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家神经都紧绷着,因为谁都不知道最后三名被害人什么时候遇害。
第二天下午警方终于在城郊找到那台面包车,经辨认正是嫌疑人开的车辆,可惜车上的人不知去了哪里。
警方在车上提取到三个人的指纹,以及一些毛发碎屑,当时DNA检查还未普及,做一次至少要两三天才能出结果。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孟青云终于派上了用场,他朝检验科要了几根嫌疑人的毛发,用红布包裹上,沾上灯油烧成灰烬。再用这灰烬在黄草纸上画了一张追踪符,当即找到了这几个人的下落。
那些人藏在一栋废弃的烂尾楼里,警方赶到时,除了三个犯罪嫌疑人,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这孩子应该就是他们接下来实施犯罪的祭品之一。
警方将三名嫌疑人抓捕归案,三人对犯罪试试供认不讳,但问他们犯罪原因却谁都说不出来。
而且这三个人好像被人下了降头似的,精神恍惚,浑浑噩噩的,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杀人。
审问了两个月没有任何进展,最终法院判了三人死刑,这件骇人听闻的案件就此告一段落。
听孟老爷子说完,林简眉毛拧成了疙瘩,“那三个人背后一定还有主谋,难道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孟青云笑了一声,“官方那边是结案了,但在私下这个案件才刚刚开始。”
大家一听,立马又来了精神。
“生祭这种事早在商周时期就渐渐消失了,如今能找到的历史文献非常少。而且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一旦做了一次,就有可能再做第二次、第三次,所以上头请我们务必要找到元凶。”
“我对这方面也所知甚少,仅了解的那点东西都是从师傅留下的书里看的,想要查清这个生祭的目的,还得请教高人。”
“这里插句题外话,你们知道六十年代那场大旱吗?”
在场的都是年轻人,只有时不遇和柳三娘知道这件事,柳三娘从宁姐身体里钻了出来,她先是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揉着眼睛说:“奴家记得,那会儿可真是饿死了不少人呢。”
这阵子天气转凉,蛇类大概要冬眠了,她总是这幅哈欠连天的模样。
孟青云见怪不怪的点点头,“整整一年天上没降一滴雨,湖泊干涸,河流断截,土地干裂,百姓颗粒无收。但鲜有人知道那场旱灾并不是普通的旱灾,而是有人用生祭企图影响国运。”
大伙哗然,生祭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不可思议的看着老爷子。
孟青云摆摆手,“那件事先不说了,咱们说回津西案。”他望着窗户上的窗花回忆起来,“这件事引起了上面的高度重视,派来个厉害的人处理,说起来这人还是时兄弟的本家,大伙都叫他白先生。”
时不遇闻言一愣。
“不过他的道行可比咱们高太多了,那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仅是见一面都觉得心中颤栗。”
旁人不清楚,林简和华永宁明白,老爷子说的白先生应该是个大狐仙!
“白先生先是看了案件的资料,又去见了见那三个犯人,最后要求见那个唯一的幸存者,也就是那个七八岁的小姑娘。”
大伙这才想起,津西案还有一位幸存者,那孩子兴许会知道一些内情。
“当时警察把孩子带回来,询问她姓名家住在哪,那孩子一问三不知,好像吓傻了似的,没办法就把她送去了当地的福利院。等我们再去找她的时候,福利院的工作人说,那孩子已经被被人领养了。”
“啊!”坐在旁边的谭伟突然叫了一声。
大伙转头看向他,他尴尬的挠挠头说:“我,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个电影,里面有个女孩是天生坏种,杀……杀了许多人。”
“倒是让你猜中了,那孩子确实不正常,我们按照收养人留下的地址找过去的时候,那对夫妻已经遇害。”
宁姐不解的问:“一个七岁的孩子怎么杀害两个成年人?”
孟青云:“应该是她趁养父母熟睡的时候,拿刀子直接割喉。”
“天呐……”大伙都倒吸一口凉气,谁能想到凶手竟然是个孩子。
警方当即封锁全城,挨家挨户寻找6-9岁的儿童,无论男女。
“那孩子的心智早熟的几乎与妖孽,可能会伪装自己,剪掉头发装成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