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说的是叫时软不要跟沈清流谈恋爱,时软以为的是自己作为粉丝跟偶像沈清流走的太近了,沈清流的粉丝不高兴了。
(流星:说什么话?小心我告你造谣了!)
“没有就算了,我的意思是说,你有的话我也不会反对。”
对于自家白菜被猪拱这种事情,刘姐看的很开,只要能对时软好,是谁刘姐都能接受,不过最好跟时软的颜值匹配一点,不然看着不般配。
听到刘姐的回答时软总算是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刘姐是从什么地方知道了他跟薄总的事情才问他的。
想到薄璟,时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小白还在他的手上了,还有那个鞋印,时软无意思的咬了咬唇想着等下该怎么跟薄璟要回小白。
“软宝?时软?”
“嗯?!刘···刘姐。”
时软打着电话也走了神,好在刘姐的嗓门够大:“怎么了刘姐?”
“我刚刚是说,我给你的剧本你看的怎么样了?那边还等着我们的回复呢。”
刘姐只想着挣钱的事情跟时软不被人骂的事情,至于其他的,比如打电话走神之类的,刘姐一律归为太晚太困了,根本不做他想。
那个剧本时软看过了,本来是大女主的书,但没想到男主吸的粉更多,男主本是书香世家的公子。
端的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直到在街上遇到了卖身葬父的女主,善良的小公子给了女主足够葬父的钱。
在女主处理好夫妻的事找上门以后也并没有无视她,若是其他的书里那就应该是女主成为贴身伺候小公子的丫鬟,最后日久生情。
可宋谨言并没有那么做,他不仅为女主销了奴籍,还送女主去上专门为女子开放的私塾。
让女主对他改观的也是他的那句:“我已知姑娘想要报答的愿想,只是这世上的报答不止为奴为婢这一种,今我出资,送姑娘去私塾里去向里面的先生请教。
何为立身何为处事,等姑娘学成所归,无论姑娘何种想法,宋某···绝不阻止。”
女主其实并非是一个可怜的女子那么简单,她是前朝公主,本应无忧无虑的长大,却一朝前朝倾覆,成为了这世上最普通的尘土。
还是那种谁都能踩上一脚的尘土,为了复兴前朝,也为了找当今护国大将军报那弑父弑母之仇,以一届女儿身入了江湖中最大的暗杀组织。
她这次前来吴国就是为了刺杀吴国皇帝,只是三年的选秀之期早已结束,她打听到宋家独子宋谨言参加了这一届的科举。
听说他君子端方,最是光明磊落,她对他的兴趣只多不少,妃子也好,臣子的妻子也好,只要能进宫,她就有机会流血五步。
可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了见一见这传说中的君子,还是为了报仇才接近他呢?只怕她本人都说不出来。
等她顺着宋谨言进了私塾,才女之名响彻京都,当她站在护国大将军之子,如今京都颇有声望的安肆安小将军的身边再次见到那位君子时。
她本以为她会因之前的恩情去质问他为何会跟在,与宋家对立的将军府的小将军身边,谁知他居然丝毫没有表现出跟女主认识的样子。
甚至在面对安肆的挑衅时,他也只是微笑示意,告辞离开。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她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却见那本该早已离开的人正在拐角处的亭子里等着她。
许是听见了她的脚步声,那人回头原本温润的视线在接触到她时瞬间变的凌厉起来,最后在与她对视之前又恢复成平常的样子。
但那一瞬间的侵略感,身为刺客的她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走向他的脚步突然就变的沉重起来。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坚定的走向他,直到她走到了他的身前,他才开口。
“看来,这就是姑娘的选择了。”
她想象中的责备,质问,以及划清关系的话语都没有出现,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她早已忘记的话。
这一刻她突然就明白为何京都那么多人都想要嫁给他了,一个君子,一个满身白色的人站在你的面前,谁能忍得住不想在他的身上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呢?
“宋某斗胆想问姑娘一句,你喜欢呆在···将军府吗?”
宋谨言也不止自己到底抱着何种不堪的心思问出了这句话,想来回看他的一生这是他唯一一次不按常理走吧。
虽不知他为何如此问,但自觉愧对于他的人,还是试探着点了点头,她总不能说她是为了虎符吧。
“我知道了。”宋谨言得到答案以后也不再停留,擦肩而过之时,宋谨言停下了脚步偏头:“还未请教姑娘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