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弋火冒三丈,猛地推门进去。
陶绿坐在一个男人身上,仰着头被迫接受舌头的侵犯,他身上像是长出了十几只手,十几条舌头,不停的亲吻舔弄他,这个男人射精后,把他抱给另一个男人,由他接着操干。
顾青弋大步朝他走去,推开那些男人,喊陶绿的名字,陶绿眨着眼看他,对着他的脸呻吟:“啊啊…操进子宫了呜…又在里面射了,尿给我,老公,小婊子想喝尿……”
顾青弋喃喃:“陶绿……”
陶绿伸手抱着他,嗯嗯啊啊地喘:“操的好爽,老公,要被操死了,呜呜……”
随后,有其他男人站在顾青弋身后,用鸡巴堵住陶绿的嘴,陶绿就依靠在顾青弋身上,卖力的吞吐着。
随着再一次被操进子宫,陶绿懒洋洋地想。
果然,变态这种事还是前夫来的带感。
对了,记得把视频发给钟泽啊。
不知道他又会找多少人干我呢。
陶绿舔掉嘴角的精液想,轻轻地说:“下一个大鸡巴,嗯啊……”
又被贯穿了。
第7章.
顾青弋以为自己能挫钟泽的锐气,报复陶绿的轻视,事实证明,他想错了。
他刚把陶绿放回家的当天,晚上钟泽就把他接走了。
陶绿带着一身和一群野男人恩爱的痕迹,敞开着上衣蜷在副驾驶。
钟泽一手开车,另一只手,却拉扯着他的乳环。
而陶绿的手,也不规矩地揉捏他的裆部。
“疼吗。”钟泽问。
“疼……”陶绿低头看了看,不敢说话。
“视频上是多少人。”
“我不知道……”陶绿咬着下唇:“我、神智不清楚,只知道好多人,还好漫长。”
“是挺漫长。”钟泽冷笑一声,瞥他一眼:“一个星期,二十个男人,你连吃饭都在张着腿被操。”
陶绿低头不说话。
钟泽收回手:“先住我那儿。”
“不要。”陶绿别过头。
钟泽看着他的背影,没再说话,将车停在路边。
陶绿扭头看他:“你干嘛。”
“陶绿。”钟泽摸着方向盘:“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又想要什么。”
“我感觉你很奇怪,或者说,不是你奇怪,而是我看不透你,所以觉得你奇怪。”
钟泽像解答数学题,用理性一条一条地去分析。
“你没离婚的时候,疯了一样跟我作对,离了婚,突然让我上你,我承认我带着报复的想法喊来了钟泽,但是你哄我,你让我察觉到,你是因为我,才让他上。”
陶绿差点笑出声。
“我不知道你和顾青弋是怎么回事,我也的确不够冷静地和他站在对立面,我不后悔,只是我忽然无法确定,我眼前的你,是不是真实的你。”
陶绿掏掏耳朵,笑的纯良无害:“你喜欢我?”
钟泽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不喜欢我,又何必知道真实的我是什么样的,我们关系的缓和是基于肉体,为什么要开始升华到精神领域,难道你的鸡巴还能和你的情感共通?如果上一个,就爱一个,对对方起保护又或者占有的心思,我奉劝你看看心理医生,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儿,现在又不是什么清朝时代,需要感谢皇上的雷霆雨露均为皇恩,我是说,我们都是自由的,有和他人上床的权利,并不是例外和特殊,为什么非要通过边边角角证明自己与他人的不同,做人嘛,不要太自恋,哦对,关于顾青弋,我只能说,他又算个什么东西。”陶绿朝他眨眼,穿好衣服:“如果今晚想约我,就打我的电话。”
说完,潇洒下车,不带一丝停留。
他约了一个纹身师。
纹身师技艺高超,画技非凡,人也英俊帅气,高大威猛。
陶绿默默地欣赏了一会儿,脱了上衣趴在床上:“麻烦了。”
纹身师嗯了一声,摸着他的脊背,冷漠地开口:“你的背上全是吻痕,我无法进行。”
陶绿一愣,猛拍自己的脑门,忘了,忘了这茬了,只想着自己看见的地方有,忘了身后也被那些男人吃了个够。他叹口气,从床上爬起来,羞的抬不起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不是一个人吧。”
陶绿猛然抬头:“什么。”
“你身上的痕迹。”纹身师逼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吻痕颜色有深有浅,连不同的牙印,都不下三个。”
陶绿像炸了毛的猫,警惕又羞愤地要推开他:“滚开!”
纹身师被他推一个踉跄,在他摸到门把手的瞬间把人拦腰抱回来扔到床上,陶绿疯狂挣扎:“放开我!放开!”
啪!
一巴掌扇到陶绿脸上,陶绿瞬间懵了:“……你打我?”
纹身师捏着他的脸左右看看,没有回答,直接动手脱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