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葵:“还好。”
上官鹏的小金库数量可观,可惜多为f级晶石,缓解短期经济压力还行。但离让一条见过世面的咸鱼欣喜若狂,还差好大一截距离。
祁越才不管这个。
他伸出一根手指,戳她的脸,又开始擅自替别人做决定:“你高兴。”
好。林秋葵说:“我高兴。”
“那你笑。”
林秋葵眼都不抬地给了一个敷衍的笑容。
“难看死了。”
祁越看得并不喜欢,想把她的嘴角拉下来。然而指腹无意间擦过唇瓣,那种……软软的,嘟嘟的触感,有点奇怪。
砰砰。
胸腔里的心脏飞快跳了两下,特别大声。他听见了,反而不明所以地皱起眉毛,又对着企鹅的嘴巴戳好几下。
林秋葵继续数着晶石,看上去仿佛一个包容心强到不可思议的成年人,放任不懂事的小孩胡作非为。
夏冬深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没有说话。
而离他们数十米外的大道上,两辆豪车并排行驶,上演另一幅画面。
“余晚秋,听说你以前就认识他们?”
说话的人是白娇娇。
包括她,叶家姐妹,余家姐弟之外,还有一对母女,一个三十出头少妇,选择前往官方基地,前五人刚好一辆车。
“你说林秋葵吗?”余晚秋刻意连名带姓地叫,“其实我们也没有特别熟,只是知道名字而已。”
白娇娇笑了笑,身上一股迷人的香气,“我是想问那个男的啦。”
“哪个?”
“就是那个杀人的,他们是情侣?”
“啊。他啊……”
余晚秋不清楚自己该不该回答,正迟疑着,余迟瑞忽然扭头瞪着白娇娇,冷冷地说了一句:“坏女人,不要脸。”
余晚秋一惊:“迟瑞!不许这样说话,快道歉!”
“我没说错,为什么要道歉?”
余迟瑞不为所动,眼珠里隐隐燃着一团火:“以前我们班上的林嘉和,爸爸妈妈就是因为这种坏女人才分开的。他都跟我们说了,世界上就是有这种坏女人,喜欢钱,喜欢倒贴有老婆小孩的男人,特别贱。”
现在的孩子们到底怎么回事?
前面一个动辄杀人吃人的小女孩,眼下连迟瑞也这样,什么难听话都说得出口。
余晚秋真的生气了:“余迟瑞,好好说话不愿意听了是吗?一定要逼姐姐动手教训你吗?”
白娇娇伸手掩着脸,一双眼眸刹那染上泪光,楚楚动人的啜泣着:“算了,不要打他,小孩子能懂什么?他一定是看我经常跟上官鹏在一起,以为我和他是一伙的。但我……我其实也……”
说着说着泪如泉涌,说不下去了,哭得好不惹人怜惜。
“不是的,他不是故意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娇娇姐,是我没教好他。”余晚秋内疚不已。
白娇娇的情况有些特殊,据说她是第一个‘自愿’委身上官鹏的女性,替其他姐妹拖延了不少日子,平时也还算照顾大家。撇开别的不说,光看她之前的表现,恨不得亲自处决上官鹏,足以说明她对他的厌恶愤恨之心。
明明她也没有为难过他们,余晚秋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迟瑞会如此排斥白娇娇。
“够了。”叶依娜说。
好死不死,隔壁车窗拉下,那个抱着孩子的妇女语气微妙:“小孩子当然不懂!要我说,半大点小孩能说出这种话,肯定家教有问题。家教问题就牵扯到爸妈了,难怪是余守楚的儿子呢?他爸做出那档子事,都没脸见人了,也不怪儿子……”
“不准说我爸爸!!”
余迟瑞登时发狂,扑腾着要往窗外,一双眼填满浓烈的恨意,竟渗人得慌!
妇女冷不丁被吓住,膝上那个神情呆滞的小女孩同样受到刺激,呜呜哇哇哭出声来。
“迟瑞!”余晚秋拼命抓着弟弟。
余迟瑞小小年纪,力气却很大,双手握拳又锤又打。
“怎么啦?做的得说不得啊?”
妇女震惊过后,怒气烧起来,叉着腰破口大骂:“谁不知道你爸那点破事了?我就说,就说,余守楚就是个人渣!败类!害死了那么多人,死了活该!死了都还不清这笔人命债!你算什么东西?败类生养的小败类,没把你一块弄死就够客气了,哪来的脸跑老娘面前撒野?”
“别说了。”余晚秋被戳中痛处,神色隐忍而痛苦,“他只是个小孩,姐,我会教育他的,您先别说了好吗?”
“你可得好好教育!”妇女越说越来劲。
“闭嘴!闭嘴!你这个坏女人!贱女人!我爸爸没有做错事,不准你骂我爸爸!”余迟瑞双眼充血骤然沉声,“你才是败类,你的小孩才是败类生的小败类,她明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