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图顿时雀跃起来。
一进商业街，就先到了山河图灵，洛河图推开门, 在热情洋溢的“喜欢您来”招呼声中, 洛河图走到前台找陈芳说话。
自动叫号机用上，已经没什么人排队了，程幼卿刚要找个位置坐下，就被洛河图拉住了手。
陈芳对仅仅来过几次的程幼卿印象深刻, 她看看洛河图：“女朋友？”
洛河图看看程幼卿, 她没有什么表情，于是回头答应：“昂，女朋友。”
是她的私心, 女朋友听上去似乎比领了结婚证的妻子更加亲密。
“哇, 恭喜恭喜。怪不得之前见过几次, 你都一个劲儿对人家好。”陈芳说。
洛河图轻咳一声，她没有吧，她不记得对程幼卿有什么特殊的, 她向来很讲原则的啊。
程幼卿全程没有说话，却难得没有松开洛河图牵着她的手。
等奶茶做好, 洛河图拎着两杯饮料带着程幼卿出了门，拐进了一条小巷子。
她平时经常骑着自行车到处闲逛, 对商业街这片很熟悉，知道哪家的东西好吃。
刚推开大门，洛河图就甜甜地喊姐，拿纸巾把程幼卿要坐的座位又擦了一遍。
老板娘拿着笔和小本子，语气也是脆生生的：“小洛来了！今天吃什么？”
“先来水煮鱼，鸡汤豆腐丝，糖醋小排，蒜苗炒鸡蛋。”
“好嘞！”老板娘笑着记上：“你看我今天这件裙子好看不？上次你说我穿紫色好看，我特意买的，才十块钱一条。”
“好看好看，姐就适合穿素雅一点的颜色，显得特别年轻漂亮。”洛河图的好听话就像是不要钱一样往外涌。
程幼卿等老板娘像是花蝴蝶一样走开了，程幼卿才发出一声轻呵。
真是“讨人喜欢”。
洛河图熟门熟路地拿过来两个搪瓷杯子，用热水烫过倒掉，好奇地问：“怎么了？”
“你朋友倒多，以前我以为只有叶青竹一个，原来你见一个爱一个。”
洛河图赶紧道：“这话可不能这么用。伸手不打笑脸人嘛，出门在外的，互相熟悉起来才方便互相帮助。要说爱，哪个都不爱，哪有见一个爱一个，我不就只有你一个。”
好听的话如此丝滑地说出来，和刚才哄老板娘的流畅度如出一辙。
程幼卿又呵一声，扭头看向窗外。
洛河图瞧着程幼卿，她虽然有一些称为自来熟的天赋，本质也是容易看懂对方的需求，即使脸色比较冷的程幼卿她也能读懂一些，但最近她发现自己越来越读不懂她了。
她想了几圈，试探地问：“你不想让我对别人太热情走得太近是吧。”
“你随意，我只规定了你不许出轨。”
洛河图恍然：“你放心，我对他们真就只是维持个社交礼仪。”
程幼卿没说话。
洛河图看见了程幼卿放在桌子上的手，喝完水之后，那只手并没有收回去。
于是她去抓她的手。
程幼卿看她一眼：“干嘛？”
“不干嘛。”洛河图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也许会有些猥琐，但她控制不了：“就是想抓着。”
程幼卿呵一声：“抓着要干嘛？”
“不干嘛，就是喜欢。”洛河图继续猥琐发言：“你的手好小哦。”
程幼卿瞧她，十分不明显地勾唇笑了下。
老板娘上菜的时候还夸了程幼卿好看，洛河图突如其来地介绍：“我女朋友。”
老板娘喜笑颜开：“好好好，以后常来，给你们打折。”
洛河图就笑：“不用打折，鱼新鲜好吃就行。”
“那你放心，我们家的品质肯定保证的。”
又聊了几句老板娘才去忙，程幼卿的手指用力，扣洛河图的手心，然后收回手，终于愿意赏脸吃饭。
两个人吃完了饭，出了门，洛河图问程幼卿：“要不要去玩旱冰？”
程幼卿看了她一眼，大概是想说，你看我像是滑过的样子么？
“我也没滑过，我带你去看看，不好玩我们就走。”
她们来到这条街上最大的旱冰场，里面放着时下最流行的迪斯科音乐，满场都是年轻的男男女女，谈恋爱浓度极高，一对一对地牵着手穿着轮滑鞋转来转去。
到了换鞋的地方，洛河图顿了顿，直接告诉老板：“买两双新的。”
程幼卿可不会，也不应该用别人穿过的鞋。
鞋拿来了，洛河图拿着过来蹲下：“来。”
她替程幼卿把高跟鞋脱掉了。
程幼卿穿着阔腿裤，脚很容易被裤脚藏住，偏洛河图手疾眼快，手掌握住这只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