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丈夫有外心的情况,勇毅候做了亏心事,那就应该要好好的索要一些好处,哪里就像现在这样,就当作没有发生过一般。
于是,过了几日,程华郡主便上了门。
“程华郡主,”徐侍卫立刻就带着程华郡主过了来,“您怎么来了。”
“我要见你家夫人。”程华郡主下巴微抬道。
“好的,好的。”徐侍卫立刻点了点头。
不过,很快也有人将这个消息报给了侯爷。
程华郡主找到了李清苑,发现她似乎正在纸上细细描画着什么。
“你在干什么?”程华郡主立刻来到她的面前。
李清苑被这突然的袭击吓了一跳,抬起头,将笔墨轻轻的放下,满脸惊喜,“你怎么来了?”
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迎接。
程华郡主看了看这纸面上的东西,“你干嘛这般认真?”
李清苑道,“就不说这些了,那次你母亲的寿宴我不能去,实在是对不住。”
“行了,”程华郡主摆了摆手,“你不是已经去信说明原因了吗?这事就不许提了。”
李清苑道,“好,那我就不提了,不过,你今日来的不巧,若是之前我倒是能跟你一起出去逛一逛。”
“怎么不巧了。”程华郡主看了看四周,似乎有话想说,但顾及到什么还是没说。
李清苑见此,“你们便都下去吧。”
“这是要说什么?”
“你和那凌路隐到底怎么一回事儿。”程华郡主凑近道。
李清苑看着程华郡主满脸的关心,心中微暖道,“没什么,只是误会解开了而已。”
“当真?”程华郡主有些不相信,“若真的如此,那为何他放任李清芸成为女主人的名声在传,甚至现在还留她在府中。”
“她毕竟是他的救命恩人,再留些日子也未尝不可。”李清苑不好意思将这里的道道说出来。
程华郡主一听,就知道她隐瞒了什么,“可是,对自己的救命恩人,更应该将救命恩人的名声都维护的好好的,怎么会如此放任名声败坏。”
“你都不知道她现在这名声有多难听,要我说,她李清芸将来要是嫁不进候府,也没有什么好人家可以嫁了。”
“路隐的意思就是将来等风声小了,再为她找一个好人家。”李清苑反驳道。
程华郡主闻言,柳眉一挑道,“若是别人这话我就相信了,李清芸走可是万万不相信的,你确信她愿意从皇妃降为候府夫人,再降为比这更糟的吗?”
“而且,你不也说了,他们二人本就有情,当然我也承认,凌路隐确实喜欢上了你,但你也不能够否认,他曾经喜欢过李清芸不是。”
“说不定,他就是以现在的局势慢慢的缓住你,待你挣脱不了的时候,再给你一个晴天霹雳,到时候你已经被情丝所缠,恐怕连挣脱也挣脱不了了。”
程华郡主语重心长的说道。
见她果然陷入了沉思。
李清苑道,“你说的有道理。”
程华郡主脸上一喜,“那你看。”
“只不过这把刀子到底是真是假,恐怕还要等待辩驳,”
程华郡主愣了,“这有什么等待辩驳的?”
李清苑摇摇头,“无论如何,这段日子还是要过好的。”
程华郡主似乎有些恨铁不成钢了,“就算是这样,又如何呢?你看看你,现在都已经陷入了。”
李清苑道,“程华,你不懂。”
“那你倒是说清楚啊,或者你根本就没有将我当成好友。”程华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朋友进火坑。
“自然不会!”李清苑急忙否认。
“那你就将事情说清楚!”
李清苑有些难以启齿,但眼见着她都已经将话说的这般明白了,自己若是不将话说清楚的话,自己这个好友恐怕不会再和自己有任何的瓜葛了。
为难之下,李清苑只能道,“你知道我,自六岁起,就被送到庙中居住,一直一个人。突然一他出现了,那般颜色鲜明,一瞬间就将我的眼神牢牢抓住,后来更是将我从那个“囚牢”中拯救出来,所以,我一直很喜欢他,能有机会和他在一起,我仍然不想放弃。”
程华郡主听到这话,才明白。
她的那些经历,是自己未曾知晓的。
这样的浓厚的感情她也不懂,但听见她这番话后,更加觉得她是被勇毅候这个浓眉大脸的家伙给骗了。
“好,”程华郡主虽然内心仍然有隐忧,“既然你想要验证,那我自然可以任由你,反正到最后大不了由我帮你,也能让你衣食无忧的过完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