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r baby。”女人微微抬下巴,看着陈梁意英俊的眉眼,看着他指尖夹的烟,身上穿的价值不菲的西装,“很漂亮。”
陈梁意缓慢地抬眼看她,眼皮很轻地掀了一下,似笑非笑,让人有些害怕。女人的笑僵在脸上一秒,尴尬地笑了笑,转身走掉。陈梁意将烟扔了,喷了喷口腔清新剂,回到更衣室。
许明生换了另一件裙子。
他惊讶地看着直接闯进来的陈梁意,刚转身就被抱到沙发上,陈梁意摸着他的肩胛骨,目光很深。“怎、怎么了。”许明生莫名其妙,下一秒,就瘫到了男人的胸膛上。陈梁意的东西不小,后面不好进,前面好,他操着许明生的逼,把他晃的一颤一颤的,从背后剥皮似的把裙子撕烂,看着镜子里光洁的后背。他抱着许明生的臀,一句话都没说。许明生除了最开始的疼痛和不适,逐渐的迷离,那地方淫的很,比后穴贪吃,每一次深入都让他发颤,没有疼,只有爽,仿佛勾着胃,直直下坠,又猛然松开,他抓着陈梁意的肩膀,浑浑噩噩地埋在他脖颈旁,凌乱的呼吸喷洒在他耳骨上。陈梁意捏着他的下巴面向自己,许明生有些抵触,皱着眉,他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他无力反抗,他承受着掠夺地吻,嗯哈嗯哈地喘息,唇被吮吸的鲜红。
他在床上、性事上向来没有主动地位,陈梁意给他什么他接什么,纯看他的个人喜好。但这次他没有癫狂,做了一次就停了,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这下连裙子都穿不成了。陈梁意把自己的外套给他,裹着他的身体,看着他的两条长腿沉思,最终选择拨打电话,把他送回去。许明生腿软的站不住,坐在陈梁意腿上,司机来的时候,他还埋在许明生胸前吃奶,被打断后暴躁的不言而喻。他卷起了衬衫袖子,掐着腰,点了一根烟,看着他上车,车上只有一个司机,但后座有个监控。家里的仆人也隐藏起来,许明生会听他的话乖乖下车,直奔卧室,再也不出来。
更衣室一片狼藉,他站在许明生的裙子上,低头看,湿,汗,精液,淫水,他将手里的烟扔在裙子上,瞬间燃起了火苗,很快烧到其他裙子上,这里是宴会的后方,他带过来的衣服烧的一干二净,而后有人送来新的男装,他挥挥手,扔进火里,侍从闻声赶来,将火扑灭。
第5章.
陈梁意是假商人。他接手家族企业的时候已经呈衰败趋势,家里人都说弃车保帅是最明智的选择,陈梁意不认同,他将走正派路线的家族领上一条鱼龙混杂,又险又阴的黑路,自此黑白通吃,声名狼藉,遭家族人唾弃,那年他刚满二十五岁,报纸上、外界对他的评价,皆是黑社会,人渣中的败类,败类中的人渣。
阳光明媚的早晨,白玉碗里盛着现磨的豆浆。他翻看着报纸,从海外进购一批说不上来的药方。医生说只喝药不行,还要配上适当的运动,他便督促着许明生早早起床。那是一碗又一碗甘甜的汤,甜的发腻,让人想吐。他看着许明生喝完,奖赏鼓励似的摸摸他的头。
许明生想了想,说:“我想要一台手机。”
他只有在顺从陈梁意的手底下才能活的像个人样,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要联系弟弟,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陈梁意还是那句话:“囡囡想联系谁?”
许明生看着他不说话,陈梁意便抬脚离开。
陈梁意身边有个情人的消息也很快传开,家里的长老问他,他连搪塞都显得怠慢。有人道别以为你现在是家族里掌权的就为所欲为,给家族抹黑。陈梁意反手就是一巴掌,“讲咩丫讲,我嘅事几时轮到你哋理,扒盲佬,理唔好自己嘅嘴,就再都冇讲嘅机会。”
自此再没人敢多说一句。
他在陈家也算个传奇,母亲在家里排行老小,备受宠爱,偏偏看上个什么都不行的凤凰男,心眼小,嫉妒心重,婚内期间多次出轨。母亲顾及着家族脸面,次次隐忍,最终小三怀上孩子,母亲不堪重负,将他要过来离了婚,却沦为家族的笑柄,嘲讽、鄙视、轻蔑,让母亲郁郁寡欢,最终上吊自杀。自那以后,他就成了一个人。好在家族里的长辈对他疼爱有加,也是可怜他的身世,将他抚养长大,后凭自己的本事成了集团里的一份子,野心与欲望渐长,吞并,壮大,成为企业继承人。
“你烧了人宴会后花园的事儿都传到我这儿了。”黄泰翔一个漂洋过海的电话,“搞咩啊。”
陈梁意懒得讲,两个人扯了会儿,黄泰翔道:“你侄子还不知道啊?”
“咩啊。”
“你搞了他的白月光啊。”他窃笑着,“亲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