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完全散落,绑在上面的发圈不知掉了在哪里。
毛衣下摆被他的动作带起一大片, 光洁平坦的小腹暴露在空气中, 带着凉意的空气流动而过,引起一阵颤栗。
鹿宁悠抽出被压着的手, 想去把衣服拽下来,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拉倒头顶, 一只宽大的手掌抓紧了她两只手腕。
她软软地发出一个气音,反抗似的屈起腿想要蹬开,被他一言不发地换了姿势,镇压了回去。
这一次他的唇落在她肩头,贴在她敏感的锁骨处。
反抗变得无效,她更紧张, “陆白瑜,现在还是白天。”
“所以呢?”他松开了她的两只手, 掌心顺着毛衣那道敞开的口子贴在她的腰侧,缓缓往上移,“放心,就算是白天也不会触犯天条。”
他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滚烫的掌心还在往更敏感的软肉上游走。
鹿宁悠先是不安地扭动了下,身体变得僵硬,像是只放弃抵抗的小动物,任由他胡作非为。
男人摩挲在后背的手却在这个时候停下了,在黑暗里也招人的眸子盯着她数秒,发出一声轻叹,“忘了,这里不是真的酒店,没有奇妙的小盒子。”
他侧过头,在她肩上留下深深的一吻,放过她,侧躺倒了一边。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杂乱的呼吸声交错响起。
“休息一下,一会陪我对个戏。”
放飞的思绪好不容易收拢,鹿宁悠整理好了衣服,绑好宽松的马尾,枕在他胳膊上,平复着呼吸。
但他的存在感异常强烈,根本无法忽视。
她抬眸,对上他假寐的清冷面庞,埋怨道:“陆白瑜你呼吸好重,打扰我休息了,能不能别呼吸了?”
“……”
男人那张脸也就是看着冷,她继续问,“身体好热,呼出的气也热。能不能凉一点,烫着我了。”
“……”
“你可能需要一只尸体。”陆白瑜缓缓睁开眼,无语地表示,“正常男人身边躺着女朋友,都做不到无动于衷,谢谢理解。”
无可奈何又要一本正经地解释,成功把鹿宁悠逗笑,胆子也跟着变大。她变本加厉地凑近,“陆白瑜,我问你件事啊。”
男人的五指穿过她的头发,眼神软了几分,像是在求放过,麻烦别问太过分的。
她却得了乐趣,一口气问了两个让人难以启齿的问题,“你刚才是不是解不开扣子才想起盒子的事?还有你会不会憋坏啊。”
说着,她更不安分的视线直白地往下移动,借着被厚重窗帘遮挡后昏暗的日光,飞快地瞄了眼好奇的部位。
就和小说里描写的一样,一个鼓鼓囊囊的小帐篷。
不合时宜的好奇心冒了出来,仗着他不敢真做什么,鹿宁悠撑着上半身,脑袋歪在他胸膛上说,“男朋友,给我检验下,看看实力?”
嘴上是在客气地询问自己意见,一双不安分的白嫩爪子已经按在了最上边的腹肌上。
被她迷迷蒙蒙带着暗示的眸子盯着看,刚消下去半点的卑劣又在叫嚣着爬升。
陆白瑜手指描过她精致小巧的唇形。这些露骨的话,怎么从她这张看似乖巧的嘴里说出来的。
一秒,两秒,三秒过去。
他在想,鹿宁悠表面上看着人畜无害,就像是个安静随意可摆放的花瓶。怎么总能做出这么多惊人的举动。顺从粘人,坚韧努力,有时候胆子大到让人招架不住,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又好像无论哪个都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要命的是,她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魅力,侧躺的姿势让宽大的领口再次滑落,胸前的曲线微露。
正在恶作剧的冰凉指尖已经探到腰侧的字母花纹上,是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
那团并未熄灭的星火重新燎原,陆白瑜扣住她作乱的手,跪起来一些,牵引着想搞事的手直捣黄龙,“你想检查哪里?是这里吗?”
这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鹿宁悠完全僵住,她就像被打包进了棺材里一样安静如鸡,像是握着一碰即炸的雷,呆呆地望着男人看。
他的脸半隐在深不可测的阴影中,喉结不耐地一滚,“别愣着,动。”
“你看啊铁棒磨成针是受了左右的力。”她惶恐地问出长期以来困扰着总控的问题,“那这玩意要是中间点受力,那会折了吗?”
“……”
不想再这种时候和她讨论又的没的,他直接用吻堵住那张过于能叭叭的嘴,带着她的手直接进入学习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