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不然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用知道,在这里就是我的玩具。”
她说玩具的时候,眼里是压不住的兴奋。
女人抚上她的腿,口中啧啧称赞,说什么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小姐,皮肤就是嫩之类的话。
身上传来凉意,秦月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害怕得全身都在抖,下巴和舌头的痛加深了千百倍。
“不要,求你放过我,求你……”
“放过你?”女人捏着她的下巴,语气怪异: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好玩的玩具,为什么要放过你?”
女人眼里的兴奋被夜色遮掩,听着秦月的惨叫,她越发癫狂。
温热的血液流在冰凉的地板上,秦月疼得麻木,灰暗无神的眼睛流着泪。
女人亲她她也不躲,只是机械性地顺应着,洁白如玉的肌肤被血浸染,看起来就像破败的洋娃娃。
女人粗重地呼吸落在耳边,秦月脑中忽然闪过一些记忆,以前她好像也这么对过别人……
想起来的瞬间,她的心疼到无法呼吸,脑子里像有钢针在扎。
夜还长着,这场挞伐永无止境。
第二天秦月醒的时候,已不见那女人的身影,姐姐秦菀站在床边,眼里满是厌恶。
“既然你这么自甘堕落,那就继续吧,反正从今往后你跟秦家也没关系了。”
秦月哪哪都疼,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声音沙哑粗粝,像破旧的风箱一样。
秦菀似是不愿意再多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从前只当你年纪小任性胡闹,你说要出院我们也顺着你,没想到你竟然背着我们做了这么多离谱的事,事到如今还……算了,没什么可说的。从今天起,你不再是秦家的二小姐了。”
秦月还想问什么,门已经重重关上,她被囚在这逼仄的小屋里,永远没有办法再出去了。
她从床上下去,疼痛让她双腿发软,直直跪在地上,冷意从膝盖传遍四肢百骸,就好像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了。
“吱呀”一声,,门打开又关上,透不进一丝阳光。
庄易林来得很早,她站在外面听着病房里的声音,点了一支烟。
秦月,我说过我会百倍奉还,现在你该知道我当初有多么痛苦了。
这场游戏进行了很久,久到庄易林一包烟都快抽完了,那个病友才从病房里出来。
胖女人看到她,对她说: “谢谢你介绍这么好玩的玩具给我。”
“不客气,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她。”
秦月给胖女人一包好烟,胖女人乐颠颠地走了。
过了一会儿,庄易林推门进去,秦月眼神呆滞地望过来,看到是她之后惊慌失措地想要遮住自己的身子。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她磕磕巴巴的,每说一个字嘴角就有血渗出。
庄易林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双眼尾勾起的丹凤眼,没有半点温度。
“秦月,你怎么这么恶心?”
秦月猛地一颤,像空中摇晃的风筝,还没往回收线,已经被风吹得破碎不堪了。
“不是这样的,她……”
秦月爬到她脚边,抓住她的裤脚,被庄易林一脚踢开。
“别碰我,脏死了!”
她满脸嫌恶,好像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这世间最脏的垃圾。
见她要走,秦月厉声道: “我不要在这里,带我走!林林,求你了,带我走。”
她哭着哀求,庄易林心里没有半点波动,只觉得痛快。
“当初我求你放我走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
余光瞥到了桌上的几张纸,庄易林拿起来欣赏般看了看,然后全部扔在秦月脸上。
“庄固强奸了你女朋友,你女朋友嫌丢人没有报警,你发现之后逼她报警,因为证据不足庄固被无罪释放,而你女朋友跳楼自杀。”
“这里面有我什么事呢?你为什么要把臆想出来的罪名强加在我身上?”
秦月刚想说什么,庄易林一脚把她踹翻在地。
“我不止一次跟你说过,我没有作过伪证,可你偏偏不信,还用那种手段折磨我,秦月,你该死!你该死!”
庄易林越说越激动,浑身都在颤抖。
“我庄易林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如果我做了我一定会承认,可我踏马没做过,你非要逼我承认我没做过的事,凭什么?!”
开庭的时候的确传唤过她,可她根本就没去,怎么作伪证?
庄易林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激荡的情绪。
“庄固固然该死,你就很无辜吗?如果不是你嫌弃你女朋友,她会跳楼吗?你嫌弃她脏,那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不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