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之伤!!!”
铁碎牙挥出巨大的风浪像野兽的爪子一样划开了地面,切断了白色的蛛丝。
不死川实弥飞快的向后退了几步,风刃几乎是擦着他的鼻尖过去的,要不是他反应快估计能把他半截手臂也给斩下来了。
“混蛋!你是故意的吧!”他操起一块石头就往半妖少年的脑袋砸。
犬夜叉轻轻松松的避开了飞过来的石头,一脸可惜的砸了咂嘴。
“是又怎么样?躲不开的话就只能说明你太弱了!”
那边的两人看着又要吵起来,这边阿药还在给炼狱杏寿郎检查舌头。
金发的少年乖乖的张着嘴,委屈的像只尾巴被踩了的金毛犬。
“就实药盗了匣……酶事的。”他张着嘴说话,加上舌头被咬的地方还有些渗血发音十分奇怪,反正阿药是一句都没听懂。
“你等一下……”
还好森织发动血鬼术的时候感觉到不对劲的阿药下意识就抓住了旁边药箱的背带,不然这下她还真不知道怎么给炼狱杏寿郎的舌头止血。
用指头捏着撒了一小把止血药粉在少年的舌头上。阿药轻轻捧起少年的脸颊,正想告诉炼狱杏寿郎短时间内暂时不要说话腰上就突然一紧
阿药低头一看,刚刚攻击他们的白丝丝线不知道什么时候绕上了她的腰。紧紧的,像是要把她的内脏都勒出来一样。
“杏!”
还没来得及朝面前的人求救,丝线就用力的将她向后一扯,下一秒周围的风景都在快速倒退。阿药看到炼狱杏寿郎朝她跑来,但很快少年的身影就消失在眼前。
操控着丝线的东西大概率没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少女被拉扯着,一路上噼里啪啦的撞断了不少树枝,衣服都被勾破了不少。如果她现在还是普通人估计已经在排队过三途川了。
那丝线一直扯着阿药到了一个山洞才停下。停下的瞬间阿药没来得及调整姿势,后脑勺嘭的一下磕在了坚硬的墙上。
虽然就算把墙磕出一个洞鬼也不会疼,可此时的阿药也依旧气的想骂人了。
她刚撸起袖子准备把父亲教她的那些,母亲不准说的词句全部都骂一遍时,那些丝线又扯着一个人啪的扔到了她旁边。
“嘭!!”
“嘶——”阿药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声音听起来比她那些磕的还重。
红衣白发的半妖少年猛的翻身爬起蹲在地上,手紧紧的捂着后脑勺,疼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过了半响,犬夜叉放下了手,抬起头一副灵魂都被刚刚那一下给磕出去了一般双目无神的模样。
阿药的心咯噔了一下,抬手小心翼翼的在犬夜叉面前晃了晃。
“不会磕傻了吧?这我可治不了啊”
她前十几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学过怎么治疗妖怪,估计后面的时间里也不会学。
事实证明阿药的担心是多余的。身体强壮的半妖怎么可能被这么一磕就傻了呢。
“疼死本大爷了混蛋!!”
犬夜叉的声音在空旷的山洞里回响,一遍又一遍。
阿药伸出去的手顿了顿,犹豫了半响她将手放到了半妖少年的脑袋上,在和对方对视后犹豫的说:“痛痛,痛痛飞走了?”
“……”
没了回声后的山洞格外安静。
“嗯……谢谢。”
“不客气。”
“但是你把手放在上面按着我更疼了。”犬夜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句话。
“……对不起!”
第106章 第一百零四章
阿药第一次发现自己或许有社交恐惧症。在这黑暗的空间里和还算不上熟的少年独处简直让她尴尬到窒息。
金发的少女把加州清光的本体抱在怀里,十分安静的跟在白发的半妖少年身后,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有着漂亮红色刀鞘的打刀之前一直被她别在腰间,路上休息时炼狱杏寿郎还半是教导半是娱乐性质的教了她拔刀的动作。
只是练习的时候阿药用的一直都是猎鬼人的日轮刀。加州清光刀身上密密麻麻细小的裂痕过于触目惊心,阿药根本不敢去拔,恨不得用棉裹上几层捧着,生怕不小心磕到哪就把刀给磕碎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穿越时空带来的影响,两天了,付丧神们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加州清光本体上的伤阿药也想过找人给修修,但后转念一想把刀剑付丧神当普通的刀修真的可以吗?她就怕一套流程下来会不会把直接把加州清光给整没了,变成一把普通的刀。
阿药越想越愁,忍不住叹了口气,脚步也慢了下来,不知不觉的和走在一起前面的犬夜叉拉开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