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选秀奋斗的我总被迫修罗场(369)

不能既要又要。要不就任凭别人安排,等待离开的时机,要不就积极讨论,不要刚愎自用。

“身在曹营心在汉”自己做不到,既然给了他这样堪称“艰苦”的环境,努力克服才是硬道理。

果然,陈思燃还是想要说服顾夜宁,遵从节目组的安排。

“但从没出过这样的先例,我听说,上一届三公排名倒数的两个组,也曾经和节目组沟通过舞台服装问题,但没有得到解决。”陈思燃说。

他说的“听说”,必然是云上娱乐某些人脉得来的消息。

顾夜宁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你说的情况,是以往的三公选曲,上中位圈都集中聚集在两三首歌里,现在《第二颗纽扣》,有我们,未来可能还会有更多的人。”

他说的很现实,因为从目前的练习生排名来看,第二轮排名,可能有好几个练习生都会被淘汰,的确存在新人被补进来的情况。

陈思燃沉默了。

他不能否认。在选秀里,练习生的排名和背后撑腰的资本,就是筹码。

但另一方面,他实在不愿意承认顾夜宁的想法有可操作性,之前几次舞台他都作为领导者存在,不太能忍受比他更有主见的人出现。

当天晚上,被投票进《第二颗纽扣》的练习生陈展被节目组宣布退赛,和陈冰一样,他、史桐和孔岳三人离开得迅速且悄无声息。

顾夜宁在浴室里练习微笑,反复冲着镜子里的自己咧嘴,再收敛笑容,咧嘴,收敛笑容,循环往复。

但笑容不像舞蹈,不是反复练习就能够熟练掌握动作,形成肌肉记忆的,他在自己的笑从僵硬逐渐变为尴尬之前,从浴室里出来,沮丧地捶了捶脑袋。

“这么大个学霸,小心把脑袋捶笨了。”一只手从身后探出来,拉下了顾夜宁的胳膊。

他回过头,看见房间的门是开着的,拉下他的手的是贺天心,正冲着他笑。

“啊,你来了。”他有气无力打了个招呼。

“他因为没被选进青睐的歌曲,已经郁闷很久了。”谢逅说。

他又在,熨烫衣服。

顾夜宁对此习以为常,甚至在经过走廊的时候,顺手把谢逅架在鼻梁上,因此蒙上了一层细细白雾的眼睛取了下来。

谢逅被他吓了一跳,接下来的话卡在了嗓子眼。

他瞪了顾夜宁一眼,低下头继续手里动作。

贺天心搂着顾夜宁,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一边问:“那你的头发怎么办?要换个颜色吗?《第二颗纽扣》是校园曲吧?”

顾夜宁说:“如果确定是这一组不会变化,我会联系公司,把银发染回黑色。”

他的计划是三公发色在原有基础上进行变换,留发到可以扎起的程度,这样无论是《Harder》、《修身大衣》还是《Lucky Friday》,都不影响计划中的发型,却没想到《第二颗纽扣》让这项计划中道崩殂。

他的心更痛了。

贺天心煞有介事地帮他捂着胸口:“没事,真不喜欢咱看看淘汰之后能不能被票出来换组。”

顾夜宁抬头瞥了一眼摄像机,确认它已经被衣服遮住了。

“我这个组……挺难的。”他说。

“你们组一群中位在淘汰边缘的练习生,保守估计最后是要接受新人进去,而不是票选老人出去的。”卫南星理智地分析,“所以夜宁大概率得用这个舞台表演了。”

贺天心其实也清楚,又拍了拍顾夜宁的胸口算作安慰。

顾夜宁看了看《修身大衣》组的管风弦和谢逅,《Lucky Friday》组的卫南星,以及《Harder》组的贺天心,一时间悲从中来。

他已经通过其他练习生的手机,以及和公司在选曲后的通话,看到了粉丝们之间的混战。

自己的粉丝和自己一样思虑过度,导致选曲出现问题,也或许有几个选项的票数是类似的,而节目组为了某些所谓的“效果”,顺势而为的一次。

对此公司的意见是,去做吧。

好好做。

顾夜宁:……怎么好好做?以《第二颗纽扣》目前的编排,是能战胜现场脱衣服的《修身大衣》组,还是顶森晚整理胯扭腰一个不少的《Harder》组,亦或者直接能把公演现场变为夜店蹦迪的《Lucky Friday》组?”

因此必须和节目组商量。

自己已经要当增加戏剧性和冲突感的工具人了,还不许工具人提要求了?

顾夜宁在次日又找了陈思燃谈了一次,对方对此无可无不可的态度,显然是还在想着能够离开本组就最好了,顾夜宁要的就是他这种“行啊你去吧我不管了”的默许,于是他问了熟悉些的选管,直接找上了导演。

“你想对编舞做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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