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砚只问,“那你会吗?”
池年年:“.........”
压迫感这不就来了吗。
池年年瞬间改深情模式为讨好模式,他抱着顾子砚的手臂,“我不会,老公,我很乖的。我是个好人,小时候踩死一只蚂蚁,我都内疚了三天。”
“那我很坏怎么办?”
“那就坏啊。你坏我........也爱你。”
顾子砚突然从床上侧身看着池年年,“嗯?”
池年年捧着顾子砚的脸亲了亲他的眼皮,然后是唇角,最后跟嘴唇若即若离的说,“你坏的我很爱,我很爱,很爱你.......”
顾子砚眼底和唇角都是笑意,“我以前不知道,你这么会说情话。”
小聋子认真的看完他的话,跪在床上俯身看着顾子砚,特别真挚的神色,“不是情话,是真心话。”
顾子砚好喜欢这样的小聋子,喜欢到不知道要怎么办,他把人紧紧抱住,恨不得把人融进骨血里,据为己有才好。
他张嘴,咬住池年年的肩膀,一口一口,恨不得在全身的皮肤上都留下印记才满意。
这样的情绪好奇怪,藏在心里还要从眼睛里冒出来,明明小聋子就在身前,可还是觉得不够,还是觉得想念,觉得又饥又渴,难受刺心,又欢愉幸福。
怎么办才好,该怎么办才好。
顾子砚最后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总觉得是得了失心疯一样。
.......
池年年醒来的时候,顾子砚已经离开了,床头给他留了一张纸条。
“你哥哥的手术我安排在了下午,赵敬会来接你,我也在。”
最后三个字好像是让池年年放心一样。
池年年动了动胳膊,疼的到抽一口气,低头还能看到手臂胳膊上的齿痕,顾子砚其实是属狗的吧?
听他说了两句情话,就开始狗狗撒欢了。
这男人看上去那么不好惹,但好像还挺好哄的。
池年年没跟顾子砚计较他的伤上加伤,起来去洗漱了。
门口被顾子砚派来照顾池年年的保镖见他开门出来,惊了一下,“您的腿不好,睡醒了怎么不喊我?”
池年年下意识把睡衣的领口抬高,可是这样袖子就朝下掉,又露出手上的齿痕了。
池年年:“........”
有点没有脸见人了。
随后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抬眸去看保镖,“你说什么,抱歉,我没有听清,麻烦再说一遍。”
只见保镖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甚至眼睛都没有乱看,只恭敬的和池年年又重复了一遍话。
最后把身后的轮椅扯出来,推到池年年面前,补充了一句,“您要去哪,我带您去。”
本来下楼准备去吃早餐的池年年着实被这阵仗吓了一下,然后摆手,“没事,我腿已经好多了,今天比昨天消肿了一些。我下去吃个早餐,我........”
池年年还没有说完,保镖已经提着池年年的肩膀,轻拿轻放把他放在轮椅上了。
然后跪在他面前方便他看自己的话,“那您吃了早餐,我叫私人医生过来。”
池年年还真不太适应,最后也只好领了这份照顾,嗯了一声。
中午吃过饭,赵敬来接的池年年。
他倒医院的时候,顾子砚已经在了。
手术一切都很顺利,有顾子砚全程把关,上次手术的悲剧没有被重演。
但是池年年还是很紧张,手术过程中都过度紧张。
手术后,他一直陪在哥哥的病床旁,连身旁的顾子砚都忽略了。
顾子砚知道池年年格外在乎这件事情,就也没有阻拦,只让留守的保镖要提醒池年年休息。
池年年一直在医院,但因为照顾池子石的是保镖,所以受伤的事情就没瞒住。
最后被池子石赶回去休息了。
一周后,医生说池子石的手术情况恢复不错,再等几天就可以拆纱布了。
池子石自己感觉还不错,除了眼睛蒙着纱布什么都看不见之外,他跟个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而且他以前就看不见嘛,就催着伤快好,能走路的池年年回大学上课。
顾子砚已经让人给池年年转好了专业,池年年才知道,编剧属于戏剧影视文学专业,里面要学的东西还很多,不但是剧本文学创作那么简单。
不过他对学的东西都很感兴趣,就没那么排斥了。
但是他听不见,上课也仍然是个问题。
顾子砚肯定也给他请了家教,只是没有想到,竟然还是林凉。
池年年好奇,“你不是学设计吗?”
“选修了你的专业,还是你的家教。”
池年年还挺开心的,林凉说实话,是个认真负责的家教,尽职尽责而且整理课件重点内容条理清晰,化繁为简的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