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蓝见朱珠如此俏皮可爱动作,唇角忍不住上扬,暗笑不语。
只见屋内那药师恭敬立在一旁,而主座之上的男子,脸颊留有刀疤,粗嗓道:“你匆匆忙忙来赌坊找本长老做甚?”
“徐长老,方才有两女子想来查探情报,小的如实汇报堂主命令,她们却不依不饶,如若不成,恐怕还要满城找堂主。”
“胡闹,她们什么身份,竟然胆敢在凨城挑衅百问堂!”
药师摇头应:“两女子带着斗笠不见真面目,暂时无法查验身份,凭声音来断,最多不过二十年华,武功内息不低,不过身侧佩剑是剑门宗消失多年的参月辰星剑,估计来头不小。”
徐慕闻声皱眉,探手捋动胡须叹:“难道是剑门宗的人已经混进凨城?”
“属下不知,只是听她们言语,似乎不像滋事,更像是要我们百问堂找寻纸中画像信息。”
“什么画像?”
药师从袖中取出图纸递近,徐慕接过纸张展开察看,面目神情骤然凝重出声:“此事非同小可,现下立即下令召集在凨城总堂的所有弟子,必须要尽快抓住两女子!”
“徐长老,如此大动作,此事是否需要向堂主汇报请示。”
“不必,堂主现下事物繁忙,待抓住二人再做定夺!”
窗外朱珠见对方竟然想设伏抓自己,偏头与司蓝对视问询。
司蓝看出朱珠心思,自然也不想耽误事,随即破窗而入。
“既然想抓我们,那不如主动露面,这样省得大家浪费时间。”朱珠轻蔑笑道。
药师吓得躲至身旁,徐慕见两人佩戴斗笠闯入其中,拔刀而起,疾步如飞,皱眉出声:“真没想到凨城内外严防死守,你们竟然还能混进城!”
朱珠侧身躲避对方进攻,挥剑还击,脚下步法逼近,悠闲叹:“我们是来谈生意,又不是来打架,徐长老何必动怒?”
“你个小女子敢送此图上门,难道不就是故意挑衅?”徐慕挥刀猛地反向横砍,凌厉刀锋逼近朱珠身侧。
朱珠连忙拉开距离,探手宝贝的检查衣物叹:“好险,刚才差点又得熬夜缝衣物了!”
“师妹,别玩了。”司蓝于一旁出剑接招,步法诡异飘动,剑招凶险狠断。
徐慕心间暗自诧异,这另一位戴着斗笠的年轻女子剑风凌厉,内息浑厚,远胜先前少女,一时落入下风,只得连连后退,渐而应对不暇,面露细汗。
司蓝见状,挥剑刺伤徐慕提刀右手腕间,方才立定收剑。
大刀失手坠地,鲜血染上手背,徐慕蹙眉出声:“你们要杀就杀,我是绝对不会透露半句堂主下落!”
“杀你于我们无益,此次只是要找图中面具的来历。”司蓝提剑挑起落地的图纸,探手接住展开纸张,平缓的应道。
朱珠见司蓝出招不仅精湛厉害,而且潇洒漂亮,两眼发光的凑近羡慕出声:“师姐,你可是太厉害了!”
徐慕见她们如此反应,一时迟疑不定,反问:“你们难道不就是他们派来的杀手吗?”
“你老请擦亮眼睛行嘛,我们哪里像是上门来杀人。”朱珠皱眉嫌弃道,视线看向躲藏的药师,“还有你,怎么传话都传不清楚?”
药师悻悻不答话,只是见两女子并无害人之心,方才上前替徐长老检查伤处。
“你们带着剑门宗的宝剑,可是却完全不同剑门宗的招数,身份实在可疑。”徐慕仍旧心怀警惕,打量两人,视线落向那身段高挑充斥严寒的女子,更是心生畏惧。
这女子的奇特内息,隐隐有几分月华宫的寒冰诀的特征,真是不可思议。
司蓝察觉对方打量目光,蹙眉道:“我们既不是剑门宗弟子,也不是来向你们百问堂寻仇的任何一派人马,现下只想查询画中面具背后的帮派组织来历,你只答知或不知,旁的无需多言!”
“对,你别扯有的没的,我们不想知道你们百问堂的家长里短,只想知道佩戴这种面具的帮派组织来历和窝点,越详细越好。”朱珠暗想司蓝可真是人狠话不多,果敢沉稳的令人着迷!
“如果两位只是找寻他们的情报,恐怕只有去见堂主,因为我对此知之甚少。”
“你早说不就完事,堂主在哪?”
徐慕由着药师包扎腕间伤处纱布,随即起身应:“我们堂主从不主动露面见人,我看二人要先回去等消息。”
朱珠有些怀疑出声:“不行,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狡兔三窟逃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