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陈熙已经做好饭把碗筷摆好了,看着她两没有丝毫的热情慰问只招呼洗手吃饭。
关晓心不在焉地吃着饭跟陈熙说:“我觉得你不爱我了。”
“有吗?”陈熙照常吃饭。
“你以前对我可好了,满眼都是我,我走哪你去哪,我说什么你都点头,我哪怕出一点小事你都心疼的不得了……”
“那你以前喜欢吗?”
关晓怔住,以前有时候觉得烦,后来就习惯了,现在再回顾当年,顿感当年身在福中不知福。
“老人们常会说夫妻在一起久了,会有对方的模样。”陈熙夹起一块排骨放入关晓碗中:“你是不是跟我在一起把我的坏脾气都学了?”
“你没有坏脾气。”关晓舀一碗汤递给陈熙:“不许说自己不好,不能怀疑我的眼光。”
夸人就夸人,还拐个弯抬高自个,陈熙微哂:“大女子主义。”
关晓骄傲地把下巴一扬:“你不知道了吧,这叫‘关氏肯定’。”饭后惬意地哼着曲把碗洗了。
晚上陈熙纠结一个问题翻来覆去睡不着,对着枕边人问:“你是关晓吗?”
关晓远山眉一蹙,大半夜又开始神神叨叨了。
“我不是关晓,我是陈熙。”
陈熙猛地起身:“我就说嘛,”随后恶狠狠地往旁边一压:“说,你把真的关晓藏哪去了?”
关晓被压没有半分不情愿,一只手勾住陈熙脖颈,一只手缓缓划过陈熙脸颊,慵懒的声调带着勾子:“那你说,我是陈熙,你又是谁?”
陈熙大脑卡机中,傻乎乎问:“对哎,我是谁?”
“我来告诉你好不好?”向上的气息透着丝丝蛊惑,被蛊的人憨憨点头。
刹那天翻地覆,关晓扯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陈熙意识到上了圈套一只手死死扒住床沿,另一只骨节分明仟细修长的手轻而易举地拽住手腕往被内一扯。
被折腾一宿的陈熙次日穿衣都是战战兢兢,关晓一说话她就腿软。
“不要以为这一次补偿就可以弥补我多日幽怨。”关晓眼尾上挑,慢悠悠道:“陈熙,我们来日方长……”
一股寒颤从头到脚底,陈熙穿戴整齐慌不择路临走前冲关晓大骂禽兽。
就连黄豆都扒拉着门汪汪叫,誓要把新仇旧账一块算。关晓往门口扔支笔,叫声立刻偃旗息鼓。
拉起被子心满意足地钻进温暖的被窝,关晓勾起唇角,饿了那么久开次荤怎么了。
冬日暖阳透过窗帘落下,关晓悠然自在,抱紧陈熙的枕头,这种卧在家中坐等媳妇养的日子简直不要太爽。
幻想着天天好日子的关晓就接到媳妇要调去滇省的消息。
好消息:媳妇能干升职加薪了。
坏消息:媳妇太能干直接跳到滇省了。
“你向心中信仰起誓,去那里不是为了躲我。”关晓直直盯着陈熙。
“哪有哪有……”陈熙不停安抚却始终不敢起誓。
“无妨,刚好那个市的药材是我公司需要的。”多大点事,自己有腿不会追吗。
“关晓……”陈熙扯扯关晓衣角:“你不能总这样,不好。”
“为什么不好?”关晓居高临下看着陈熙。
“你们公司有自己的布局,如果恰好需要那互利共赢皆大欢喜。但要是总是因为我而新增项目增加不必要的麻烦多不好。”陈熙说的头头是道。
关晓眼光一扫:“恐怕陈书记真实想法不是这样的吧。”
“哈哈,只是为了双方都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彼此安好,彼此安好……”
“嗯?”关晓把陈熙压向餐桌,轻嗅着陈熙脖颈的山茶花香,眸底幽深:“用的到我的时候,亲亲宝贝;用不到的时候一脚踹开。”
“陈书记,做人可不能这样……”抬眼眸底波涛汹涌。
陈熙一把把关晓推开:“咱两说好哈,我们之间不存在任何交易。我陈熙向国徽和党徽起誓,自我从政以来没有犯过任何错误,无愧于党和人民。”
关晓懒洋洋道:“既然我们没有任何交易你怕什么?”
“怕悠悠众口怕有人捕风捉影啊!”陈熙拍拍手背痛心疾首道:“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关晓稍微如点意:“那他们以为我是你的谁。”
“好姐妹,好朋友。”
“好姐妹,好朋友……”关晓咬的后牙咯吱响:“敢情这么多年我还是无名无份?!”
“你先不要急,你要考虑我的同事和领导们都上了年纪……”陈熙又拿出安抚那一套。关晓翻个白眼,欲争辩陈熙踮起脚尖亲吻额头含情脉脉:“在我心中,你是我的唯一。”
“我要名分。”关晓义正言辞。
“别闹。”陈熙半是责备半是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