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是在夸我还是损我。我跟着他走进古宅:“我们现在应该先去二小姐的房间吧?”
槐难小心地观察着周围:“为什么?”
“二小姐和她的丫鬟,很可疑,貌合神离的......嗯......好像貌也不太合,甭管合不合,丫鬟总要伺候小姐的,她俩应该住的不远,甚至可能是住一个房间,小姐不可能去跟丫鬟住吧,那肯定是丫鬟住在小姐的偏房,那二小姐的房间应该能知道很多事情。”我有条有理地陈述着。
槐难点点头:“有道理......”说着环顾四周,确定了一间看起来最像小姐居住的房间,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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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到底是不是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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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落满灰尘的房间,脚下踩着厚厚的尘土,脚感有些绵软,听不见我们的脚步声。屋内有一张书桌书桌后面放着一条案台,内室空空如也,没有床,帘幔还挂在房中,也布满了灰,但没有破碎,像全新的,刚挂上去就没人住了。
“怎么会没有床呢?”槐难发出疑问。
毕竟这里是我的梦,他不问我问谁......我并没有刻意想象一个没有床的房间......这件房间里的布局我都没有刻意想象......我摇摇头,对槐难说:“不知道......而且这个房间为什么这么旧......”
槐难回头看向我,确认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看看有么有其他线索......”
我们来到了书桌前,桌上文房四宝齐全,桌面平铺着一叠信件......桌面是布满灰尘的,信件确实干净的......我拿起一封信,取出里面的信纸,是情书:“这个年代,一个大家闺秀的情书就这样随意放在桌上?”
“大概是说这些事情已经被大家发现了......”槐难在一旁解释,好像是解释,他在解释我的梦?
“为什么?”我边看着其他的信,边问槐难。看的这几封信,都是写给查查的,难道外面传的是真的?
槐难也拿起信,翻看着:“如果这些事情没有败露,信应该是被藏起来的,摊开展示的内容,说明这些内容已经被公之于众了。”
“你很懂嘛~”我都没有那么懂我自己,这个人,竟然能叨逼叨的懂我的梦......
“嗯?”没等他理会我的话,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吸引了他:“这些信的笔记......不像是一个从小读书的大家闺秀写的......”
“写的还可啊?”我重新拿起信件仔细看那些字,我还真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毛笔字,不都是差不多这样写,该有峰的地方有峰,该圆润的地方圆润,比我写的字好看多了......
槐难将他手中的信递到我面前,跟我解释:“虽然这字写的有鼻子有眼的,但它比划不流畅,是为了写出形而画出来的,这种情况有可能是写字的人不识字,照着字画出来,也可能是识字,但没学透,凭着记忆里字的模样画的。”
我看着他手里的信,又看了看我手中的信:“所以这信上的字是画出来的,不是写出来的?写信的人不是一个很有文化的人?”
“可以这么理解。”他拿起了其他的信件:“而且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却还要放在信封中......”他顿了顿,看了看我:“那这件众所周知的事,应该还有其他大家不知道隐情......还有......”槐难放下信件,朝书桌后方看去:“为什么书桌后面摆的不是书柜,而是案台?”
“这又是什么寓意?”我已经感觉到好累了,脑子用不过来了......这案台看上去和普通的案台没什么区别,只是平时摆在家中的案台,上面不是摆着供奉香火和贡品,就是一些风雅的摆件,而这条案台上面什么都没有......
槐难走近案台,案台上也积满了灰:“案台一般是用来供奉的,说明张二小姐之前被崇拜过......”
“之前?”我怎么不知道我梦里出现案台,是崇拜的意思......
“看着案台上落的灰......”说着他伸手摸了一把,厚厚的灰黏在他的手上:“这案台已经很久没人打理了,说明这个信仰已经丢失很久了......”
我将信将疑地点着头,看着手里信:“为什么这些信只有写给查查的,没有查查的回信?”说着递给槐难几封:“你看,照道理,这些信应该是要寄出去给查查的,如果他和二小姐有奸情,这里留着的应该是查查的回信,这些信......是不是写完都没寄出去过?”
槐难有翻看了一遍信件:“带路吧......”他是对我说的:“我们去查查的房间看看。”
对哦,查查是张家养在家里的戏子,在张家自然有自己的房间......我们踏着一地的尘土,走出张二小姐的房间。这戏子毕竟是外人,应该住的很偏,想着,我带着槐难,走到院子最偏的一间房,推开房门......是一间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