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族长不禁一愣,见她满脸顽皮之色,也不禁跟着开了个玩,微微歪头:“大概,不疼?”
两个时辰过去了,眼见着天色都黑了下来,而尧清越依然没从神庙里出来。
花絮晚尽忠守职,挡在花玉容的跟前,不让对方上前一步。
花玉容盯着她,眉头拧成疙瘩道:“你把我二人引到这儿,究竟为了什么?”
花絮晚冷漠而直接道:“我并未请你来,我们族里的客人只有尧清越一个。”
至于豆豆,那是她们族的圣女,是自己人。
花玉容嘴角抽了抽,面色不善盯着她。没有尧清越在场,二人都不需要再装模作样。
她双手环胸,眸子黝黑,冷不丁道:“可惜那日你没死在花家之中。”
花絮晚脸上神色岿然不动,反唇相讥:“尧清越可知你这两幅嘴脸?”
花玉容抿唇,正想反击,突然看到什么,眸光动了动,抿起唇角,温柔一笑:“不管如何,还是要谢谢你救下豆豆。”
花絮晚转头,不出所料,看见尧清越正与族长出来。
尧清越脸色有些苍白,看着女娲族长的目光颇有些控诉怨言。
说好的不疼呢!
她肉体凡胎,硬生生在心窍里插了一柄魔剑,颇有种被人开膛破肚的感觉。
她龇牙咧嘴着摸了摸自己心脏的位置,感受着急促跳动的心脏,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
身上封印着一把魔剑,除了心悸,似乎没有其他问题?
花玉容赶忙迎上来,见尧清越脸色雪白,不禁扶住她,关切道:“怎么了?她对你做了什么?”
尧清越看向花玉容,迟疑了一下。身为花玉容的道侣,她本该告诉对方自己身上封印魔剑的事情。
但是坦白的话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张口的却是:“没什么,山洞里有些闷,呼吸不畅罢了。”
或许内心深处,她还是不敢赌自己在花玉容心中的分量,下意识避免让对方做选择。
花玉容探究望着她,直觉尧清越有事情瞒着她。但尧清越不愿意说,她也不好勉强,只道:“刚才女娲族长与你说了什么?”
尧清越这下真惊讶了。她相信,如果花絮晚不主动告知,那么花玉容应该不知道她们的身份才对。
花玉容牵着她手,抿唇笑了笑,道:“我曾在家中藏书楼,看见过这种图案。”
说着,示意尧清越看向建筑上五彩云纹。
尧清越恍然大悟。
花玉容再次无意道:“豆豆呢?”
尧清越小心翼翼瞅她一眼,斟酌道:“豆豆睡着了,呆在里面休息。”
花玉容既然知道女娲族的五彩纹,难保不会猜出豆豆的身份,从而知道魔剑的下落。
如果她真的对豆豆下手,意图解开她身上的封印,就会发现自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毕竟魔剑,早就转移到自己身上了。
“刚才女娲族长拜托我一件事。”尧清越想了想,虽然不能告知魔剑的下落,但却可以拜托花玉容和她一起找天煞孤星命格的坏蛋。
此事宜早不宜迟。
尧清越和花玉容在女娲族呆了一晚,不等豆豆清醒,第二天就早早离开了。
尧清越宠溺地摸了摸小孩圆润的脸蛋,丝毫不知道,这是自己此生,见豆豆的最后一面。
尧清越与花玉容回了花家,径直去见尧灵圣君。
毕竟有尧灵圣君这么大一个金手指,她何必大海捞针,自己到处瞎找人呢。
尧灵圣君懒洋洋的趴在玉石桌上,闻言不由直起身子,故作不解道:“为何要找此种命格之人?”
尧清越急得跺脚,她不信尧灵圣君不知情,拖长音调道:“圣君,人命关天!你就别逗我了!”
尧灵圣君双手托腮,笑眯眯瞅着她。
花玉容闻言,却是心中一怔。从豆豆失踪,再到女娲族,她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
而包括尧清越在外的所有人,都在谜团之外。
她心中生出不悦,她们是觉得她实力不济,还是……根本就在防备她?
扣住尧清越的手指,不由缓缓收紧。
尧清越浑身一个激灵,痛得脸色煞白。定是身体还没适应魔剑的关系,她现在对疼痛敏感的要命。
花玉容只是微微地掐她的手,她就痛得心脏抽搐。
花玉容见状,慌忙放松了力道,脸上露出歉意之色:“你受伤了?”
尧清越害怕被对方看出破绽,转移话题道:“没有啊。话说……圣君,你能不能算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