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都做了,还想不被人知道,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老师是最后一个见到佟燕燕的人,他说他是3月5日凌晨两点走的,那个时候人最少,不易被发现,走的时候佟燕燕还在睡。
红姐说5日上午佟燕燕回家后,就再也没见过她。
询问佟燕燕的邻居,邻居们不知道佟燕燕做什么工作,都说她一般上午回来,晚上出去,都以为她在工厂里上夜班。
而每次问佟燕燕的时候,佟燕燕也是这样答。
一位邻居大妈回忆,5号那天就没有见到佟燕燕回来,也就是说佟燕燕5号“下班”就不见了。
爱屋发廊附近没有监控,询问沿街的店铺,大家都表示5号那天没有注意到异常.至于佟燕燕,红灯区的女人很多,都化着妆,根本认不准谁是谁。
顾放烦躁地揉揉头发,跟队员们大眼瞪小眼,大家一筹莫展。
江胜宇还调侃,“她总不能跟孙猴子似得,凭空消失吧。”
“她是事先被人迷晕后带走的,无论生前还是生后都没有遭受到性.侵。”
“很奇怪,一般变态杀人,都会存在生前强女干或者死后女干尸的行为。”
大家一时沉默起来,祁家宝道:“要么问问沈姐?”
大家都看向他,祁家宝呵呵笑了几声,“我的意思是集思广益。”
江胜宇拍拍他的肩膀,“你的意思是小沈对案件总能提出不一样的看法,在迷茫中给我们点燃一盏明灯。”
祁家宝抵死不承认,“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顾放瞄了他们一眼,抬脚离开。
大家无言地盯着他的背影,见他朝法医室的方向拐弯,不约而同地露出笑意。
法医室里,桌子上放着电锯、斧头、单刃匕首等,沈星言拿着斧头在砍一块模拟的胸肋骨。
顾放进去的时候,她正露出笑意,顾放道:“找到作案工具了?”
“死者的胸口伤符合斧头造成的利器伤特征,但是斧头的敲击面积有限,一下子伤到心脏的可能性不大,应该是经过了反复的劈砍。”
顾放拿起斧头,斧头的刃口长度约95MM,刃口很锋利,“好的斧头连钢筋都能斩断,不要说胸肋骨了,如果力气够大,一斧头致命也有可能。”
“分尸的话用电锯是不是更方便?”沈星言拿起一把电锯,打开开关,将假的胸肋骨切断,接着便皱起了眉头,骨头的切面平整,跟碎尸的断面不符合。
她又拿起斧头,询问地看向顾放,顾放点点头。沈星言一斧头下去,没有斩断骨头,她的手反而被震麻了。停了几秒,又来了一下,骨头断了,切面跟碎尸的断面吻合。她伸出手,手掌一片殷红,她搓着手道:“是斧头。”
“全部用斧头方便,电锯的话还要另外携带。”
沈星言点头,“也是,只要选择好的斧头就行。”
顾放看着斧头的断面,“你这把就行,很锋利。”
“老板说这是65Mn弹簧钢锻造,什么都能砍断。”
“凶手很大可能买的就是这种,力气小也能分尸。”顾放看着沈星言略有所思,“我下意识以为凶手是个男人,现在我又有了新的想法,凶手也有可能是个女人。”
“因为死者没有被侵犯?”
顾放点头,“看来我们的侦查思路要转变下,我该去拜访下李嘉诚的老婆了。”
李家住在富人区,一幢三层小别墅,开门的是保姆,保姆一听他们是警察就愣住了。
顾放收起证件,“李嘉诚在家吗?”
保姆摇头,“只有夫人在家。”
“那也行。”找的就是她。
顾放绕过保姆往里走,祁家宝跟在他身后。
保姆快速跑进屋,李夫人正在涂指甲,没好气地道:“来的什么人?慌里慌张的。”
顾放替保姆回答,“我们是刑警队的,我叫顾放,有事情问你。”
李夫人略胖,涂着厚重的睫毛膏,眼线画的很夸张,留着齐刘海,跟埃及艳后似得,她冷笑一声,“是不是李弘成又惹事了?他的事我不管。”
“李弘成?”
“他真当自己是李嘉诚了?三个字,就一个姓一样,愣是给自己改名叫李嘉诚,他以为名字跟人家一样就成富豪了,做梦!”李夫人很是不屑。
顾放扯了下唇角,拿出一张佟燕燕的生活照,“照片上的人认识吗?”
李夫人看了眼,冷哼一声, “小狐狸精化成灰我都认识,勾引我家弘成,妄图动摇我的地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几斤几两。一个农村的丫头还想跟我斗,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要是没有我,李弘成能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