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阿药的问题后医城淳看上去不太开心抿着嘴没说话。炼狱杏寿郎倒是心情不错的样子,精气十足的回答了阿药。
“哈哈哈哈!唔姆差不多吧!相扑吗?好像也不错的样子!”
回答了,好像又没有回答。
“……”阿药沉默的和炼狱杏寿郎对视了半响,对方抱着手,刚刚洗完澡头发在半干的状态下额前像是猫头鹰翎羽的头发软软的贴在额头上,看着到比平时多了几分少年感。
对方安静的和她对视着,没有一点想要率先移开视线的意思。
看上去是真的不打算说他们到底去干什么了……
“哈……”妥协般的叹了口气,阿药抱着两人的脏衣服离开了。“知道了知道了,但是不管怎么样你们不要真的去泥坑里玩相扑啊。”
“诶!不可以吗?”炼狱杏寿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望。
“……”
“当然不可以啊,杏寿郎是笨蛋吗!”有些被气到丢下衣服回头对着青年的脸一顿揉的阿药。
年轻的炎柱松松的环住扑在自己身上少女的腰,并没有躲开对方的手。
“哈哈哈哈哈我知道了,不会那样做的!”
医城淳在旁边看着两人不开心的用鼻子哼哼了两声,拉过一边路过的狐之助就把脸埋在式神的肚子上一顿猛蹭。
他之前向炼狱杏寿郎提出了挑战,并让对方答应输了就不会再靠近阿药。
而炼狱杏寿郎并没有犹豫直接答应了,一副胸有成竹,觉得自己绝对不会输的模样。而事实也是如此。
该说不愧是柱吗?医城淳全程都被按着打,只在最后取了巧,趁机把对方扑倒了泥坑了算作报复。
可恶——
郁闷至极的少年越发用力去蹭狐狸式神软乎乎的肚皮。
“诶!诶诶诶诶!!!!”狐之助掐着嗓子发出了尖叫声,惊恐的用四个肉垫抵着少年的脑袋上试图将对方推开。
它是不讨厌被人这样揉啦,但是太突然的话也是会吓狐一跳的!
过了一会医城淳从狐之助的肚皮上抬起头,一只手抱着式神,另一只抬起来抹了把脸。
“……”少年不停的用鼻子吹气手在鼻子下用力蹭了几下也依旧觉得有毛糊在脸上和鼻腔里。
“狐之助……”医城淳皱着眉把狐狸式神放下,打算直接去洗把脸。他抓着自己的袖子凑到狐之助面前,宽松的袖子上全是白色夹橙色的狐狸毛,乍一看好像把深色的袖子都染成灰色了。
“动物换毛的季节应该还没有到,你要不去检查一下?”
“……”
最注重皮毛的狐之助看着少年袖子上的毛,嗷一声就哭了。
你埋我肚皮还嫌我掉毛!?它也不想的啊,只是……只是最近审神者做的油豆腐太好吃了它忍不住多吃了几口……
呜——
狐狸式神用一种看负心汉的眼神瞪了一眼医城淳,转身跑开了。
它要回去问问师傅要怎么防止掉毛,说起来它的尾巴最近好像,似乎……确实没之前那么厚实蓬松了。
想到这里的狐之助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
总之从那天之后阿药就发现医城淳天天来找的人从她变成了炼狱杏寿郎。两人出去也从不告诉阿药他们去做了什么,问就是男人之间的秘密。
后来,从昨天开始灶门炭治郎,嘴平伊之助和我妻善逸似乎也加入了进去。只是我妻善逸看上去似乎是被嘴平伊之助生拉硬拽带过去的,每次回来都把脸哭的惨不忍睹。
“大概是什么训练吧。”蝴蝶香奈惠安慰阿药道:“炼狱君好像挺看重炭治郎那个孩子。”
阿药也隐约看出来了炼狱杏寿郎似乎有收灶门炭治郎为继子的迹象。而医城淳……
前两天不死川实弥来和她提想让医城淳做他继子的时候阿药还被吓了一跳。虽然很想问对方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但是白发的猎鬼人一副只是来通知一声这件事的样子说完就走了。
想到不死川实弥阿药又想起了另一个少年。
好像是叫玄弥对吧……不愧是兄弟长的真的很像,只是……
两人之间的相处方式让阿药有些在意。
看着突然发起呆的少女蝴蝶香奈惠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手放在对方眼前晃了晃。
“喂喂——阿药小姐的灵魂还在家吗?在想什么呀这么入迷。”
私底下的蝴蝶香奈惠和在其他人面前表现的温柔稳重不同,也有像这样稍微活泼的一面。
回过神的阿药握住了蝴蝶香奈惠的手,她能看出来对方今天都有在意无意的逗她开心,她再继续纠结炼狱杏寿郎和小淳的事就有些过渡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