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灿想抽出手臂无果后,一脸麻木:“不赌。”
毫无悬念的事。
……
在不远处的试衣间里。
门刚刚关上,喻澄的手还没碰到灯的开关,便被季昭突如其来的吻打断了,她被季昭往沙发上一推,下一秒唇被含住。
辗转,吮/吸。
急遽而没有章法。
让喻澄晕头转向,她想她是在做梦了,这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美梦,陛下在亲她,坐在她身上,两人贴得那么紧,密不可分,铺天盖地的吻。
那一层薄薄的布料遮挡不了什么,却在此时此刻变得碍事起来,季昭的手摸上的她的腰侧想把拉链拉开,却不知道卡在哪里纹丝不动,季昭啧了一声,咬住她的唇微微用力,声音在她的唇齿里被她吞没。
季昭低声说:“是不是不想让我动手。”
喻澄握住在她腰上作乱的手,微微用力,两人的位置便掉了个个,瞬间换了个姿势,喻澄把季昭压在沙发上,轻轻地吻了下她的唇。
试衣间里没有开灯,门缝里有走廊的灯光泄进来,一点一点地浸在昏暗的房间里,不同类型的演出服在成排挂在衣架上,厚重地把光挡住,只余一点。
只那一点,如同光斑落在季昭的腰间,像亘古长河上的一抹月色。
喻澄抓着她的手捏住拉链,往下拉开。
拉链声轻轻。
直到那处变得空荡荡,有风灌进来,转眼间被覆盖住,炽热的掌心贴着纤细,季昭盯着喻澄,目光有多纯洁,动作就有多大胆。
喻澄的指尖收紧,她俯下身:“陛下是在奖励我吗?”
季昭愣了下:“什么?”
喻澄低声道:“奖励我舞台表现得好。”
话刚落音,某处忽地一痛,她轻轻地嘶了一声,抓住了季昭作乱的手腕,往下压:“难道不是吗?”
“你表现的好吗?”季昭问。
喻澄思考了下:“没有出错,应该出彩。”
季昭把手腕从她的手中抽出来,盯着她的眼睛,反手握住她的手,说:“那看来我真得好好奖励你一下了。”
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个绸带丢在喻澄的身上:“把你自己的手绑起来。”
喻澄行军在外,打结的方法都有不少,把自己绑起来自然也是轻而易举,虽然不知道陛下为什么让她绑,但她还是照做了。
“别动,”季昭还乖巧地躺在她的身下,“看着我。”
喻澄便听话地看着她。
看着她莞尔一笑,眼角小小的泪痣惑人心神,看着她轻巧而散漫地把吊带的肩带脱掉,旖旎的风光在昏暗中更显得魅惑。看她抬起手放在心口处——
喻澄的眼睛猛地瞪大。
季昭却只看着她笑,动作并不熟练,轻柔拿捏,毫不爱惜也全然不在意喻澄的目光,偶尔力道重了,她的笑意隐了些去,眉头微微皱起。
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在沉寂的空气里格外的清晰。
喻澄被绑着的手腕动了动,被她敏锐的察觉到,横了一眼过来:“说了不许动。”
喻澄握紧拳:“你弄痛自己了。”
季昭长长地嗯了一声:“是吧?”
她松开,声音轻快:“那我换一边好不好?”
喻澄:“……”
她的声音低低:“陛下是在奖励我吗?”
季昭故作惊讶:“难道不是吗?”
喻澄抿紧唇:“……陛下说是那就是吧。”
季昭的眼中划过一抹笑意,也觉得这样折磨喻澄实在不算奖励,但又想多看两眼喻澄这样难耐的模样,又独自玩了会儿,稍稍起身:“我帮你解。”
说完就叼住了喻澄手腕上的绸带,顺着她打结的方向往下一扯,绸带便轻飘飘地落了下来,她侧过脸,咬了咬喻澄的虎口,叮嘱:“轻点。”
喻澄的喉咙一紧:“我——”
谁知道刚伸出手,门忽然被人在外面敲响了,沈一灿在外面喊:“喻澄?昭昭?你们在里面吗?”
喻澄的手已经落下。
她忍不住捏了捏,季昭猝不及防地轻叫出声,整个人往上迎了下,两个人贴得更紧,在昏暗里更觉得刺激。
沈一灿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声音,喊道:“你们在里面怎么不开灯啊?快点换衣服要上场表演主题曲了。”顿了下,沈一灿又说:“忍一忍吧!”
季昭:“……”
喻澄:“……”
门外,陈杏子扒在门上听得认真仔细,听到沈一灿的补充,瞪了她一眼:“情到浓时怎么忍?沈一灿我发现你真的很没有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