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你们再离开了,你们都会变成给山神大人的祭品!这下子我又能买酒了哈哈哈哈。”他自顾自的说着然后大笑起来。
阿药皱着眉收回了手,她看着七田先生手里的镰刀,因为长时间无人使用刀刃上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铁锈,而男人握着刀的手在小幅度但快速的颤抖,一看就是长期大量饮酒的后遗症。
七田先生诡异的笑着,面前到人在他眼里已经变成了每日更新肉肉文,清水文,欢迎加入抠抠裙午24久08①九2可以买酒的钱币。他挥着手里生锈的镰刀想把人赶回祭品的屋子里。
炼狱杏寿郎看着一步步逼近的男人,下意识的向前半步挡在阿药前面。
他皱着眉头握上了腰间的日轮刀。“请你不要这样做,没有人应该去当祭品,那种吃人的恶鬼也不是你们应该供奉信仰的山神。”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男人显然没把炼狱杏寿郎的话听进去,他仍旧不停的挥着手里的镰刀,觉得这样就能威胁到面前的少年们。
但他显然忽略了少年们腰间的武士刀。
疾风掠过地面,扬起了地上厚厚的积雪带着凛冽冰冷的气息划开了男人握着镰刀的手。
锈迹斑斑的镰刀落到了地上,埋进了积雪中。
“你已经无数次踩在我忍耐的底线上了,垃圾!”
气急之下的不死川实弥反而表现的要比平时更冷静。他冷着一张脸站在七田先生身侧,甩手挥去刀上的血后将日轮刀收回了刀鞘。
由特殊的材料锻造,被赋予了能斩杀恶鬼力量的日轮刀本不该指向人类。
但是……这个世上也有一些人比鬼还让人恶心。
七田先生愣愣的盯着地面被染红的白雪,然后顺着滴滴答答落到地上的血液往上看到了自己被划开了一个口子的手。他这才发现那些染红了地面的血液来自自己。
“啊啊啊啊啊!”男人痛苦的嚎叫着,捂着伤口跪倒了地上。原本魂不守舍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七田太太被丈夫的惨叫声吓了一跳,手里的刀也落在了地上。
“老公,老公你没事吧?”她看见地上的雪脚软了一下,跌跌撞撞的跑到男人身边。
当七田太太看着男人手上那看着吓人其实也没有多严重的伤口后心里那一点担心完全消失了。
明明她身上的伤要比这个重的多。而那些伤……全是眼前这个抱着已经快要止血的伤口乱叫的男人造成的。
她握紧了手,抿着干裂的唇,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已经不是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和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变的十分陌生了。
站在不远处的阿药看清了七田先生手上的伤口后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不知道的人关听这个叫声,还以为对方是断了一只手。
不死川实弥也扯着嘴角,毫不掩饰的露出嘲笑的表情。
此刻的七田在他眼里比路边的乞丐还要不堪,丑陋的像是一个画着劣质妆容的小丑。
可悲的是即使是这样的人,也是他们需要再鬼手下保护的存在。
炼狱杏寿郎表情复杂的看着还在哀嚎的七田先生。柱的身份和一直以来所受到的教育都让他无法赞同不死川实弥的做法,但同时也矛盾的不觉得不死川实弥这么做有什么错。
他还记得那件屋子里血迹和人拼命挣扎过留下的痕迹。那是被当作祭品的人们拼命想要活下去的证据。
光凭这对夫妇所住的事,如果他们是恶鬼炼狱杏寿郎会毫不犹豫将两人斩杀。但,偏偏是人。
他们所住的事与鬼无异,甚至比鬼还要恶劣。七田夫妻乃至这个村子的所有人都为了自己的利益将其他无辜的人送入恶鬼的口中,这种行为从某种意义上比那些吃人还更像恶鬼。
但鬼杀队不是警察,不是法律,他们没法按自己的想法来定任何人的罪,他们的敌人只有那些吃人的恶鬼。
“我们走吧。”金发的少年直视着前方,带着阿药与七田夫妻擦肩而过。
“不……不可以!!!”看见几人要走之前鬼哭狼嚎的七田先生像是伤突然好了一样,一巴掌扇开了原本想来扶他的妻子,倾着身子想去拽走在后边一点的阿药。
“你们都是我要献给山神的祭品,你们不能走!”
阿药自然不会让他抓到,往旁边挪了一步避开了那只沾着血的手。
她看了眼被男人打翻在地的七田太太,那一巴掌应该是打到了脸上,女人趴在地上捂着脸,肩膀不停的颤着,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