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皱眉,“那两个混蛋。”
安塔尔点头,“我赞同。但没有他们,我不会来到这个世界。”
雪说:“你是说,是他们放你过来的?”
安塔尔说:“我猜,是一次失误。他们见到我,一脸惊恐。他们给我买了机票、告诉我你在哪,让我快走。”
雪眉头皱得更深,“你真喜欢他们啊!”
安塔尔苦笑,“怎么可能?只是我发现,你的世界想要报复这种人,没有那么容易。”
雪说:“是啊,他们这种财阀,普通人无以为敌。”
安塔尔说:“所以,我们要动用‘魔法’。”
雪质疑:“哪有魔法?”
安塔尔说:“有啊。走,去我家,我给你看一个好东西。”
雪:“……”
安塔尔:“怎么了?”
雪伸出手,捏安塔尔的脸,“你知不知道,你说出这种话,潜台词是什么?”
安塔尔任她动作,手臂悄悄靠近她的腰,“我以为,你想呢。”
雪鼓起腮帮,“我才不想,我最讨厌你了。”
安塔尔温柔道:“讨厌我,也可以和我做呀。据我所知,你们这个世界,这种事比我们要常见得多。”
雪竟然无法反驳。
安塔尔乘胜追击,“想要和我试试看吗,雪小姐?我会做好避|孕措施的,这部分知识我在网络学习了。”
安塔尔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手臂在她的腰间悄悄收拢,他的唇和她若即若离。
他在勾引她。
雪向来是一个没什么自制力的人,她闭上眼睛。
“嗯?”安塔尔有点不明白。
“亲我,笨蛋!”
他们亲了。她没有逃离、没有推开他。
他果然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她果然还是有一点点喜欢他的吧。
-
亲完、回家、买TT、做了。这在城市的一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地上堆满纸巾。
这也不是稀奇事。
地上堆满的纸巾全部是被他们的泪水浸湿。
这下事情变得稀奇了。
雪、安塔尔紧抱在一起,互相落泪,互相为对方擦拭眼泪。
为什么哭?谁知道!能哭的事情有太多、太多。
雪终于肯在这时候承认,她离开的时候,有一瞬间为他的牺牲所感动。
她不至于因此爱他。
可她承认,她喜欢他。
安塔尔说:“太好了,你终于喜欢我了!”
雪说:“只是一点点喜欢哦。”
安塔尔说:“一点点也可以。”
安塔尔哽咽地说到这,流下更多眼泪,雪用完了整整一包抽纸,不得不又去拿一包。
惊,他们这一晚消耗的纸巾竟比TT还多!
安塔尔,你不行。
好吧,不是的,他挺好的。
雪暗道不公平,初|夜她要经历两次,他却只要经历一次,而且第一次他就爽了。
安塔尔亲亲她的嘴角,说他哭完就帮她。
雪看着他流不尽的眼泪,放弃地说:“算了,你慢慢哭吧。”
雪停了停,补充:“反正,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安塔尔张大眼睛,露出小狗般喜悦的表情,“你是说,我们要交往了?”
雪说:“只是——长期炮|友啦!”
安塔尔垂下脑袋,“这样啊……”
雪伸手,揉了揉他的银发,“你好好表现,三个月后给你转正。”
安塔尔抬头,“真的吗?”
雪说:“真的。”
安塔尔破涕为笑,“我好幸福。”
他紧抱住雪,舔她、亲她,慢慢向下,完成炮|友、亦或者说男友的使命。
雪享受着他的服务。
欢愉结束,他们回归正题。
雪问:“你说的魔法是?”
安塔尔说:“嗯,某种网络攻击手段?”
雪说:“我懂了,你黑进了他们的电脑。”
安塔尔说“对”,他披上一件衣服,下床,去搬来笔记本电脑。
他熟练的电脑操作令雪震惊,他调出了几个视频给雪看。
雪说:“这是什么?私人会所?”
安塔尔说:“一家非法经营、交易的会所。”
雪说:“这种会所固然非法,在H国却不罕见,仅凭这个视频很难打倒他们。”
安塔尔说:“如果我说,不只是这件事呢?”
雪挑眉,“看看。”
安塔尔接下来调出的几个视频,看得雪想要呕吐。
雪捂住嘴巴,“他们比你还可怕。”
安塔尔咬唇,“我已经改过了,雪。”
雪说:“好吧,说回他们,我们把这些视频泄露出去,就可以扳倒他们了吗?”
安塔尔叹息,“不,我们还缺少证据。我目前找到的所有视频、照片里都没有他们的正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