又道:“但是我被学校邀请作为那一届优秀毕业生代表上台演讲过。”
刚回到家,白糯就被大黑蛇缠住。
这段时间,秦鸷是真的越来越喜欢以另一种形态和白糯相处了。
“娇娇宝贝,休息了那么多天,今天第一天去实验室累不累,要不要泡个澡缓解一下疲劳?”
白糯太知道秦鸷打得什么主意了:“不累。”
不就是为了秦鸷晚上的睡眠,两天没让秦鸷在晚上碰过她了吗?
“娇娇宝贝,你外套上怎么脏了,快脱下来。”
要穿实验服的时候,白糯就喜欢将外套脱去,放在柜子里,怎么可能弄脏。
压根不等白糯拒绝,秦鸷非常顺滑地就将白糯身上的外套脱下。
“不是只有外套脏了吗?”看着秦鸷的尾巴尖尖又要作乱,白糯连忙抓住了。
秦鸷整条蛇都恹了:“我今天晚上能不吃药吗?”
那药的劲儿是真挺大的,连秦鸷都扛不住,吃了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特别是在白糯身边,效果更佳。
白糯不为所动:“得问问医生。”
被迫禁、欲两天,让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有肉吃的秦鸷实在有些心痒难耐。
怎么才能让他的娇娇宝贝黏他呢?
秦鸷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白糯也没察觉秦鸷即将要作妖,拿着手机联系起了心理医生,把关于秦鸷最新的睡眠记录发送过去。
【这两天阿鸷的睡眠状况都很好,可不可以逐渐停药了啊?】
对方的回复很快过来:【今晚上吃一颗看看,如果家主还是半夜会突然因为噩梦或者幻觉惊醒,那就得考虑其他治疗方法了。】
吃完饭后。
秦鸷手里端着一杯带冰碴的葡萄果茶从厨房中走出来,并没有直接递给白糯,而是将其凑到白糯唇边。
白糯喝了一口,甜甜的,冰冰凉凉,还带着浓浓的葡萄味。
“好喝。”
秦鸷眼巴巴地看着白糯,似乎在求夸奖一样:“我亲自做的。”
白糯:“阿鸷真厉害。”
在某些方面上,秦鸷和蛋崽真的不愧是父子,来自于白糯简单甚至称得上敷衍的赞赏词都对他们十分受用。
一杯饮料很快见底,白糯无意识咬着最后一点冰块,看着手机屏幕忽然皱起眉头。
为什么视线感觉有些模糊了啊?难道是今天自己用眼过度了。
而在秦鸷眼里,窝在沙发上的白糯就显得尤为.......可口。
脸颊染上粉霞,圆眼中已经带着一丝迷离,看起来是那么的好欺负。
他的娇娇宝贝不仅和以前一样笨笨的,还和以前一样一沾酒就醉。
秦鸷用的是度数比较低的果酒,里面泡的也是用葡萄果肉打碎后冻成的冰球。
两者参杂在一起,酒的味道被浓郁的葡萄味道所掩盖住。
秦鸷眯着淡金色的眼眸轻声开口:“娇娇宝贝,我是谁啊?”
“阿鸷。”
眼前熟悉的人,白糯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秦鸷:“不对哦,要换一个称呼。”
喝醉酒的白糯十分听话:“老公。”
久违的称呼传入耳中,秦鸷终于满意了,伸出双臂,白糯就自动扑到秦鸷怀中。
这点酒精对白糯造不成什么影响,明天睡一觉起来,也不会头痛。
但绝对会腰痛!
“今天累了一天,我们去泡个澡缓解疲劳好不好?”秦鸷诱哄着。
白糯趴在他怀中羞涩地点点头。
奸计得逞的秦鸷抱着白糯快步朝房间走去。
而浴室中,秦鸷早就让人点好了香薰,放好了满满一浴缸的热水。
.........
白糯眼角的泪痕被秦鸷轻轻拭去,知道白糯明天还要早起去实验室,秦鸷也没敢太过分。
“娇娇宝贝。”秦鸷满足地唤了一声。
黏糊了那么多年,秦鸷压根没有对白糯有任何一丝厌烦的情绪。
他们好像时时刻刻都处于热恋时期,每时每刻的新鲜感都不曾褪去。
离开之前,秦鸷一如既往地替白糯掖了掖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