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顾青弋还想着路边的野草。
这让陶绿感到可笑。
顾青弋急切地扒陶绿的裤子。陶绿瘫在床上,看他伪装成醉酒的模样。
“我不介意和你做。”陶绿咬着食指,笑出声:“只要让我爽,我和谁做都一样。”
顾青弋一顿,听到陶绿说:
“你不是特别的那一个,我也不会给你特别的反应。”
陶绿自觉的将两条腿夹着顾青弋的腰,甚至催促他快点儿。
“但你的活儿向来不好,鸡巴也不达标,这倒让我有点嫌弃。”
顾青弋咬着后槽牙,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眼底泛起腥红。
更像一条疯狗了。
陶绿毫不畏惧地回应他直视,嘲笑道:“怎么这个反应,堂堂顾总不会那么俗气吧。”
顾青弋感觉喉咙也开始有血腥味。
陶绿摸摸他的脸,有些同情和怜悯道:“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个问题,那么我的答案是,爱过。”
顾青弋怔住。
“只是当我腺体割除的那天,我爱的,就只有我自己。”
“我不爱任何人,也不会爱上任何人。”
“我不会翻车,更不会后悔。”
“顾青弋,其实你挺倒霉的,遇到我。”
“因为我本身。”陶绿朝他吹声口哨:“就不是一个好人。”
他不是因为顾青弋出轨受刺激才这么放荡,是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人,只是恰好借着顾青弋解放自己。
顾青弋不想再听他说一句话,干脆扒了他的内裤,塞到他嘴里,连润滑都不做,朝穴口吐两口唾沫,伸进两根手指疯狂抽插两下,就换硬挺的性器,侵犯他的身体。
陶绿疼的皱眉,身体却越发进入状态,因为被前夫强奸这五个字让他兴奋,他还配合着挣扎逃离,预料之内的被抓着脚踝拖回来,掰开双腿,接受更深更重的侵犯。
顾青弋看着他,心里难受的喘不上气。爱又或者恨,都让嫉妒蒙蔽了双眼。为什么他可以这么轻松就脱身,虽然自己的确动摇过,可并没有付出行动,只是和别人暧昧了点,他呢,直接爬上了其他男人的床。
贱人。
顾青弋操着他,恨不得就这么操死他。
凭什么其他男人就能随心所欲地操,自己还要再落一个绑架犯的罪。
要治他,要惩罚他。
顾青弋的大脑又混沌又清明,最终,举起手机,录了十几分钟的性爱视频。
视频中的陶绿堪称高清,被操进子宫内射时隐忍的愉悦都录的一清二楚。
不仅如此,顾青弋还揪住他的头发问他:“谁在操你?”
陶绿像是承受不住,颤巍巍地回:“顾、顾青弋……”
“真乖,你应该说什么?”顾青弋盯着他问。
这是他们之前做爱的必备流程。
陶绿抖着身子,伸出舌头让顾青弋夹着玩,口齿不清地喃喃:“老公……老公的大鸡巴,干坏我了,小穴好痒,老公,操进子宫里,射满我,嗯啊……”
顾青弋满足地笑了,掰着他的臀,顶撞的更用力,阴狠地在他耳边说:“陶绿,你就是我的一条母狗,老子什么时候想操你,你就得撅着屁股让老子干。”
陶绿深呼吸,轻轻点头。
直到顾青弋操爽了,射了他一肚子,拍拍屁股走人,陶绿还瘫在床上。
他真是很低俗的一个人,这种被强取豪夺的戏码百演不厌。
嫌弃了自己一会儿,他摸到手机,用原相机自拍几张被强奸时痛苦皱眉的照片,拍着正在流精液的小穴,将照片发给钟泽,附带一句话。
—你他妈算老几。
发完,陶绿就把手机静音,去浴室洗澡,换床单,吃了些水果补充体力,约摸快一个小时后,再拿起手机看。
上面三十多个电话,全是钟泽的。
陶绿掐着嗓子,回拨过去。
“陶绿。”
陶绿艰难地嗯了一声。
“在哪儿。”
“别、别来……”
“别让我定你的位置,在哪儿。”
“……求求你,不要来。”陶绿抽泣着:“我、我,他闯进我的家,把我强奸了……”
“为什么不搬家?!”钟泽猛然拔高声音,又克制着压下来,像压制着怒气:“我给你的不够多?!”
八套房子,三个项目,一片地。陶绿一时心虚,装的更委屈了:“对不起……我没想到……”
对方沉默了一秒:“没事。”
双方陷入沉默,陶绿抽抽鼻子:“我挂了。”
“陶绿。”
“干嘛。”
又沉默。
又过了许久,陶绿听到他说。
“把我设置成紧急联系人。”
“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陶绿喉结滚动,笑了:“晚安。”
随后挂断电话。
谢谢你,钟泽。陶绿将手机扔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