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请看!火葬场已就位/快穿,叮,火葬场到货请查收+番外(10)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面上袭越还是摆出一副不为所动的表情。

毕竟,总归是要讨些好处的。

“哦?阿笙错在哪了?”

顾爻也不管袭越能不能看到,讨好一笑,“我不该吓阿玖的,我明日给阿玖做白玉枣糕赔罪,好不好?”

白玉枣糕?

小少爷亲手做的白玉枣糕!

亲!手!做!

?!

听到这个赔礼,袭越满意了。

过犹不及的道理他是懂的。

徐徐图之,谋后而动。

虽然心里想要些更过分的赔礼,可是如今还不到时候。

袭越翻身从顾爻身上下来,顺势躺到里侧,还拽着顾爻的手。

顾爻:“……”手还不放开?!

“这个赔礼勉强合意吧,那阿笙明日要亲手给我做。”

袭越还特意强调了一下“亲手”。

顾爻狡黠一笑,佯装不懂。

“当然是我做啊,如今阿玖行动不便。”

袭越:“……”我恨你是个木头。

被顾爻一句行动不便堵回来,两人间那点子旖旎气氛都被搅和没了。

罪魁祸首却还毫无察觉。

只见顾爻躺在温暖的榻上打了个半滚,快速起身把外袍和披风脱下,又把自己整个裹进被子,一点不带客气的。

刚刚病愈,又是赶着颠簸的村路来的,顾爻早就累了。

要不是想搞事的心支撑着他,早就睡过去了。

他打着哈欠,声音迷迷糊糊,“明天给阿玖做白玉枣……糕。”

话还没说完,清浅的呼吸声就已经传来。

长夜漫漫,终究是只有袭越一个人辗转反侧。

第7章 白衣卿相7

听着顾爻清浅的呼吸声,感受着身边人近在咫尺的体温,袭越感觉这几日躁动不安的心都安定下来。

在模糊的光晕下,袭越轻轻地将自己的手搭在顾爻的手上。

感受着掌心下微动的脉搏跳动和少年微凉的皮肤,袭越呼吸都紧张几分,压下心头的激动,像是一个偷香窃玉的登徒子。

却又那么胆小,害怕冒犯佳人。

就在这种有些紧张却满足的情绪下,袭越轻轻阖上眼睛。

阴了许久的天在第二天放晴。

似乎两人在一起,连天公都作美。

顾爻本就是刚刚病愈,又马不停蹄地赶来这边,加之心血来潮闹了一通,袭越担心他休息不好会精神不济,昨夜的故事就搁置到了今天。

不过今日顾爻还是早起给袭越做了白玉枣糕。

本来说好今日给袭越把故事讲完的,可是顾爻正是爱动的年纪,而且养了这许多天的病,身子骨都在床上躺得懒散了。

正好需要动一动。

今天又是个难得的好天气,顾爻央着袭越去踏秋。

他们这个村子离着南湖的芦苇荡很近,一天时间也可以早去早回。

本来以袭越谨慎的性子在这时候不应该出去,更何况是秋季景色素有盛名的芦苇荡。

人多口杂,总归是不太安全。

可是当小少爷央着他的时候,袭越发现自己拒绝不了。

叹了口气,由着人把自己拉上马车。

顾爻一路上都在和袭越絮叨芦苇荡的美景。

此处感谢小九友情提供的大段景色描写。

毕竟顾爻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前世也没心思去旅游。

听着顾爻滔滔不绝的讲解,袭越挂着温柔的笑,好像听得认真,心里却在数着顾爻喝了几次茶。

感觉到顾爻的停顿,袭越知道顾爻要喝水,漫不经心地把自己刚刚喝过一口水的杯子递给顾爻。

顾爻很自然地接过喝了一口,目光落在袭越不动声色收回的手上,假装并没有发现袭越的小动作。

在袭越听来就是顾爻正讲到兴头上,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

感受着和小少爷的指尖一触即分,微凉的温度从指尖传到心里,带起一阵酥麻。

听见小少爷喝水的声音,袭越垂眸,拿起一块白玉枣糕,咬了一口,得逞地勾起一抹笑。

顺势再拿过桌上顾爻的杯子倒了一杯茶,动作一气呵成,自然得不像话。

看起来就是糕点吃得口干,要喝茶来润一润。

放下枣糕,袭越轻抿一口茶,笑得真心实意。

今日的枣糕很甜。

茶也香的很。

到了芦苇荡,顾爻牵着人下车,知道袭越如今眼睛不便,便紧紧抓着他的手腕,生怕把人给丢了。

微凉的体温从腕上传遍全身,让袭越的眼神暗了暗,伸出另一只手紧紧拽住顾爻的袖子。

顾爻疑惑转头,以为袭越是没有安全感,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抚,由着他拉着自己的袖子。

袭越垂着头,一副无辜可怜模样,由着顾爻拉着,嘴角却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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