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染：在赶稿？
一个小时过去，没等到回复，秦烟染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凌晨五点，黑暗中的手机亮了一下。
叶清许：在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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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班，秦烟染差点迟到。
周日熬夜等更新是她的日常，第二天睡眠肯定会不足。
到了公司，她看见了叶清许。
她正在办公，白皙的脸蛋泛着淡淡的粉，眼眸淡漠，看着却比平日里柔和许多。
前些日子明显感觉到夏日的逼近，昨晚忽然降温，狂风大作，直到今天秦烟染也明显感觉到冷了点。
叶清许穿了设计感强烈的牛仔外套，浅蓝色很清新。
秦烟染早上也穿了件薄外套，到了办公室就脱了，室内有些热，其他的同事基本穿的是长袖，甚至有些同事早就换了季，不怕冷穿的短袖。
平日里，叶清许穿的都是浅灰色，黑色居多，亮眼的蓝，让她不由多看了几眼。
秦烟染慢吞吞地打开电脑，懒散地开始办公。
工作量很大，为了快点完全，她渐渐地专注了起来。
转眼到了中午，秦烟染点了外卖。
叶清许没走，还在办公。
她纠结着要不要给叶清许买点什么充饥。
二十分钟后，她去前台拿外卖，转身看见了叶清许。
叶清许：“我的外卖到了吗？”
前台往一堆外卖里看了看，找到叶清许的，递给了她。
秦烟染意外，她没去外卖吃，竟然是点了外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叶清许的声音听着没什么精神。
“平时不是不吃外卖的吗？”
叶清许看向她：“今天有点累。”
秦烟染停下脚步。
以前工作在忙，叶清许都没说过累。
回到办公室，叶清许已经吃上了。
她吃饭喜欢边看电视或许刷手机，包括很多同事也和她一样，叶清许干什么都很专注，吃饭的话也只是吃饭。
秦烟染看叶清许吃完又开始了工作，眼底下的青紫让人心疼。
下午，工作量又增加了，加班已经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了。
“叶清许，过来一下。”
秦烟染寻声看去，是艺术总监厉以彤。
叶清许起身，走到门口。
厉以彤与她交谈了一下工作上的内容，察觉到叶清许很少说话，声音也比平时软，她问：“你是不是不在状态。”
叶清许：“我在听。”
厉以彤不疑有他，站在门口又跟她说了好久的话。
叶清许一直在点头。
厉以彤：“大概就是这样，有问题的话跟我说。”
叶清许：“好。”
秦烟染一直注意着她们那边的动向，看见叶清许回来，才稍稍回神。
过了半个小时，她又看了叶清许一眼。
叶清许看着电脑，清润的脸蛋泛起潮红，眼眸不似往日清明，看着有些疲软。
下午被云遮挡的太阳已经冒出来了，气温升了几个度，叶清许还穿着外套。
秦烟染再迟钝，也看出了不正常。
“叶清许。”
没反应。
她又叫了声：“叶清许。”
叶清许抬眸：“怎么了，工作上出问题了吗？”
秦烟染摇头，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叶清许：“没有。”
她回答得连一个犹豫都不带的。
秦烟染还是担忧：“真的吗？”
叶清许点头，又说：“赶紧工作，进度要加快了，公司打算把发售日期提前。”
难怪最近各部部门加班严重，这句话抽离了秦烟染的思绪，赶紧工作了。
六点，办公室里没一个走的。
两个小时后，办公室里的人走了大半，秦烟染也完成得差不多了。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她和叶清许。
做完了，秦烟染没有关电脑，而是一直在等叶清许，她的状态有点奇怪，让她很担忧。
叶清许还在画。
秦烟染看着她的动作，比平日里慢了一倍不止，工作效率严重下降。
“咳，咳...”
听见咳嗽声，秦烟染坐不住了。
她走到叶清许身边：“叶清许，你真的没有不舒服吗？”
叶清许抬眸看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工作完成了吗，很晚了，不用等我，赶紧回去。”
她特意没关电脑，还是被叶清许看出是在等她了。
秦烟染没走。
叶清许肤色白，脸红就很明显，白天她就觉得不正常了，现在离得近，发现她不仅脸红得不正常，连呼吸都变得很缓很缓。
“你生病了。”她说。
叶清许：“我知道。”
秦烟染被她气笑了。
说自己没事，但知道自己生病了。
她伸手触碰了一下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连冒出的细汗都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