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凶险重重,刀剑纷飞,务必多加小心,保重身体。」
“就这?竟然就这一句话!”江澈予顿时有些不满,他写的每封信都是三页起步,哪像他一般,一页都写不满。
“小将军,这里有你的信!”
江澈予立马掀开帐篷走了出来,脸上一阵惊喜,“信在哪儿呢?”
江澈予不等人走过来,他直接一把拿走了送信人手里的信,在外面就迫不及待的拆开。
看着信的内容,他的脸越来越红,抬头看向别人,没有人注意这边,江澈予还是把信合上,进了帐篷。
“最近清河苑安静的许多,我竟有些难以适应,夜晚总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江澈予直接笑出了声。
“我就知道,哥的魅力就是这么大。”江澈予他现在真的想自己也能看到云淮之现在的模样,是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茶饭不思了。
脑海里紧接着臆想了许多画面,江澈予看了直摇头,嘴角止不住的笑,“应该不是这样的。”
“没想到一走一个多月,爱意值不降反升,果然爱情里有的时候确实需要欲擒故纵。”江澈予躺在床上,行军艰苦,来到目的地,才难得放松。
然而,这也是他难得的清闲日。边疆小城位于西伍和大洲的交界处,因此战乱频繁,百姓生活备受影响。
在这里,两军不断摩擦,战事时有发生,百姓们深受其害,生活困苦。常年战火纷飞,百姓们生活在恐惧和不安中,房屋被毁,田地荒芜,经济受到严重影响,军队的补给也是一个重要的问题。
帐篷里,江老将军坐在中间首位,其他人按次序坐在他的左右两侧。众人都在讨论对付西伍该如何应付,其中有一人面露难色,支支吾吾的纠结许久才说道:
“将军,我们随军的粮草只够三个月,原想征收当地的军粮,但是……”
“各地不都设有粮仓吗?粮食不够了,我们先用粮仓的不就行了?”
“说的容易,此地偏僻,常年遭受黄沙侵蚀,风吹雨打。百姓都吃不饱,穿不暖……”
众人就军饷之事开始七嘴八舌的吵了起来,江澈予总觉得这个问题似曾相识,总觉得在哪里做过“原题”。
“云淮之当时是怎么说的?”江澈予闭着眼睛皱起眉头,思索一番,最终这才想起来,学霸云淮之当时的解题思路,“屯田!对屯田!”。
江澈予向众人解释了屯田的妙用,五大三粗的将士们看着江澈予侃侃而谈,听着十分有道理,都被哄的一愣一愣的。
等到江澈予说完之后,众人不约而同的都望向首座的江老将军,最后在老将军的首肯之下,江澈予开始负责带着僵尸们屯田戍边。
士兵们每日早早起床训练,余下的时间都在小城附近的荒田开垦种地。江澈予带着士兵将一片又一片的荒地,种上了各色各样的蔬菜和粮食。
自从江老将军来到边疆镇守之后,西伍就开始安分守己,两边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
江澈予正在规划如何带动城里的百姓恢复经济发展,帐篷外突然传来士兵通报的声音。
“将军,有个自称是您伴读的人求见。”
江澈予手上的动作一顿,“让他进来。”
“公子。”江志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仿佛是久病卧床不久于人世的人一样。
“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江澈予开口问道。
“咳咳——公子,说来话长。”江志的眼神一直盯着身旁的士兵。
“你们先下去吧!”
“现在可以说了吧,你的大仇得报了?”
“并未。”男人呼吸陡然急促,脸上一副愤怒神色,接着又说,“我一路追查,终于查到了当年下旨杀我爹娘的人……”
“你是说西伍镇守边疆的大将军是你的杀父凶手?”江澈予听完之后反问道。
“咳咳……没错,就是他。”江志的手心刺痛,正是他自己给自己戳的。只有在疼痛之时,他才感觉自己是活着的。
“他戒备心很重,我曾尝试过混进军营接触他,却没想到这人十分奸诈,根本不给陌生人任何机会。”
“那你现在来这里是?”江澈予也没有陷入到江志的圈套中,他直接重点反问道。
“我想和你合作……”江志轻笑一声。
两个人在帐篷内密谋了许久,从中午到傍晚落山。在这期间两人都在据理力争,都希望能得到更多的利益资源。江澈予不停套话,却不想被江志套路了。
“要是有云淮之在就好了。”
“他肯定能说过这个江志!”江澈予也是在最后约定完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被套路了。
他一路走到了江老将军帐篷的门前,“将军,我有要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