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淮一脸懵逼，不明白为什么爸爸会问出这种问题。
“好像可以闻到吧，但他没说过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额，那他有没有提起过，以前闻到过类似的味道？”方仲英问完这个问题，手心里都出了一层薄汗。
“没有，他从没有跟我提过。”方淮认真回想了一下，他们之间确实没有聊过这个话题。
方淮话音刚落，就听见听筒那边传来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气。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方仲 英语气不似刚才那样谨慎，“那你快去吃早餐吧，有什么事情给爸爸打电话。”
“哦，好的，爸爸再见。”
方淮挂了电话，对于刚才方仲英的问题有种不好的感觉。
是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方淮想不明白。
洗漱收拾完，方淮下楼，并没有看见往日里坐在餐桌边上喝咖啡的enigma。
“蓉姨，祝先生昨天没有回来吗？”方淮拉开椅子坐下，对正在摆盘的蓉姨问道。
“少爷已经出门了，今天很早就走了，说是要去局里开会。”蓉姨笑着回复。
“哦哦，这样啊。”方淮三两口吃完早餐，背着包就往学校冲。
司机把他送到学校门口， 方淮说晚上不用来接他，他有事，办完事情会自己回家。
司机应下，但是转身上车就把情况报告给了祝聿白。
当然，方淮对此全然不知。
今天是艺术节倒计时的最后一天，方淮还有需要准备工作要再确认一遍。
他发消息给陈一晨说在展厅集合。
方淮一到，陈一晨就八卦地凑到他身边，“阿淮，昨天那个又高又帅的警官，是谁啊？”
说完，还挤眉弄眼地撞了下他胳膊。
“就是一个朋友，”方淮肯定不能把他们之间的关系说出去，那样对祝聿白不好。
陈一晨露出一个假笑，“你看我信吗？好你个阿淮，背着兄弟吃独食是吧！谁家朋友会在车里接吻啊！！”
方淮伸手捂住陈一晨的嘴，“嘘嘘，拜托你小声一点！！”
陈一晨嘴巴说不了话，瞪着一双大眼睛胡乱眨巴。
“我跟你说，你要替我保守秘密，行不行？”方淮手里松了一点儿力气，等陈一晨说完话，才把手拿下来。
“其实，我在追他，他还没有答应。”
“什么！！”陈一晨嗓音又高了两个度。
“你小声小声！！”方淮又把陈一晨嘴巴捂住。
梅开二度。
“哇塞，首都警司哎，感觉很带劲儿，”陈一晨一脸色眯眯靠近方淮，在他耳朵边上说，“他鼻子那么高，那里一定很雄伟，在床上肯定很猛，你有福了，嘿嘿嘿。”
方淮听完陈一晨的话，耳朵一热，半边脸都烧红了。
“你……你一天到晚想什么呢！”方淮推开他，自顾自往展厅里面走。
“哎，我跟你说，我说的都是有依据的，你别不信！！等你尝到了，就知道我字字句句全是实话！”陈一晨跟在方淮身后，喋喋不休。
乔南阳站在二楼会议室门口，一看见方淮就迎了上去。
“那个，方淮，你有时间吗？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陈一晨见状，识趣地拍了下方淮肩膀，“我在画室等你啊。”说完就走了。
乔南阳打开会议室的门，站在门口等方淮进去。
方淮走进去，站在门边，“主席，有什么事吗？”
乔南阳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梁琳的事情，校长决定好了，会撤销她的所有职务，然后评奖什么的，她也不能参加了。”
方淮面无表情地听完，“知道了。”
见乔南阳不说话了，方淮以为他说完了，拉开会议室的门准备走。
“等下，”乔南阳拉住方淮的胳膊，“我还有话要说。”
方淮不明所以转过头，“还有什么事情吗？”
乔南阳支支吾吾半天，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深情地望着方淮说，“方淮，我喜欢你，我可以追求你吗？”
第21章 跟踪
突如其来的表白并没有带给方淮任何喜悦。
毕竟不是他喜欢的人对他表白。
这种表白就像一种摆脱不掉的尴尬，只要往后还会见面，这种尴尬就会一直持续在两人之间。
“额……不好意思啊，主席，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方淮想着若是直接对他说“我不喜欢你”未免过于伤人，所以选择了一个比较折中的说法。
“是祝聿白吗？”乔南阳似乎是已经料到，直接反问。
方淮听见祝聿白的名字从乔南阳嘴里说出来，说不惊讶是假的。
或许是方淮脸上的惊讶过于明显，乔南阳继续解释，“在宋景轩的生日宴会上，我看见你们两个了，而且，那天论坛里的照片，你跟他在车里接吻的那张，我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