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喝的时候没事啊,
玛格丽特拿起昔寒一饮而尽的酒杯闻了闻后脸色惨白:
“完了,我把浓缩的拿过了。”
这里的酒精含量估计只有西风大教堂那里的75%医用消毒酒精才能一较高下了。
小寒姐,我错了。
玛格丽特无助地又推了推昔寒,慌张地要哭了,就是一朵生命力旺盛的花浇酒精也会烧根啊,
更何况是昔寒这种身子。
“怎么办啊?”
就在玛格丽特着急无措地时候,温迪怀抱着一大捧的塞西莉亚花出现在门口,
“温迪!”玛格丽特站起来,
“这是怎么了?”
他不过离开了一天,
怎么就……
屋子里好大的酒味,温迪观察一会,稍作思考,明白发生了什么,也知道玛格丽特在害怕什么。
“有办法解决的。”
听到温迪这样说,玛格丽特心定了定, “真的吗?”
“真的。”他语气坚定。
然后将花摊在桌子上,清香混合着酒香,潮湿的露水从花瓣上滑落,
温迪的指尖亮起莹莹的绿光,
他点在慌乱的玛格丽特的额间,
声音温和: “我的子民啊,不要怕啦,不要怕啦,这只是一场梦,醒了就好了。”
随着温迪的话音落下,
玛格丽特沉沉睡过去,
见她情绪安定后,温迪瞬移将她送回了家,
而后再瞬移回来,
看着趴在酒桌上的昔寒,他眉心拧了一下,
昔寒是他蒙徳的子民,是他亲手养大的花,是与他有着千千万万遍的纠缠不清。
“有我在,怎么会让你有事呢。”
温迪找来一只干净的酒杯接上清水,用风元素力碾碎一朵塞西莉亚花然后撒入水中,
“只是啊,以后要多注意点啊。”
昔寒听不见温迪此时的话,
也不会对他的所作所为有任何的印象,
他是巴巴托斯,是风神,他有一万种方式让沉醉的昔寒将这杯水喝下去,
可他却选择了最私心的一种,
他打了一个响指,在呼啸的风声中所有的窗帘落下,挡住了仅存于天边的一点日光,
因风而摇曳点烛火铺成屋内全部暖融融的光,
一点点照着他风神巴巴托斯那鼓点般的心跳,
他将昔寒抱起,让她轻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女孩因醉酒而泛红的脸颊温热,呼吸也因此急促,
薄薄的衬衫被她呼出的热气打湿,肌肤间没有阻隔,彼此交换着温度与气息,
温迪眼神暗了下来,他停顿片刻,扣起昔寒的下巴,迫使她昂起头,正对着自己,
他低下头,细细地看着女孩近在咫尺的脸,她的神态一览无余,
彼此的呼吸交错,花香间是她属于葡萄酒特有的气息。
温迪一只手托住女孩的后脑,触碰到那根木簪时他有点不悦,
他取下她的木簪,那些细微的念头在此刻无限放大,他带着情绪似的将她的发丝蹂躏于掌心,
另一只手的指尖则随着目光沿着她的鼻梁那细腻柔软的肌肤,一点点往下抚摸,
天青色的瞳孔微颤,仿佛对待一件极易破碎的陶瓷,
带着凉意的指尖落在昔寒淡粉色的唇瓣上的时候,迷糊间的女孩眉头微蹙,
“你怎么这样怕冷,连这一点点的冷都受不了。”他声音里带着点缱绻的嗔怪。
温迪眉毛微微挑了几分,看着女孩皱起的眉头,指腹犹豫片刻后按压着她的唇瓣来回摩挲,
细腻柔软还有潮湿的呢喃,
克制着呼吸的略微发颤,两千年的时光中,他第一次这般触碰到她。
他渴望隐忍压制许久,抑而不敢发的情绪浓烈到了极点,
“唔——”昔寒被指尖揉得不舒服,叫出的声音和温热的气息喷薄到温迪手心,让他紧绷的神经彻底断了。
温迪托起昔寒的脸,嘴角扬起淡淡的笑意,眼神晦暗不明,
唇瓣被他揉得泛红发热,温迪喉咙动了动。
温迪捏住昔寒的下巴,欺身而下,呼出的热气打在女孩脸上让她的睫毛轻微颤抖,
和指尖一样样带着凉意的嘴唇贴在她泛红发烫的唇瓣上,
女孩意识模糊,似乎是感受到了唇边的异样,眉头又深了几分,
温迪托着她后脑勺的手收紧些力量作为前倾的支撑,
他用舌尖撬开女孩紧闭的牙关,而后带着风元素的水随之流入,
女孩因为醉酒而难受的身体得到了缓解,因而无意识地张开了嘴唇,用舌尖去寻找这份解药,
两片温热相碰,空气中充斥着吞咽的声音,
像极了欲拒还迎后的配合,
这一动作虽是无意识作出的,但与清醒的温迪来说,无异于助纣为虐,
他睁开双眼,唇舌的动作不减,泛起的涟漪给瞳孔蒙上了一层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