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想她。
极度的压力需要一个情感的宣泄口,他想要的人偏偏离他十万八千里。情感的严重匮乏激发了内心成.瘾般的渴望,他真的好想她。
当时他们还什么都没有发生,亲密接触止步于接吻。
他无数次梦见她,醒来时浑身燥热,整个人患得患失。
急躁不安时,他只能通过想着她,唤她的名字,用手动作来疏解内心的欲望。
身心备受折磨。
一来二去,甚至需要一些药物来控制。
毕业后回国,每日都可以见到她,那段时间他把她折腾到不行。
“贺炎生,你天天脑子里只有这个吗!”无数次在床上,她眼睛红红的像兔子。
“小橙子,你好香。”他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怎么闻也闻不够。
她蹬腿要踢他,却使不上力气。他握住她的脚踝,吻了上去,她的脸颊顿时红得更加厉害。
“你别这样!”
最崩溃时,她喑哑着声音:“贺炎生,你干脆让我死在这事上算了......”
她真的好可爱,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大言不惭:“乖,那你死之前要把我夹死,不然亏大了。”
她一脸懵懵,反应片刻才明白他竟然还在说荤话,更气了。
“贺炎生,你就是个混蛋!”
“嗯,我是。”
“我永远是小橙子的。”
......
他好喜欢她身上的味道,香香的,让他觉得安心。
他甚至想每时每刻都和她腻在一起,想不停地吻她,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她的气息。
所以,他不会放手,他要一直待在她身边。
如果说回到从前完全不可能,那维持现状也可以。
白似锦的话让他很不舒服,但他不会改变他的想法。
他走后,白似锦优哉游哉地坐在座位上将剩下的饭吃完。
他不会知道,方才的对话,被她全程录音。
片刻,她拿出手机,用九宫格拨号键盘,输入了一串她烂熟于心的号码。
回国这么久,她终于要和她见面了。
“我也是人啊......”
白似锦的那通电话, 她没有接到。直至周日她从山里赶回来的路上,才真正接通。
看到一连串的陌生号码,她有些奇怪。
接通后, 电话那头先是传来了一阵笑声。
她一头雾水:“喂,请问您是哪位?”
笑声戛然而止,电话那头的人开口打趣:“程程, 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
“你是......”
“白白?!”
......
周一晚上,门铃响起, 白似锦如约而至。
那天在电话里, 白似锦直接将见面地点约在了程逝寒家。
即使这么多年没有见面,白似锦还是能够直接向她要索要现在的住址。
这是一种理所当然的熟悉。
“程程!”她像一只活泼的大猫, 刚进门, 就一头栽入程逝寒怀中。
巨大冲击力下,程逝寒被撞得连连后退了几步。
“程程, 好久不见!”白似锦抬眼看向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程逝寒也很开心, 让她先坐下, 茶几上, 是她提前为她准备好的水果拼盘。
“喝点什么?”她转身将冰箱打开,询问她。
“我最喜欢喝的, 你知道的!”白似锦朝她眨了眨眼。
下一秒,她加重语气嗔怪:“程程, 你不会忘了吧!”
程逝寒莞尔,“我没有,不就是冰柠檬水么, 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喜欢喝这个。”
“嘿嘿......”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两人重新加了联系方式,不知不觉间聊了好多。
话题大多围绕着白似锦在国外的生活。
没一会,白似锦突然主动问:“程程,你跟贺炎生怎么样了?”
她不自在地挠了挠头,眼神有些闪躲。
“还能怎么样,就......还那样呗。不过我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
殊不知,方才她所有的反应,都被白似锦捕捉得一清二楚。
片刻,程逝寒意识到了不对。
那天的事,她要向她问清楚。
“白白,贺炎生告诉我,说你们......”话说一半,她打住,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因为实在太荒谬。
白似锦笑而不语,用这样一双猫眼直勾勾地盯着程逝寒,坦坦荡荡。
“我们怎么?”
“他跟你怎么说的?说我们在相亲,要结婚?”
见状,程逝寒叹了口气,一脸不忿。
“我就知道,他在胡说八道发神经,这怎么可能!”
“也是有可能的啊......”
“程程,我说你是不是从来不关注一些商界的八卦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