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羞,我们可以坦诚一点。”
抽离时,她甚至能感受到,什么在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你很喜欢,不是吗?”
许望舒望进镜子中的叶瑞白的眼睛,其中笑意明显,在她的注视中,再一次。
躲避视线已经来不及了,叶瑞白强迫她看着她。
换做平时,推开她的手易如反掌,偏偏已经力尽筋疲,又确实难掩期待兴奋,许望舒甘心受着。
情事就如同生意来往交涉,有人以示弱邀请,也有人豁出面子也要势均力敌。
叶瑞白看她的眼神玩味、晦暗,许望舒回看就是沉沦、享受,似乎这样,两人之间才算是相互利用,要是落了一步,那就大事不好了。
“哪个角....角度像,我摆给你看。”
许望舒话落的一瞬间,叶瑞白停住了,然后紧接着就是恶狠狠地用力。
“别说败兴的话。”
怎么会是败兴。
可是问题问不出口,一张嘴就是不停歇地喘,叶瑞白像是发了狠似的惩罚她刚刚的败兴,以至于她受不住地开始想逃。
叶瑞白似乎不满她的不配合,咬,在,了她的肩上,末了还安慰似地吻了吻。
“别跑。”
语气温和,却带了一点威胁的意味。
许望舒腰背酸软,两腿无力,“去床上吧。”
带了点央求的意味。
叶瑞白没应,贴在许望舒的后颈细细吻着。
“腿长在你身上,想去哪里都行。”
“那你先……”
叶瑞白还是没反应,似乎没听到许望舒的话,甚至还蹲下来,专心致志地开始钻研了起来。
许望舒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叶瑞白想要捉弄她。
叶瑞白拍了拍她的腿,催促,“你怎么不走?”
许望舒一颤,腿上一软,险些跌在地上,“等会......”
也就几米的距离,许望舒趴到床上的时候,一路见水生花。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是常言道中‘水做的女人’。
-
酒店房间里的空调昼夜不关,察觉不出天气的变化,所以当许望舒拉开窗帘的时候,暗沉沉的天让她怀疑刚刚手机上的时间是早上还是晚上。
“今天是周末,你要去青藤上班是吗?”
床上的人侧躺着,言语间带着喑哑的慵懒。
许望舒套着衣服点头。
“等会儿我送你去吧。”
许望舒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只见叶瑞白完全不等她说话,翻身起床,一遍穿戴,一遍自顾自地做着决定。
“不过要先去一下我爸那里,正好把他儿子接过去,你们顺路,正好一起送了。”
一弯腰后背酸的不行,许望舒拒绝的话到嘴边又不说了,折腾了这么久,顺路送一下她上班算是扯平了。
更何况早高峰的公交地铁肯定是抢不到座位的。
隔壁房间的简欣还没醒,许望舒算着时间估摸着得踩点到辅导班了,只能坐到车上后,给简欣发去了短信告知一声。
从商贸街上到国贸大道,没有多少红绿灯,叶瑞白所说的顺路,是从国贸大道一路直达北郊的十八街。
南城的青藤辅导班和十八街正巧是晚明的南北两头,商贸区位于两边的中心地段,根本算不上顺路。
进了别墅区,两道早上散步的老人多,叶瑞白开车更慢了,甚至摇下车窗优哉游哉地吹起了风。
许望舒看了看时间,催促道:"来得及吗?"
“来得及。”
叶瑞白靠边停在了一栋别墅门口,拨了个电话出去,还没过一分钟,大门口就冲出一个人来。
还没上车就开始大声嚷嚷起来。
“说什么来接我!都几点了才来,迟到了怎么办?”
叶文州见车上还有个外人,立马闭上了嘴,端正地坐在后座,语气不满。
“姐,有人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我没说吗?”叶瑞白掉了个头,满不在乎地敷衍道:“我忘了。”
“还有,和许老师问好。”
许望舒只能硬着头皮转头和叶文州对视,“你好,叶文州同学。”
“怎么是.....”叶文州再装也还是小孩子,震惊地瞪大双眼,“你怎么会和我姐一起来的?”
“我没说过吗?”
叶瑞白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叶文州,“我和许老师认识,早上在路上遇上了,就顺路接上了。”
“你什么事和我说啊?”叶文州瘪着嘴,“你们大人的事用得着和我说?”
许望舒转头坐正,她比叶文州还不自在,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只能朝着叶瑞白翻无数个白眼。
“就连补习班也是你们决定的,问过我吗?我明明说了,请老师来家里……”
叶文州抱怨着,叶瑞白注意到许望舒看过来的视线。
解释道:“那是你亲姐给你报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