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开学之后,云暮的学校立刻就是军训,她每天都被晒得蔫蔫的,没跟云筠说两句话就睡着了。
云筠把人抱在怀里,用毯子遮住她的肚子,闭眼睡去。
大学生活繁忙而又充实,云筠加了几个感兴趣的社团,还竞选了班委,老师同学都很好相处,还能偷偷溜到云暮的学校吃饭。
军训汇演结束,云暮可算是歇了口气,当天晚上就不安分了。
云筠洗完澡出来,看到她身上的衣服直接怔住了。
“这是什么玩法?”
这衣服她只在偶尔跳出来的不良网站上看到过。
云暮伸出黑色丝袜包裹的腿,声音比衣服更加魅惑: “不喜欢吗?”
云筠咽了口口水,缓缓走近。哪会不喜欢,简直喜欢死了!
云暮翻了个身坐起来,踩着她的胸膛让她跪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浓的欲。
云筠跪伏在她面前,眼神变得深邃危险。
“这可是你招我的。”
“嗯哼?”云暮用脚抬起她的下巴,吊带丝袜晃眼。
云筠胸膛震动,心都快要跳出来,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理智霎时被灼烧殆尽。
轻薄的裙摆晃动,云暮咬着下唇,眼尾殷红不断加深。
……
第二天,云暮睡了一天,傍晚才颤颤巍巍地起床。
云筠倚在门边看着她,眼里满是笑意。
云暮给她一个眼刀,怒道: “把衣服穿上!”
“这不是穿着呢吗?”云筠大言不惭,她所谓的穿着,只是挂着一个围裙。
饭她也不会做,只是把外卖热了一下,这样做更多的是为了情。趣。
云暮不再管她,抖着腿进浴室洗澡,云筠取掉围裙,贱兮兮地上去。
“宝宝,我帮你洗~”
云暮立刻关门,声音恐惧: “不要!我自己可以!”
云筠轻而易举把门推开,露出邪恶的笑容: “要的。”
“不要!不……唔……”
水声淅沥,淹没了一室春色。
傅宁鸢经常飞过来看她们,有时候还会住一段时间,只有两个卧室,她来了姐妹俩就得睡一起。
她以为是姐妹情深,实际上确实深,但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深。
云暮咬着被子,整个人都在抖,云筠从背后抱住她,唇贴着她的耳朵, “乖宝,怎么了?”
明知道母亲在隔壁,还这么……,这个坏东西就是故意折磨她!
云暮说不出话来,云筠越发放肆,直到看到她失焦流泪的样子才肯罢休。
快放寒假的时候,国外有消息传来——
云添在酒吧跟人起了冲突,他失手把人给打死了,之后他下药强奸的事情也被翻出来,数罪并罚,得把牢底坐穿。
爷爷气得住院,出院之后就被回了国内,那边剩下大伯一家鸡飞狗跳。
放假之后,云筠去庄易林所在的学校找她,两人聊了很久。
秦月精神不稳定,没法做财产分割,庄易林花是自己的存的钱,这些钱秦月知道但没动,秦月在的时候她不能花,现在可以了。
圣樱学费太高她交不起,在另一所私立学校复读,成绩稳步提升。
快到下午三点的时候,两人结束了交谈。
“下午不是不上课吗?”云筠问。
庄易林耸耸肩,道: “要去看望病人。”
云筠知道她说的是谁,但她没问。现在秦月已经没有危险了,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自己一个外人不便掺和。
天气很冷,好像要下雪了,得赶紧回去跟云暮一起看初雪。
此刻,她归心似箭。
庄易林去了秦月所在的疗养院,当她把云暮交给她的文件袋递过去时,秦月明显抖了一下。
“其实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对吧?只不过你一直不肯接受现实,把对庄固的恨都转移到我身上,以此来发泄你的情绪。”
“不,不是这样的……”
庄易林把文件袋扔到她身上,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自己。
“秦月,我一早就说过,那件事不是我做的,可你非但不去查证,还觉得我在狡辩,用那种手段折磨我,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我说喜欢你是假的,我的乖巧温顺也是假的,为的就是亲手把你送进监狱,可你因为有病逃过一劫,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庄易林甩开她,用纸巾擦擦手,把纸丢在她脸上。
“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而你,已经腐烂了。”
门砰的一声关上,秦月下床去捡掉在地上的文件袋,脚一滑跪在地上,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
看到事件原委,她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病房里响起哀恸凄厉的哭声,庄易林脚步不停,走向没有秦月的新生活。
从今往后,她的生命里再也没有阴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