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啥也不是,你别用你脑袋里那些黄色废料恶意中伤我。”谢溪又喝了口水,告诫自己要平心静气。
“啊?”江北娇呆了, 又指了指卧室, “那这是?”
“借住。”
“啊这...”
“这什么这?”谢溪又捏了捏拳头。
“那这个就是你之前和我说过的那个小姑娘?”江北娇还是了解这人还不至于敢做不敢当,随即眉飞色舞地八卦起来。
谢溪又不情愿地点点头。
“现在咋样?”江北娇抛过来个极度好奇的眼神。
“你刚才不还说我禽兽?能怎么样?”谢溪又没好气地呛道。
“不是, 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毒手啊,但是培养培养感情不还是可以的嘛。”江北娇解释道。
谢溪又不说话了。
江北娇撇撇嘴角,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好家伙,你不会搁这单相思呢吧?”
谢溪又不习惯这样亲近地说这些私事,难得小脸一红,“人...人家是正经学霸,以后要为祖国做贡献的,我耽误人家算什么事?拖人下水的活我可不干。”
江北娇对这个话题也是颇有话语权,闻言深有感触地点点头,“也是,虽说现在都讲究个恋爱自由,但是国内大多数的人还是接受不了...”
说到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声音低了些,“拖人下水,指不定别人在你背后怎么戳你脊梁骨呢,说你带坏小孩什么的,难啊。”
随后话音一转,笑嘻嘻地说道:“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嘛,不能祸害小孩咱们就找圈内人呗,实在不行去国外拐个金发碧眼的大美妞回来不也是美滋滋?”
谢溪又懒得再看江北娇那张皱皱巴巴的笑脸,转身去倒酒,“你可够肤浅的。再说怎么来了也没个信儿啊?”
“嘿嘿嘿,我这不是放年假么...去看我男朋友,顺便路过,给你带两只烤鸭。”说着他拍拍沙发上硕大的旅行包。
“啧,”谢溪又一听烤鸭来精神了,扒拉开江北娇就往那包里看,“你这放这里头不都捂坏了么?”
“不能吧...我才做了几个小时的车。”江北娇挠挠头,“拎着味儿太大了,我这回又没开车来。”
拿出来一看,果然烤鸭的外皮已经软烂了,谢溪又心疼得啧了好几声。
“哎对了,我跟你说件事,前几天谢敏和谢致又打起来了,都打到公司去了,这家伙给老爷子气得大发雷霆,你没看见他俩出办公室时那脸色,可太精彩了!”江北娇很解气地捶捶沙发。
谢溪又闻言只是一笑,并未搭话。
“你说他俩也就比你小一岁吧,还是龙凤胎,这怎么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笑死人。”江北娇感慨道。
“他们从小就这样,”谢溪又转而问道,“老爷子身体怎么样?”
“杠杠的,那身子骨我都觉得比我还好,有一次公司停电,老爷子硬生生跟着我爬了十八楼,我都站不住了,人家还能扶着墙走回办公室,”江北娇啧啧称奇,“再挺个十年八载的不成问题。”
谢溪又笑了一声,“论养生锻炼谁也比不过他。”
江北娇瞄了眼谢溪又,“你说说你们家那四个,老幺才五岁,还是个小萝莉呢。谢致虽然是男孩,但是和谢敏俩人就是一对草包,扶不起的阿斗。况且你们家又没有什么传男不传女的陋习。”
见谢溪又没说话,江北娇接着道:“老爷子虽说老当益壮,但是也不太可能再生一个了,我看他的意思,就是等你回去呢,要不这么大的家业,交给谁啊。而且也是医药公司,和你专业都对的上的...”
谢溪又把茶几上的酒拿起来递过去,“尝尝,新买的。”
江北娇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气接着说,“再说当年那些都是大人们的事,后来老爷子不都出面解决了么,你...你小姑姑到现在还老也念叨你呢...”
“行了!”谢溪又脸色不愉,打断了江北娇的唠叨。
江北娇瞬间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大鹅,不敢出声了。
谢溪又站起来走到窗边,呼吸并不如往常那般稳定,声音夹杂着些难以自抑地微颤:
“他解决什么了?我妈被害死,我爸一夜白头在病床上撑了两年也跟着去了——他才知道出来解决了。我那小姑姑,是,对我很好,一小便把我抱在身边,要什么给什么,若不是我妈发现不对,我现在就是第二个谢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