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阿药没有像之前一样把兔子料理后再吃。她像还被秀井拴着的时候一样,剥下了兔子的皮毛,一嘴咬在了鲜血淋漓的肉上,强忍着生理上的恶心才没吐出来,艰难的,一点点吃干净了那两只兔子。
第二天阿药一口气吃了十多串加了超企饿裙五贰久90八1久2搜集整理发布,加入可看更多独家文浓糖浆的三色丸子才把之前口腔里,那挥之不去的铁锈味给压下去。
后来兔子的皮毛被药研做成了两对手套。冬天能抓的都兔子也没有多大,两幅手套一大一小,大的也只够灶门花子带。小的那副阿药让灶门炭治郎带去给灶门六太了。
阿药在付丧神的指导下稍微掌握了对灵力的控制,药研也能够像之前和不死川实弥对峙时一样,暂时出来一段时间。
付丧神真的什么都会针线工作居然做的比阿药一个女孩子还好。用兔子的皮毛做出来的手套又可爱又暖和,炭治郎说感受到那天花子甚至晚上都带着睡觉
“灶门君是个聪明的孩子。”付丧神的身影慢慢出现在阿药视线里,付丧神面对着她,靠坐在窗沿上,身后的月光在他肩上铺上了一层朦胧的光。
“他知道大将是值得信任的人,才会方向让花子小姐留宿的。”
除个别性格别扭的几个以外,其他刀剑付丧神对于哄审神者这个技能几乎是一开始就点满的,不管什么情况都能把审神者哄得开开心心。
阿药叹了口气,突然抬手捏住了药研的脸颊,轻轻朝两边扯了扯。
“不要总顶着这张脸做出一副老沉的样子啊。”
付丧神仰着脑袋,任由少女像揉面团一样揉他的脸。
“但是。”药研抬手用指尖点了下阿药的手腕,笑着道:“实际上,是这副外表不符合我的年纪才对。”
“从战国到现在,我已经好几百岁了哦大将。”
“……”
阿药一僵,面无表情的收回了手。
明明看着可可爱爱老老实实的孩子……你果然是黑切黑啊药研!
阿药没管药研,走到矮桌边对着摆在上边的药瓶挑挑拣拣。这两天白天她在旅馆里做了不少药,除了用到紫藤花那些,还有一些普通的伤药感冒药,打算留一些给灶门家。
付丧神也走了过来,帮忙整理。
最后阿药基本把半个药箱都掏空了,只留下几瓶以防万一,其他的都是参了紫藤花的。
“药研,麻烦你把这个也放进去。”阿药边说边把最后一瓶感冒的特效药递给了帮忙打包的药研藤四郎。
然而就在付丧神伸手过来接的同时阿药的手毫无征兆的松开,瓷瓶落到了榻榻米上,好在没有碎开,只是滚了几圈,磕到墙边才停下来。
“大将!”药研惊呼了一声,想要上前扶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倒在了地上的阿药。
“唔……”
少女紧紧的捂着胸口,倒在地上痛苦的缩成了一团。衣物之下,胸口皮肤上那个笼中鸟的图案亮起了隐隐的红光,扭曲着发烫,像是要把人的灵魂都烤干。
阿药紧闭着眼,一手按住胸口,一手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出声。灶门花子还在不远处,睡的香甜。
过了半响,等终于适应疼痛之后才慢慢放下了被她自己咬的血肉模糊的手掌。
手上的伤口在快速的愈合,而阿药自己则像条搁浅的鱼,大长着嘴用力的呼吸,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
“大将……”平日里格外沉稳的药研表现的有些手足无措。他把少女扶起来,握着手帕帮人擦拭额头上挂着的冷汗。
他看着阿药稍微好些了之后才又倒了一杯热茶,塞到对方手里。
阿药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抽动,茶水的温度稍微缓解了疼痛,让她能够拥有喘息的机会。
“……”她张了张嘴想说话,但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说什么也都只有嘶嘶嘶的,空气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
胸口秀井留下来的的那个标记疼的这么厉害只有过两次。一次是今天,还有一次就是大半个月前。
和炼狱杏寿郎分开的那天,鬼舞辻无惨把她变成鬼的那个晚上。
“他……”阿药好不容易找回了声音,说话每个字都打着颤,一个一个从嗓子眼里往外挤。
“他……他,在这里。”
少女抬起头,看着蹲在面前的付丧神说。
“鬼舞辻……无惨。”
这个名字像渗着毒一样,光是说出口就让阿药的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