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幸运的情节,就是一直练习,用树上的鸟锻炼潜伏的技巧,学习急转弯,突然有一次,它想要躲进草坪里,却被我按住了,很轻松。”
“它用过的躲避手段都被我识破了。嗯,这应该是一个熟能生巧的故事。”
她长长的尾巴搭在人的小腿上,尾巴尖一点一点,“从那以后,我就很熟练了,好像突然开窍了一样。”
“很厉害。”莫惊春由衷道,“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成果。”
“那姐姐也讲一个自己的事。”小橘眨了眨眼睛,软声说道。
“我好像没什么可说的。”莫惊春有些为难地说,“都是很普通的日常的小事。”
她的生活千篇一律,没什么特殊的。
“讲一个学校的?”小橘摸着下巴说,“我没有去过学校,那是什么样呢?”
“很多人在一间大教室上课。”莫惊春说完这句,觉得实在是有点干巴,想了想又补充道,“大学有很多社团,就是一些学生因为兴趣爱好联系在一起。”
“有和学习有关的,也有辩论的,喜欢古风的,有艺术类的,比如跳舞,唱歌,乐器,画画,还有运动类的,像羽毛球,篮球,足球,还有动漫社团、按摩社团、武术社团等等,种类很多。”
“姐姐有参加吗?”小橘问。
“摄影,我参加了摄影社团,学到了很多的专业知识。”莫惊春娓娓道,“它虽然是一项爱好,却也有人把它当成事业。”
“周末或者平时闲暇的时候,社长会组织一些采风活动,其实就是一群人四处走走看看,拿相机拍一些景色。”
“社长人和不错,她和副社长毕业以后就结婚了,两个人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也是感情深厚的情侣,听说还是青梅竹马。”
“为什么没见到姐姐和同学们有联系呢?”小橘有些不解地说,“好像只有芝芝会来和我们一起玩。”
“学生时期的人,走着走着就散了。”莫惊春淡淡道。
何况她把自己的时间都规划得很好,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就已经在筹备公司的事情,不论是本专业的同学,还是社团认识的校友,都没有走进她的心里,没有哪一个能够成为她的朋友。
她不住校,上了课就离开,和同学都没什么交集,有几个能说话的熟悉的人,毕业以后,都要忙各自的生活,步入社会,每个人都有了新的身份,去到新的社交圈,旧的渐渐就淡了。
尤其她并没有想要维持的意思。
她并不需要很多朋友,南玉芝一个就足够了。
“我可以当姐姐的朋友。”小橘灵机一动道,“这样姐姐就有两个朋友了。”
朋友可不是她对两人关系的期望,不过莫惊春还是颔首笑道:“好啊,谢谢小橘,上一次交到朋友,还是小学的时候,多亏了你,我终于又有了新朋友。”
“不客气! ”小橘认真地说,“我希望姐姐可以多开心一点。”
莫惊春正疑惑她为什么这么说,就听她继续道:“哎呀,谁让我喜欢姐姐呢。”
明明知道,小橘嘴里的喜欢,和她想要的喜欢不是同一种,她的心还是跳快了一拍。
两人依偎取暖时,外界已经忙疯了。
约里警方是最焦头烂额的。
鸢尾帮是个新兴的帮派,处事其实很规矩,从不触碰底线,地下的事就交给地下人解决,就像是房子外面的老鼠,从不进屋,只吃主人家扔掉的食物,分寸把握得很好。
所以许多时候,大家心知肚明,并不多管,有一种不需要言说的默契。
甚至还帮警方提供线索,破过拐卖人口的案子。
据说大老板早年被拐卖过,所以十分痛恨这种犯罪行为,在破案上面动了不少力气。
万万没想到,就这么一个让人观感还算不错的帮派,竟然抽风,干起了绑架华国人的事。
绑的还不是普通人,是约里时装周的特邀嘉宾,最近名气火热的莫惊春。
这位大胆企业家干的事,在国际上引起了不小的舆论,全世界目前只有华国通过了兽人身份注册法案,其他地区都在吵吵嚷嚷。
其中有不少公民叫嚣人权大于兽权,阻碍法案推进,其中还有下届选举的事跟着,导致法案迟迟无法定下。
时装周是国际盛事,主办地点还申请了不少警力援助,用以维持秩序,保护来宾。这些客人都是国际名流,哪怕摔一跤都是能放进新闻里的大事,何况被绑架。
这简直是在打约里警方的脸!是在破坏两国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