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丞相要篡位+番外(43)

靳殇冗也没过多解释些什么,他躺在马车里闭目养神。

其实也不是真的就想带墨岑去看些什么东西,只是有墨岑在身边,他的情绪会难得平静些。

靳殇冗从小接触的人不多,最多的都是恶意,怪物是他听的最多的,靳殇冗听的久了,也就习惯了,小时侯的记忆并不能算他的噩梦,他活着走出来了,便就算胜了。

墨岑是他在小的时候见的到除了靳泽安以外的唯一的一道光,倒不是说墨岑对他有多好,只是墨岑是唯一一个能平等对待他和他皇兄的人,可是要舍去一个的话,他靳殇冗永远是被丢下去的那一个。

十二年过去了,足够让他忘了些什么了。

不过靳殇冗不会特别执着,他人的感情最是难求,靳殇冗从小就明白的不能再不明白了,他不会求些什么,也不会留些什么东西,所以商沉今日红着眼问他当真一点情都没有的吗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似乎是有些不对劲的,只是一瞬间的疑惑,不足以影响他,大约只能怪他性本凉薄。

要是真的什么都在意,他便活不到今天,况且他的心本来就破破烂烂了,所以难受与否的情绪其实不太能察觉的到。

至于墨岑是否要杀他,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反正墨岑现在也动不了他。

他不知道墨岑的计划,只是也看的出来墨岑似乎是准备先夺天下再要他的命。

其实靳殇冗也不太喜欢墨岑,这个人总是想要把他的性子掰正,靳殇冗用了大半条命走出来的处事方式,不是那么容易改的,他也不怎么想改,他不会先动手,只是但凡是招惹了他的就不会有命,久而久之,也就成了所谓的暴君。

第四十章

靳殇冗一身逆骨,逆骨碎了,他也就不是靳殇冗了。

所以靳殇冗觉得自己的状态还是不错的,只是和他出来的人似乎挑错了,心情算不上坏,但是也谈不上好。

墨岑正在看着窗外的景色,突然就差觉到了有道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他抬眼看去,将靳殇冗眼里的嫌弃瞅了个完全。

墨岑:?

怎么几年没见,靳殇冗这个人就奇怪成这样了?

“怎么了?”

“冷。”

现在五月多的天气,今天的天气也算得好,光和日丽的,也没什么风,靳殇冗的衣服倒也算不得单薄,他明明内力深厚,看起来也没什么病症。

为什么会觉得冷?

墨岑关上了窗,只是靳殇冗的状态并没有好多少,他微微蹙眉,看起来就是不大舒服的样子。

“你身体不舒服?”

靳殇冗摇了摇头,“没什么。”

心口处有些烦闷而已。

城北终于到了,墨岑下了马车才发现这里已经成了满天的花海。

应季的花开的灿烂,大多都是些红色的,明明是艳丽的花色,只是并不显的浓艳,争先空后的也算个热闹,只是墨岑却从中看出了不少也悲凉。

他微微蹙眉,想不出来个所以然。

靳殇冗下了车,没说什么。

他还是觉得不太舒服,“往前走有其他颜色的花,让苏辰带你过去看看,我累了,先睡会儿。”

靳殇冗说完就去寻他平日里常去的地方了。

墨岑看了一眼苏辰,没说什么就往前走了过去。

苏辰自然而然的抬脚跟了上去。

靳殇冗那句往前走有其他颜色的花不是说说而已,往前走了五十米后,五彩斑斓的花铺满了整个旷野,洋溢着朝气和生机。

“靳殇冗受过伤?”

墨岑看了看后收回了目光,转身看向了跟上的苏辰。

苏辰不知道靳殇冗刚才出了什么事,所以也不明白墨岑在问的哪个,靳殇冗受伤,这不就是再普通不过了吗,十三岁登基,再到现在将虞国掌握了个完全,明枪暗箭,靳殇冗见的太多,留下的伤也不少。

苏辰遇到靳殇冗之前,靳殇冗就受了不少,等苏辰遇到靳殇冗的时候,靳殇冗已经能算的上是强盛了,只是受伤也还是有的。

现在墨岑是问哪个?

“留下病根的。”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他体温要比常人低一些,见不得湿寒。”

墨岑知道雪知的能耐,有他在,靳殇冗能病成这个样子?

靳殇冗现在并没有睡着,整个人现在处于暴躁的边缘。

祈临渊面色也不好看,他也没想到出来散个心也能碰到让他心情烦躁的罪魁祸首。

两个人相顾无言,祈临渊连君臣之间的礼节都不顾了。

靳殇冗更没心情说些什么,走远了几步就准备睡了。

祈临渊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一直在气些什么,可是那些郁气怎么也散不出去,现在看到靳殇冗后他都想把这一片地薅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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