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暴君绑定后我每天都想发疯(67)

“你还不够格。”南宫厌道:“你想同我做交易,首先得有足够的筹码坐到我的对面。”

大雨倾盆,皇城禁军尽数出动,百姓躲在店内屋里不敢出去,腰间佩着刀的人撑着伞走过,立马窃窃私语起来。

这会刮起了妖风,将街边的布篷吹的东倒西歪。

长街上灯火通明,禁军举着火把来来回回穿梭着。

漆黑的长巷,梁昭和陈金虎撑着伞前行,檐上的水淅淅沥沥滴在地上。

“夜里风寒,等会忙完了咱去摊子上整口热的吃了再回去。”

梁昭半死不活的“嗯”了一声。

陈金虎胳膊搭在了他的肩上,问:“怎么了你?垮着个脸魂不守舍的?”

是赶上每月那么几天不痛快,心情不好了?

二人走出刚刚搜查的小巷,却迎面撞上个人。

那人身材高大,陈金虎只觉撞上堵石墙,连连后退了几步,扶住墙壁才稳住身形。

立马破口大骂道:“哪个不长眼的?!赶着投胎呢?!”

那人挨了骂也一声不吭,就跟没听见似的。急急忙忙的就要走。

陈金虎站起身来扯住他的胳膊死活不让人走。

“让开!”那人不欲与他纠缠,一胳膊肘就把他掀到一旁去。

陈金虎抹了把脸上的水,“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巷子里的动静引来了侍卫司的人,两方人一向不对付,不问清原委便将三人一并捆了起来。

雨哗啦啦的下着,在地板上打出水花,三人被绑着扔到院子里,梁昭透过雾蒙蒙的雨望向大理寺的前厅,檐下挂着的两只灯笼被风吹得左右摇晃。

厅里面除了站着的几个官员之外,还有几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摄政王萧御正同大理寺的人交谈。

守卫匆匆忙忙的跑进前厅。一行人走了过来。

地板上的积水映照着琉璃灯盏的光,粼粼波光浮动。

雨珠打在伞面发出嗒啦声,伞檐淅淅沥沥的滴着水。

路过他们面前的时候,为首的人侧目看了一眼。不一会儿一青灰长衫的青年便送来了伞。

“臣等叩见陛下!”

“免礼。”

萧荧解下披风递到侍从手中,抬布迈进门槛,“晋王呢?“

大理寺官员曹玄文上前,躬着身指着地上的其中一个,“这个就是了。”

萧荧的手握了又松去掀开那白布,呼吸顿时一凛。

白布之下的人果然是晋王。在看到萧芷死状的时候,他脑子发嗡。表情越来越沉重。

曹玄文见他脸色不好,安慰道:“陛下不要太过伤心,要保重龙体啊……”

萧荧眉头紧蹙摆了摆手,“无碍。”继而又将那白布重新盖上。

一旁站着的祝尘问道:“曹大人,这晋王的死因可查到了?”

曹玄文招了招手,不一会,侍从端着个漆盘上来了,“侯爷请看,就是此箭。”

一支被折断金色羽箭躺在漆盘上,箭尖粘着的血迹还未干透,在烛火下闪着寒光。

“此箭是从晋王殿下心口取出,晋王殿下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计其数,生前定遭受着非人的虐待,但真正要了命的就是这支箭。”

祝尘稍加思索,转身望向萧御,笑道:“本侯好像记得这金羽箭,是先帝在时,独赐王爷一人使用的。”

“侯爷好记性。”

说话的人姓何,名忠义。

这个人和名字可不同,“忠义”二字半点儿沾不上,他早些年是萧御的门客。

穷乡僻壤里出来的乡野村夫,靠着摄政王的关系做了官,朝堂上没几个人看得上他。

他拿起那支金羽箭:“这的确是王爷之物。”

祝尘:“那为何会在晋王身上?”

何忠义坦然道:“因为晋王的确是死于王爷之手。”

此言一出,屋内顿时安静得呼吸可闻。

“当时一片混乱,谁也没想到晋王会突然闯入,晋王谋反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后又从牢里脱身而去,更是罪加一等。本就是死罪,以哪种方式死,死在谁手里这有什么分别?”

不等祝尘说些什么,已经有人率先出口了。

只听傅霄冷声道:“何大人说的什么话?五殿下再有错,他也姓萧,也是皇族中人,是死是活那也是由陛下来定夺的。至于谋反一事,那时陛下远在北疆,对这京中之事一概不知,今**说晋王谋反,明日我也可说大人你篡位,这是非对错还不是由一张嘴来说的?”

“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听傅将军这话是觉得有冤了?平日里也不见傅家何晋王府有什么来往,怎么这会儿子倒为他说起话来了?”

傅霄看着何忠义:“都说何大人心思细如尘,不想连我傅家和谁来往也知道的这么清楚。”

同类小说推荐:

耽美作者主页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